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慢走!”客栈小二站在门口,热情地招呼着进出的客人。
“小二,附近可有首饰古玩店?”江昱北在门口停下脚步,向小二问道。
“有的,有的,客官您往西边走三条街,往南直走,等看到玉石世家的招牌就是了,那整条街都是。”
江昱北听罢,赏了他两个铜钱便往西边走去。
江昱北年方二十,少时由于体弱多病,便被送到蜀地的青城派学武强身。前几日他甫满二十,收到爹娘来信,望他回家团聚,还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姑娘与之婚配。江昱北隔日便拜别师父,回杭州的家里去。
临别之时,他师父拿出一百两银子,说是多年间他爹娘寄过来的,扣除他的衣食,剩余的一直帮他存着。他多方推辞不下,便收了下来,打算一路上看看当地的古玩首饰店,给喜好收藏的爹买个古玩,再给娘亲和未婚妻买些首饰回去。不过,这么些天下来,倒一直没看到合适的。
江昱北走在路上,正找着路,又听见后方一阵喧闹声。现下已是午后,路上行人不多,那喧闹声更加瞩目。
“往东边去了,快!”一个尖细的男声高喊着,随后一连串脚步声渐行渐近。
江昱北转头正想看看是什么回事,便被一狂奔的少年扑到怀里。少年的头磕到江昱北肩上,痛得大喊一声。
“啊!”少年抚着额头,还来不及说什么,听见后方的脚步声拔腿便想跑。
江昱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是小偷吗?”
“我不是小偷!快放开我!”少年转过脸,白皙俊俏的脸上满是急切,被抓住的手不停甩动,想挣脱江昱北的桎梏。
“那他们为什么抓你?”长得倒是俊俏,江昱北心想。虽然对方看上去不像小偷小摸之人,但也不能冒昧下定论。作为曾经的武林正派弟子,路见不平,江昱北无法坐视不理。
“你先放开……”少年急得满头大汗,脸上涨得通红,倒显出几分娇俏。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后方一个尖细的男声响起。
江昱北回头,便见一个浓妆艳抹、身着暴露纱衣的男子扭着腰向他走来,身上满是浓呛的脂粉味。男子使了个眼色,一同而来的几个男子不顾少年哭喊挣扎,压着他便往回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他?”江昱北心有不忍,正想上前阻止。
“公子,奴家是红枫馆的老鸨。他啊,是馆里的小倌舒书,奴家手里可是有他卖身契的。”老鸨将脸挡在扇子后,朝江昱北抛了个媚眼,又说:“公子若是想救他,稍后酉时到红枫馆来,拍下他的初夜,他便是你的了。”
老鸨媚笑一声,手搭在江昱北强健的胸肌上揉了揉,眼里透露着饥渴。江昱北本就对矫揉造作的老鸨不满,见对方还动起手来,心下一怒,一把甩开对方的手:“请自重!”
老鸨倒也不恼,掩面笑了笑说:“这舒书啊,可是个双儿,滋味美得很。今晚酉时,奴家在红枫馆恭候公子。”说罢,又抛了个媚眼,便摇着扇子转身走了。
江昱北站在原地,看着舒书在几个壮汉的押送下动弹不得,哭喊声十分凄厉,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多管闲事。
酉时,红枫馆。
思来想去,江昱北还是来了。老鸨简单地介绍后,众人便开始了竞价。
耳边不时传来喊价声,江昱北看着楼台上的少年,心里却十分挣扎。几个时辰前还活力十足的舒书,此时目光呆滞地呆坐在椅子上,脸上泛着可疑的chao红。身上仅着纱衣,清瘦的身姿、白皙的皮肤几乎一览无遗。在纱衣半遮半掩下,嫩红的ru尖和下身密林中已经挺起的小东西也呼之欲出。
江昱北自认并无龙阳之好,此情此景下,却下身一紧,还有些口干。他喝了口茶,心中更是烦乱。
老鸨见喊价的声音渐渐淡下去,心知这舒书样子虽好,却已经十八,年龄到底还是大了些。虽然方才介绍之时,他已经报小了两岁,看来还是无济于事。
他看了看楼台下的人,掀起舒书的纱衣,在舒书下身狠狠地抹了一把。随后对着众人展开沾满透明yInye的手掌,笑着说:“官老爷们,这舒书啊,可是不可多得的妙人儿。你们看这处子xue,没人弄过就像发了大水似的,那xue儿更是紧得很!”底下开始喧闹起来。
老鸨了然一笑,将手掌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高声说:“这sao水啊,又甜又腻,像涂了蜜似的,官老爷们不想尝尝吗?嗯?”说罢,他将舒书一边肩膀上的纱衣扯了下来,露出粉嫩的ru尖,将手掌上的yInye尽数往那处抹去。
“嗯啊……”舒书脸上盈满春情,张嘴发出甜腻的呻yin声。半个时辰前,他前后两xue被灌满了烈性春药。身体变得绵软、燥热,花xue更是不停地流着水,他拼尽全力才没有伸手抚慰自己。现下敏感的ru尖被刺激着,他一个不备便叫了出来。
众人喧闹得更厉害了,还掺杂着几声口哨声,陆陆续续地又有几人开始出价。
“四十五两!”
“四十八两!”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