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欢好。
在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进房间之时,江昱北射出最后一股Jing水,才终于停下动作,趴在早已昏死过去的舒书身上喘息着。片刻后,江昱北挺起上半身,想将彻底软掉的巨物从rouxue中抽出。眼睛瞥了一眼两人相连的下身,顿时吃了一惊。
接连两天的承欢,菊xue早已不复原先紧致的模样。原先小小的嫩xue大张,几乎洞开成男人阳具勃起时的宽度,xue口边缘密集的褶皱也消失了,变得肿胀且缺乏弹性。而洞开的xue口中央,只见媚rou呈现出鲜嫩欲滴的熟红色,被抽出的阳具带出,挤满了整个xue口。媚rou中间的部位,还有一个小小的洞口,正滴落着江昱北方才射入的Jing水。
眼见原先的小雏菊生生被自己cao成了向日葵,江昱北吞了吞口水,抬起舒书的一条腿,往花xue处看去。相较而言,江昱北偏好更紧致且更富弹性的菊xue,插入的时间也更长,因此他料想花xue的状况会更好些。
没想到却想错了。
花xue不仅像菊xue一般大大张开,被外翻的媚rou挤满xue口,连外部的两片贝rou都肥肿得厉害,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抖动着。而Yin户周边,还沾着好些早就干掉的Jing斑和血丝。
来回检视了一遍两口饱受欺凌的rouxue,竟感觉下身又开始起了反应。江昱北暗骂自己一声禽兽,连忙将舒书的被子盖好。
江昱北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昨日的对话,一个想法从脑海中浮现。虽把握不准,却又觉得不妨一试。打定主意后,他放下心来沉入梦乡。
接近午时,江昱北被送饭下人的敲门声吵醒。等人布好饭菜,他才开口命下人将馆中最猛烈的春药送来。见下人满脸惊恐地退了下去,他毫不在乎,叫醒舒书一起用饭。
饭间,下人将一个瓷瓶送到江昱北面前。看着那瓷瓶的花纹,舒书感觉有些眼熟,开口问江昱北,对方却笑笑不语。舒书扁了扁嘴,虽心有不满,却没有深究,转头请下人送洗澡水进来。接连两日的欢爱,他身上出了不少汗,黏黏腻腻地不太舒服。加上昨夜在院子里吹了风,身子有些发热还有些疲,他盼着能洗个热水澡,再美美地睡上一觉。
江昱北沉着脸说了声不用送,还将下人挥退了。
舒书本想质问他,江昱北却一派悠然地吃着饭食,根本没看他一眼。
蓦然间,舒书想起对方是恩客,花八十两重金买下他的初夜,恩客只会在乎自己是否舒爽,哪会管小倌的死活?想到这,舒书沉默了,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喉头,眼睛酸涩不已,几乎落下泪来。
饭桌上的两人各怀心事,不像昨日一般有说有笑,沉默着草草用完了饭。放下碗后,舒书又看了眼瓷瓶,忽然想起拍卖初夜之前,老鸨在他双xue中灌入的春药正是用这种瓶子装着的!
双xue被狠狠地蹂躏了两天,才短暂地休息了几个时辰,现下仍然肿痛十分。舒书心中十分震撼,两天下来,男人的欲望竟然还那么强烈!强烈到还要对自己下春药!想到这,舒书十分慌乱又恐惧不已。他强装镇定,装出十分疲累的模样,连外衣都没有脱便躺到床上装睡起来。
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随后一双大手翻过舒书的身子,开始脱起舒书的衣服。江昱北方才已经脱光,露出肌rou分明的身体。
看着身上的男人,舒书心中一片绝望,心知自己童子鸡般瘦弱的身体根本无法与男人抗衡,干脆放弃抵抗,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衣衫褪尽,又将瓷瓶中的ye体灌入双xue。
渐渐地,暌违两日的噬心麻痒从两xue传来。认清两人只是恩客和小倌的关系后,舒书没有扭捏,撅起满身爱痕的屁股对着男人,无声地勾引着。江昱北见状,拉过舒书,牵引他将自己半硬的阳具舔硬之后,才刺入菊xue中。
随后,两人身体像发情期的欲蛇一般,不断相互交缠。等天色按下,江昱北还抱着舒书进到院子,将舒书压在冷硬的石桌上狠cao许久。当满身热汗的舒书终于将石桌捂热,江昱北却再次转移阵地,将他压在干冷墙上,抬起舒书的一条腿继续jian弄他。
反复几次冷热交替之后,舒书在身体不断上下耸动间,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害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期间,男人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看着男人好看却冷硬的俊脸,舒书眼角流下泪水,不知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自己可悲的境地。
下身的抽插像永无止尽一般。Jing力旺盛的男人压着舒书,在秋千、树干上、地上接连挥洒着汗水。等舒书承受不住,在一次空射后昏死过去,男人才将他抱回床上继续jian干可怜的花xue。直到再也无法射出后,男人才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舒书睡了过去。
天微微亮起。
才睡下不久的江昱北转醒。他站起身,从柜子上拿过自己的佩剑回到床上,掀开了被子。舒书正脸色发白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身上满是青紫的爱痕,两xue的状况比昨天更严重了许多。两xuexue口彻底失去弹性,变得松松垮垮,昨日还勉强堵在xue口的媚rou红肿异常,争相从喷挤出xue口。xue口周边,更是布满已经干涸的Jing斑yIn渍。
状况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