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儿好痒……快……快给我……”舒书眼睛红着,双手急切地想解开江昱北的腰带,却不得章法。迟迟得不到想要的,他急得落下泪来。那烈性春药已经折磨了他近一个时辰,欲火吞噬了理智,他现在只想快些将男人的物什吃进xue儿里。
“他们给你下药了?”舒书面上chao红,身上烫得厉害,下身还不停地流着yIn水,江昱北猜测着问道。
“嗯……好难受……呜呜……”舒书睁着流泪的双眼看了下江昱北,贝齿轻咬香唇,委屈的模样十分楚楚可怜。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江昱北喉咙一紧,下身动了动也微微抬起头来。白天见到舒书时,只觉他唇红齿白俊俏可爱,到了夜里,怎得变得如此娇媚诱人呢?
见江昱北呆呆地看着自己,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舒书更急了。他放弃与难缠的腰带纠缠,直接推高它,双手一把扯下江昱北的裤子,微微抬起却分量十足的巨物便跳了出来。
自舒书被卖入红枫馆的这十数天,除了挨打和逃跑,训导他的gui公都在教导他如何取悦男人,以及如何从中享乐。舒书的皮相好,老鸨已经定了要拍卖他初夜的,gui公便不敢动他,而是唤了另一个小倌一同给他示范。
虽然不情愿,舒书还是被迫学了不少。因此他也知道眼下,男人这状态是无法插入的。前后两xue传来蚀骨的麻痒,舒书心一横,张开嘴巴便将半硬的rou棒含进了嘴里。
“嗯!你……”江昱北被舒书的孟浪行径吓了一跳,话还没说完,下身被shi热小嘴含吮的快感直冲脑门,他呼吸一窒,几乎射出来。
他所在的门派重清修,且鲜见女子,师兄弟只有在成婚后才会与妻子交欢。他自然也是如此,因此此前并无经验,霎时要面对饥渴难耐的舒书,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把男人的物什舔一舔,吸一吸,再上下来那么几下,保准他硬得不行。之后啊,再将那物什插到小xue儿里,那滋味啊,可美了!”舒书想起那日gui公说的话,甚至还想起被gui公插入后,那小倌yIn乱的表情和叫声,下身的yIn水流得更欢了。
舒书一边回忆,嘴也没闲着。他用舌头在男人的rou冠上细细地舔了几个来回,再含住江昱北的gui头一吸,便感觉那rou棒跳了跳,翘得更高了。同时听得男人倒抽一口冷气,手包覆住舒书的后脑勺想拉开他,舒书却不愿,甚至用舌尖顶开马眼,绕着小口来回划圈。
“唔!”下身不停地涌上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江昱北越发觉得难以抵挡,不一会儿便硬得高高翘起。
而此时的舒书正张大嘴巴,一把将rou棒含入了小半,直到gui头抵到喉咙,再吸着那rou棒退出来。反复个十数次后,他的双颊开始酸胀,又感觉rou棒已经十分硬挺,在又一个吞吐后便将rou棒吐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完全勃起的rou棒,顿时惊得跌坐在地。那rou棒长约七寸,竟如幼童小臂一般粗!
“怎么了?”江昱北见舒书跌坐在地,忙伸手想去扶他。
舒书心中害怕,躲开了他的手,挣扎着爬起来往床上躲去。想到那么粗长的物什要插到那般窄小的xue儿里,他便害怕不已。那可比gui公的大太多了!上面还长着好些暗色经络,更显得十分可怖。
“你怎么了?”江昱北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着坐在床边的舒书,开口问道。却见舒书轻薄的纱衣大开,高挺的小rou棒下,两片贝rou中的缝隙间不仅粉嫩,还shi滑异常。他莫名地生出强烈的冲动,想将这sao浪的小倌压在床上,冲撞、破开那处小缝,让方才含过自己下身的小嘴儿只能发出浪叫声!
舒书没有回答,他又看了一眼江昱北的巨根,忽然觉得它没那么可怕,至少比gui公的好看多了。这么一想,小xue儿更加奇痒无比。
他挣扎了一会儿,终是抵挡不住身上不断翻涌的欲火。他想了想,便向后靠坐在棉被上,双腿大开,双手掰开两片贝rou,露出粉嫩的洞口。
“快……快进来……”舒书轻启粉唇,睁着shi润的双眸勾引着江昱北。
哪怕未经人事,江昱北也知道这行径十分sao浪大胆,他惊呆在原地,看着那口嫩xue,忽然想到爹娘给自己安排的未婚妻,顿时有些踌躇。
见江昱北又愣住了,舒书委屈地扁了扁嘴,伸出两指插进了花xue。
“嗯啊……好舒服……嗯啊……”麻痒稍缓,甚至涌上许多快意,舒书微闭双眼忘我地抽插起来。
两指在嫩红的xue口不停进出,带出许多yIn水,xue口张合间,不时可以窥见内里绵软嫩红的媚rou。那媚rou泛着水光,鲜得几乎滴出水来。要是能插入其中……这般想着,江昱北感觉脑中的弦断了,他哑着声音对舒书说:“把手指拿开。”
舒书停下动作看向他。其实渐渐地,插入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舒书了,花xue深处更是奇痒无比。他见江昱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花xue,便抽出手指,两手手指按压在贝rou处向外掰开,将滴着汁,还不停收缩的花xue对着男人,说:“进来……”
方才的所有疑虑都消散不见,江昱北被像会呼吸般不断张合的花xue吸引,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