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十四天,近几天天气都很好,按照约定,明天就是舒书要离开的日子。今天一整天两人都很少说话,江昱北晚饭时说了句明天一早送舒书到镇上,就没再开口了。
舒书简单收拾完先睡下了,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心里竟有些不舍。另一边,甚至对每晚例行的欢爱充满了期待。黑暗中,感觉江昱北上了床,舒书等了好一会儿,发现男人没有动静。转头一看,却发现江昱北背对自己,似乎已经睡着了。无奈,他敛了敛心神,也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江昱北将几瓶常用药、一把伞,还有十两银子放到包裹里递给舒书,还说到镇上再带他去做身衣服。吃完饭,就催着舒书出门了。
舒书昨晚一夜没睡好,脑袋有点混沌,在江昱北的不断催促下,跟着男人出了门。
男人一路上不发一语,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凝重。走了约一刻钟,舒书忍不住开口了。
“银子都给我了,你怎么办?”看着男人的背影,那粗布衣服破破烂烂地,简直跟乞丐差不多。
“我家里还有。”江昱北拨开一根挡路的树枝过过去,又举着那枝桠,等舒书过去。出门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为了节约时间,他走了条捷径,平时少有人烟,只是不太好走。
舒书呆站在原地,看着他:“你衣服破成这样都不舍得做新的,哪还有银子!”
“山上平时就我一人,能蔽体就行,也就偶尔家中有客人或者到镇上去穿一穿。再说了,我要真没钱,能让你顿顿吃rou吗?”江昱北回看舒书,对方担心的表情让他心中燃起些许希望。
舒书一听,也不无道理,但另一个的疑问又浮上心头:“这儿的樵夫都这般富庶吗?”前些日子下暴雨没有出去干活,天气好的时候,江昱北才会下山卖柴火,或者打几个野兔野猪的动物。前些日子,江昱北不还说手头拘谨,让他别光吃rou吗?他忽然有些不明白了。
“如果我说没了,你会把银子还给我吗?”江昱北说着,向前两步走到舒书面前。
“我……”舒书一时语塞,有了这些钱,自己再卖些字画,就能走到京城,撑到考完试。但要是江昱北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或者。”江昱北说着,一边将手抚上舒书的脸,又说:“你和银子一起留下来。”
舒书蓦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地,见男人盯着自己,又赶忙撇开视线:“我爹一辈子只是个秀才,从没上过京,他临终时说过,让我一定要进京参加科举考试的!”
江昱北听了,虽然是预想中被拒绝的答案,脸上仍不免露出失望,他转过身去向前走:“那你便别问那么多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走吧。”
“不过!不过……”看到江昱北脸上的落寞表情,舒书的心猛地绞痛了一下,嘴巴先于脑子开口了。见男人停下脚步,舒书又说:“今年学得不扎实……我看这山中安静,在这静心学一年,明年再考……也更有把握些……”心跳得好快,江昱北会不会不同意?
男人转过身来,脸上满是笑意地快步走到舒书面前:“白天你安心学,其他都不用管。”又一把拉过舒书的手,搭在自己的下身:“晚上再做。”
舒书又羞又高兴,还没说话,江昱北又说:“一年后我陪你上京。”
“我自己去就行了!且不说路途遥远,路费也要不少呢。”舒书虽然欣喜,基于显示考虑还是板起脸,拒绝了对方。
“我不放心,要是遇到别个山野村夫,把你给骗去了可如何是好?”江昱北的声音有些哑,舒书的手热热的、软软地,一直搭在他的下身,那物什又激动起来了。
舒书也察觉手下的物什越发硬涨了,他想抽出手,却被男人制住,只好说:“世上才没有那么多像你一样,喜欢乘人之危的坏人呢。”语气竟带着些娇软。
江昱北笑了,又说:“我才不是坏人。我家原是开镖局的,半年前我走镖之时出了差错,总镖头便罚我在这山中反省半年。约莫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回镖局了。以后你想在这住,或是回我镇上的家,都听你的。”
“难怪……”顿顿能吃rou、跟了他好几年的马儿,还有他身材这般壮硕,一切都说通了。舒书看着男人,笑着点了点头。
下一秒,舒书的嘴巴就被封住了。江昱北狂野地吮吻舒书的双唇,小美人儿的口ye甘甜,他恨不得把那嘴巴吸干。还有那香软小舌,现在已经会主动纠缠上来。江昱北昨晚几乎一夜没睡,闻着舒书的气息,下身痛了一夜,现在更是涨得几乎爆开。
江昱北放开舒书有些红肿的双唇,一把将他背对自己压在树干上,伸手将舒书的裤子扒了下来。
“唔……回家……再做……不要在这……”舒书的脸被压贴在树干上,他艰难地转头看着男人,轻声求饶。
男人的手已经摸上花xue,下一秒却又抽了出来,将沾满yIn水的手举到舒书面前:“shi成这样,能忍到回家吗?”他舔了舔流至掌心的yIn水,腥甜的味道让他更激动了:“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嗯?”
舒书被男人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