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愣了一下。
李长柏就又问了一遍。
桑酒问他:“你要带我去哪?”
总不能把他这个修仙界的中流砥柱带去魔窟吧?
好在李长柏还没有失去脑子,坚定的说道:“师尊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总之就是要离开凌剑山,刚刚在大堂上,其他人不知只以为桑酒是发热脸红,但李长柏cao过桑酒,知道那是他陷入情欲又强忍镇定时的模样。
他岂敢这般玩弄师尊!李长柏恨极气极,比桑酒本人还害怕别人发现他被玩弄,看了一会后心里又有些委屈和恐慌,师尊虽然那日护着自己和掌门相对,但他现在见两人相处和谐,掌门又满心满眼的看着师尊,生怕他们是两情相悦,从此忘了自己这个徒弟。
此时见桑酒犹豫,心中苦涩,嘴上也慌不择言。
“师尊被掌门cao熟了,不愿意离开了么——”
“啪。”
很好,熟悉的大嘴巴子。
桑酒睁开他的手,恶狠狠道:“你这个孽徒.....嗯?脸上这些是什么?”
李长柏长得眉眼深邃,鼻子高挺,眼睛看着桑酒的时候动也不动,是一只除了会在床上发疯,床下会很乖很听话的帅狗狗。而此时这只狗狗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些花纹,仔细是桑酒从未见过的符文,只觉得透露出几分不详的危险气息。
李长柏用手指掩了下脸颊,眼神闪烁着,找回了一开始的话题。
“师尊,你要跟我走么?”
桑酒下了决心。
“走。”虽然在凌剑山过了很久的舒适生活,但天天被唐若安cao逼cao到失去自己的感觉并不好受,对比来说,还是李长柏在床上更听话。
李长柏眼睛一亮,实心实意的开心起来,他伸手去牵桑酒,桑酒走了一步,闷哼了一声,靠着李长柏才没软到在地。
“师尊?”
差点忘记小逼里还塞了个手帕了!但是刚刚两人消磨了太长时间,估计来不及回房拿出来了。
“别管。”桑酒咬着牙道。“带我走。”
李长柏看着他脸上掩盖不住的春色,把他的经历猜的七七八八,虽然很对不起师尊,但李长柏一想到师尊下面估计塞了东西鸡巴就半硬了。
李长柏喉结滚动,正想说些什么,忽有危机感,抱着桑酒回身一转,一股凌厉剑气打在身后的墙上。
大堂里,唐若安无心去听该怎么部署策划铲除魔族,他不关心人类会怎么样,也不关心修仙界会怎么样,只满脑子想着桑酒,想他刚刚与自己主动牵手的样子。心中越是火热,面上就越是不耐,最后那些宗主也不敢多说,就放唐若安走了。
哪曾想快马加鞭赶过来,就见着桑酒亲密的靠着那jian夫说要带他走!
满腔甜蜜被浇灭,绿帽盖在唐若安头上,怒火和杀气在眼里燃烧。
桑酒第二次被捉jian,甚至有几分熟练,他想将李长柏拦在身后,却被他阻止,李长柏取出长剑,长剑上黑色缭绕,魔气逼得人不敢直视。
下一秒,李长柏和唐若安几乎是同时飞身冲向对方,剑光霹雳纠缠,寒光和悲鸣自剑锋交接处响起,两人一青一黑,下手招招致命。
桑酒在原地化身名画呐喊,只想喊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李长柏上次还不能接下唐若安一招,此时却能打得有来有回,是因为他去寻了上次看出他有天魔血脉又激出他心魔的奇人,希望能在最短时间内变强夺回师尊。
那人祭出魔坛,李长柏极怒的状态让祭祀事半功倍,他唤醒了李长柏的天魔血脉,可李长柏内心又记得桑酒不愿意他堕魔,死死与血脉抗争,妄图控制驾驭天魔血脉。
前期来看他是成功了,只是脸上多了几个花纹,没人看得出他是个魔头。但唐若安比李长柏想象的还要更加强大,十几招后李长柏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几分勉强,他不畏为师尊而死,只是想着若是自己战败,师尊可能会经历的事情他眼底就红了一片,剑上的魔气暴涨,脸上花纹生长到嘴边,已经是半个魔头的样子了。
时刻关注着的桑酒惊喊:“李长柏!”
并不是桑酒歧视魔物,只是从以往看来,也许是因为魔物无心,导致所有的魔物性格都大同小异,他们疯狂而强大,但是脑子里只有贪婪、欲望和一切负面的情绪,不管修仙者堕魔前是怎样的性格,堕魔后都是一个样!
桑酒的声音让李长柏有片刻清醒,对面的唐若安冷笑一声,长剑宛若银龙,剑气划破空气,剑尖直指李长柏心口。
这剑气势逼人,哪怕是快飞升的大能,在这一剑都无法全身而退。李长柏避无可避,存了彻底堕魔的念头,只是一瞬之间,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一袭白衣冲进战局,祭出本命剑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剑。
这一瞬间,几人心绪波动。
唐若安看着桑酒纷飞的黑发,内心如寒山般冰冷。他想,这是第二次了,桑酒为了那人不顾性命,明知打不过,事后还会被自己惩罚,就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