李长柏迈腿想进门,小童却伸手把他拦住。
小童扎着两个小揪揪皱着眉头看他,小脸绷的很严肃:“凌清仙人说,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
李长柏道:“可我是......”
“大师兄也不行。”小童说完,见眼前的高大男人忽然沉了脸色。心中升起危机感,连忙补充道:“仙人也许是累了,仙人也没见其他人。”
累?
师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出宗门,宗门内也没有不长眼的敢去招惹师尊,如果真的说有发生什么事,那就是前几日自己的孟浪之举了。
李长柏对自己的举动有些羞愧,但他并不后悔,他本就心悦师尊,发乎情止乎礼,再来一次,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要去亲近师尊。
更何况他的心魔本就是因师尊而起。
师尊不见他,李长柏就在门口站着,在门口站了两个时辰有余,小童都换班了几个。终于有小童跟他说道:“仙人刚刚说,让大师兄去领宗门第三行第五列任务。”
李长柏要的不是这些。
他对小童道:“你帮我同师尊说,要是再不见我,估计我就不行了。”
小童狐疑的看他,见他面色如常,靠近时高修为的威压迫人,丝毫看不出哪里不行。
片刻后那白衣墨发的仙人果然来了,他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徒弟,神色冰冷。
李长柏在他面前露出像是受伤小狗一样的表情,将自己的手腕伸出去。两人僵持一会,最后桑酒还是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桑酒皱起眉头。
李长柏小声说道:“那日回去后...担心师尊责怪,师尊未曾这么久不理徒儿。心里慌张,难受。”
“住口。”
桑酒皱眉不仅是因为李长柏脉象里魔气涌动和灵力混在一起极为混乱,还这几日系统的提示。
那日过后,进度条猛地往前涨了十点,但又断断续续掉了五点。
桑酒明白估计这事和李长柏的心魔有关。他这徒弟天资聪慧,给他时间未必不会超过自己,要是堕魔了加上天魔之体,只怕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进来。”
最终桑酒还是妥协了,虽不知为何自己不过几日没理李长柏,就能惹得他心魔更胜。但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任他这样不管。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桑酒房间,李长柏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桑酒的房间干净而整洁,床单也是他一向喜爱的白色。想到自己那天就是坐在那张床上搂着师尊玩弄师尊的rurou,李长柏挠了挠自己空空的掌心。
桑酒坐在椅子上,李长柏给他倒上茶水,他从小与桑酒亲近,各种伺候的活也是信手拈来。干完一切后他跪在桑酒面前。
面前的人轻哼一声,让李长柏跪了好一会才道:“说罢,你想要本尊怎么做。”
李长柏眼睛一亮,他抬头去看桑酒,“师尊,徒儿想要和您同上次那样亲近。”
桑酒险些被呛到,把茶杯摔在他身上,不自然骂道:“在胡说些什么!”
茶杯里面还有茶水,实实在在的淋了李长柏一身,他毫不在意,将茶杯捡起放回到桌子上,暗自在桑酒喝过的地方擦了擦。
“徒儿没有胡说。徒儿本来心魔作祟,但那日摸了师尊身子后,心魔好了几日,但这几日师尊不理徒儿,心魔反而更猖狂了。”
桑酒被说得脸颊发热,只骂:“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师尊为何不与我试试?试过之后,就能知道徒儿是不是胡说了。”
李长柏说的也是个法子,但是上次桑酒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心里如何甘愿在向来濡慕自己的徒弟面前流露出自己被情欲缠住的样子。
桑酒心下百转千回,李长柏太明白他这个漂亮师尊了。嘴硬心软,怕是不过半刻钟,就能应下来。
果然,李长柏听到他道:“那便试试。”
李长柏顿时心下又甜又酸,甜的是师尊这般宠着自己,连这事也肯放得下面子与自己做得。一方面又忍不住吃飞醋,想着若是其他人是这情况,师尊指不定也会心软的同意与那人亲近。
他一边想着,一边直起腰要靠近师尊,却被师尊的脚踩在肩上,逼着他跪回原地。
“师尊......?”
只见桑酒直起身子,将头发上的束带取了下来,瀑布般的黑发散落腰间。他拿着束带,走上前绕着他的脑袋绑住了发带,牢牢的阻绝李长柏的视线。
桑酒语气冷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拿下来。”
“是。”
目不能视的时候其他的感官会变成更加灵敏,李长柏屏住了呼吸,听到衣服之间摩擦的声音。
是师尊在脱衣服了!
李长柏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桑酒脱去了上衣,雪白的rurou又重见天日,像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经历什么,ru粒在空气的刺激下逐渐变硬,勾人的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