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若安日日宣yIn,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日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桑酒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时间。
欢爱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这些天唐若安甚至衣服都不让桑酒穿,桑酒只好整天赤裸着裹在锦被里等着唐若安掀开后进来cao他。
结果现在要穿衣服了,娇嫩的ru尖被贴身的衣服一磨,下面的小花就颤抖着流水,等着大鸡巴贯穿进来。
唐若安拿了帕子给小逼擦水,水越擦越多,桑酒夹住了唐若安的手,表情羞耻,声音像蚊子一样。
“......别擦了。”
唐若安面上不显,呼吸重了几分,小花在他目光下流得更欢,让人移不开视线,他冷冷说道:
“sao逼水流的这么厉害,到时候在会议上把凳子都打shi了,一站起身,别人就知道凌清仙人想要吃鸡巴了。那时候凌清仙人就完蛋了,谁都可以拉住凌清仙人,想怎么捅小逼就怎么捅小逼。”
被唐若安形容的画面刺激到,桑酒呜咽一声,夹紧了大腿,声音颤抖委屈,“那还不是怪你天天cao我......”
都被cao习惯了,一被接近花xue就开始流水。
唐若安眉目一松。“回来就接着cao你,给你治治流水的毛病。”
“现在......”唐若安看向手里的帕子,“去床上躺着,把小逼掰开。”
桑酒不情不愿,但是命令不容拒绝,只好过去躺在床上,绕过屁股,咬着下唇对着师兄掰开自己的小逼。
小逼被日夜cao得颜色变深了一些,像是朵熟烂的盛开的花朵,颤巍巍的,发出sao甜的花香。
唐若安过去嗅了一下,鼻尖蹭到花蒂沾到一点水光,桑酒像是小猫一样叫了一声,手险些没有力气掰开小逼。
“想师兄舔一舔sao逼?”
桑酒扭捏了一会,小声的回“想。”
“回来就给小酒舔。”
说着,唐若安将手帕揉成粗条装,目测比自己的鸡巴小,小逼应该吃的进,就握着手帕,对着小逼口往里面塞。
“咿呀!——”
桑酒猛地弓起身子,手帕的料子对嫩rou来说还是太粗糙了,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嫩rou,又痒又疼又麻,小xue被刺激得出了更多的水,这次没有再流出来,全被手帕吸进去了。
“乖一点。”
唐若安拍了一下白软的屁股,将手帕全部都推了进去,xue口被磨得通红,手帕塞进去刚好抵在子宫口,稍微一动就子宫口就被手帕挠着。
桑酒几乎要被这手帕磨得翻白眼了,小逼里面抽搐着喷水,手帕吸足了yIn水被装在小逼里面。
唐若安把他扶起来,桑酒失了力气,靠着唐若安,唐若安给他穿衣服。
“不要穿亵裤,”桑酒推开他的手,表情要哭不哭。“小逼疼。”
“娇气。”
唐若安知道他小逼娇得狠,只好顺着他。他自己早就被桑酒的sao态就弄得鸡儿梆硬,只是要是真cao起来肯定会错过会议时辰,只好暗暗磨了磨后槽牙,把这次记在账上。
“能自己走吗?”
桑酒直起身,走了两步就被xue里含着的手帕磨得再次高chao,要不是手帕吸水,怕是现在就淅淅沥沥的顺着裤子往下滴了。
塞进手帕后反而情况更糟糕了。
桑酒被衣物遮盖的大腿抽搐着,面上强装镇定:“我自己能走。”
以他们二人的修为从凌清仙府到凌剑山的议事大堂不过几息时间,桑酒的小逼含着手帕,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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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人声鼎沸,摆在四处的桌椅坐满了人,坐在前排的穿着青衣正是灵剑山门派宗主和弟子,剩下的往后坐了穿白衣的修道宗、红衣金边的合欢宗,甚至还有身穿僧袍的僧人,拄着法杖安静的坐在边上。
一眼望去,修仙界所有叫得出名的门派都派了人来,还有修为高深的散修,没有给他们安排位置也不觉被怠慢,站在一边默默等待。
有一散修抱着手皱眉,脸颊边有几道奇怪的符文,一边抱怨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凌剑山掌门还不出现,实在不行让他们几位宗主主持得了。”
旁边那人压低了声音:“说是去请凌清仙人了。”
散修眼睛一亮,“当真?”
“应该是真的。不然其他人怎么也这般沉得住气,虽说大敌当前,但大家对美人的耐心还是有的。”
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散修站直了身子,看起来不是那么懒散了,目光闪烁着,盯紧了大堂的门。
半刻钟后,有两人并肩落在大堂门口,两人似乎讨论了一下, 左边那人率先走进大堂,他身穿黑衣,腰间挂着象征凌剑山掌门地位的玉佩,身材高大容貌俊朗,背板挺直,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看起来温文尔雅,然而一进门就气势逼人,强大的修为威压压得在做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好在只是为了警告,大堂安静下来后威压就散去了。
身后那人便是凌清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