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北跟着gui公从一个隐蔽的楼梯来到后院,进到了一处小院子。
红枫馆主楼后方共有四个这种小院子,原本是专门为达官贵人准备的,今夜馆中来的贵客不多,便空出了三间。江昱北他们进的正是其中一间。
“公子,你们先在此处避一避,可千万别再弄出大动静来了。”gui公说完,还朝两人拜了拜。
“知道了。”江昱北说罢,驮着舒书朝房间里走去。
gui公叹了口气,想到还要应付外头那群色欲熏心还暴躁不已的恩客,心底便涌上一股烦躁。他关上门,快速往前厅跑去。
江昱北将舒书放在床榻上,看着他纯真无辜的睡脸,根本无法和方才对着数百人现场表演活春宫的sao浪小倌联系起来。虽然,自己也是其中的表演者之一。想到这,江昱北自嘲地笑了笑。
自六岁拜师起,他在山中清修了十四年,也被压抑了十四年。生活、读书、学武都有固定的时间和流程,一日复一日。而方才的性事,不止身体得到了发泄,也让他心里产生一种叛逆和释放天性的快感。
想到这,他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长着薄茧的大手在舒书的身上游移,柔软嫩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很快下身便硬涨得高高翘起。
他双手拉开舒书的大腿,见小小的花xue张开了小拇指一般大小,熟红的嫩rou卡在洞口,表面盈满晶亮的水ye。忽然间想起方才那些看客的喊话。chao喷?不是Jing水的sao水?又甜又sao?那是,怎样的滋味?这般想着,喉头变得越发干涩,他咽了咽口水,头慢慢往花xue靠近。
忽然,江昱北想起自己曾将Jing水射入那处,顿时有些犹豫。
正犹豫间,舒书却动了动,似乎要转醒了。此时已近深夜,舒书一直裸着身子,在睡梦中感觉有些冷。半睁的眼睛瞥见旁边有被子,便单手撑起上半身,侧身想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身体一动,花xue口被挤压出一小股水ye,滴落到床铺上。
“真浪费。”江昱北舔了舔嘴唇,心里想到。
此时,因为那股水ye,舒书花xue口的晶亮水珠变得更加饱满诱人。江昱北来不及多想,嘴就覆上了花xue口。鼻子里满是腥sao的气味,唇上传来柔软shi热的触感,江昱北忍不住撅起嘴,像鱼类的吸盘一般,对着xue口用力猛吸,将甜腻的sao水吸入口腔。
“嗯唔……”花xue口传来的强烈吸力让舒书惊叫一声。他转过头,见男人的头正埋在自己腿间,顿时明白了那股吸力的来源。很快,xue口的sao水被吸光后,男人仍未餍足,将舌头伸进花xue往深处掏弄。
“嗯嗯唔……嗯啊啊……”舒书禁不住发出低yin声。
男人水蛇般灵活的舌头在花xue里不断肆虐,舌头的凸起来回搔刮媚rou,动作强势又有力。那灵舌还像火舌一般,在xue腔内四处纵火,烫得小xue儿像要融化了一般。为了缓解那股热烫,花xue只好不断流出透明的yIn水,想将那越发猛烈的热火扑灭。
“怎么水越吸越多了?”江昱北抬起头,见他吸食了好一会儿,那花xue竟然更shi了。这就是sao水?是不是说明,小倌又发sao了?他抬起头看向舒书的脸,果然见他像先前中了春药时一般,眼神迷醉,满脸chao红。
江昱北了然一笑,立起身子,扶着早已硬涨的巨根插入花xue,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舒书将双腿搭在男人腰间,身子随着抽插前后摆动,嘴里不停发出浪叫声。
直到天微亮,叫声才渐渐止息。随后两人相拥而眠,至午后起床用了些饭食,又再次睡下了。
傍晚,江昱北率先醒来,见舒书还睡得香甜,便披上衣服在院子里转了转。
院子很小,只有房间的约一半大。从房间出来后右侧是院门,中间有一个石桌和四张石椅,左侧的墙边则是一棵树。那树虽不高大却十分茂密,一根粗壮的枝桠下挂了个秋千。只是那秋千上似乎放了什么东西,江昱北走近前去想看得真切些,却听得有人在敲院门。他大步前跨了两步,等看清那个东西,才调转方向去开院门。
是送饭的下人。下人布菜时,闻到饭菜香味的舒书也悠悠转醒,两人便一同吃起了晚饭。中午用饭时,两人都又饿又累便没有过多交谈,现下两人体力恢复许多,两人便交谈起来。
原来舒书家在十里外的一座偏僻的山林里,由于年纪渐长,附近又鲜有年龄相当的女子,爹娘便打发他外出做工,同时物色合意的姑娘。可是久居深山的舒书心思单纯,被半道上认识的大娘以介绍工作的名义,骗到了此处。初时他并不知道小倌是什么意思,还担心自己不能做好这份工。住了两天后,才反应过来小倌竟是要夜夜陪不同的男人欢好,之后他便一直尝试逃跑。遇见江昱北那天,恰恰是离成功逃跑最近的一次。说到这,舒书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绝望。
感觉自己好心干了坏事,江昱北有些内疚。他放下筷子,问舒书:“你想离开此处吗?”
舒书连忙点头:“你有办法?”
江昱北沉yin片刻,对舒书摇了摇头,又说:“我再想想。”
用完饭,两人又坐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