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房间里的摆设都很陌生,舒书茫然地环视一遍四周,轻声问道。
“这是我住的客栈。”在桌边小憩的江昱北听见声响,边说边往床边走去。
“客栈?”
“嗯,这是你的卖身契。”说着,江昱北从怀中掏出卖身契,递给舒书。
舒书呆呆地看着那张卖身契,满脸不可置信。
见状,江昱北便将来龙去脉讲给舒书听。当时他身上只剩三十多两银子,直接赎身肯定是不够的,便想了这个法子。但又不确定可不可行,怕舒书白高兴一场,就一直没有说。
舒书听罢,心里十分激动,想到江昱北将自己从魔窟中解救了出来,又一把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江昱北则伸手在舒书后背轻拍,等他慢慢平复情绪。
等舒书哭声渐止,江昱北才开口问道:“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怀中的人儿一怔,从江昱北怀中起身,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慢慢想。现下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说完,江昱北朝舒书安抚地笑了笑,才吹熄烛火,在舒书身侧和衣睡下。
黑暗中,舒书看着江昱北熟睡的侧脸,却久久难以入睡。
第二天。江昱北一直在忙个不停,给舒书煎药、擦药、叮嘱注意事项,还照顾吃食。而被照顾得无微不至的舒书,却越来越沉默。
傍晚之时,当江昱北坐在床边,勺起一口粥仔细吹凉送到舒书眼前时,压抑了一天一夜的舒书终于忍不住了。
“我……我想跟你一起走,让我做你的小妾可以吗?”舒书双眼紧紧地盯着江昱北的脸,眼底盛满祈求和热切。心脏急速狂跳,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生怕听到对方拒绝的答复。据江昱北先前所言,他家境十分殷实,又长得仪表堂堂,自己这种乡野小民本就配不上,还是男子,舒书根本不奢望能成为他的妻子。
江昱北愣了,随后却笑了出来。他将粥碗放到床边,手抚着舒书的脸说:“你的处子身都被我破了,不跟我走,还想去哪儿呢?”眼见舒书脸上的笑意不断加大,又起了作弄他的念头,随口补充道:“不过嘛,要不要纳你做妾,要看你日后的表现。”
舒书听罢,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伸手脱起了衣服。
江昱北见状连忙阻止:“别急!大夫说你气血双亏,肾虚待补,近七日不能行房也不可剧烈活动的。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表现。”随后还伸手将他的衣服拉好。
舒书一听,心里虽然失望,却也无可奈何。休息了这么两天,他下身仍然钝痛,也是不争的事实。
两人在客栈里又住了五天,等舒书渐渐恢复,才准备启程。舒书原本以为江昱北要回家,对方却提出想去看看舒书出生长大的地方,顺便拜会他的父母。以前从未离家这么久的舒书也想家了,便随口同意了。考虑到舒书身体还没恢复,江昱北还买了匹马,付完银两后却得知舒书并不会骑马。无奈,江昱北只好与他一同骑马。
这么折腾一番,当两人悠哉游哉地行至官道上,已近午时。毒烈的太阳被茂密的树叶遮盖,道上的行人马车也不多,两人骑着马倒十分惬意。
只是渐渐地,江昱北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他本就年轻力壮,才开荤不久,却已经七天没有发泄。而现在软玉温香在怀,下身一直顶着舒书弹嫩的玉tun,想到那销魂多汁的小xue就近在咫尺,江昱北的巨物便控制不住地越涨越大。
感觉tun后被一个热硬的物体顶着,那物体还越来越大。舒书脸红了,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正想着晚上要怎么在江昱北面前表现,身后的男人却已经激动得满头热汗,忍不住隔着衣物,不停地顶刺菊口。
巨物即使被衣衫束缚着,也翘得十分高挺,只是被夹在两人中间,外人无从窥见而已。随着马儿不停前进,两人被颠得身体微微向上起伏,江昱北便会趁着下落之时向前挺胯,将衣物包裹着的巨物卡进xue口。
“嗯……”在男人又一次挺胯后,舒书忍不住发出一声低yin。这一次男人明显比先前用力了许多,巨物竟然带着衣服刺入菊xue近一指节深。
那声yin叫婉转柔媚,江昱北更觉得难耐十分,额角不停流下热汗。他拉起缰绳,将马儿引至路边,沿着边缘走。随后用靠近路边一侧的手,拉起舒书外衣的下摆,拉下亵裤,摸索到菊xue处伸出手指探了进去。
“把屁股翘起来。”男人用低哑的声音在舒书耳边说道。意识到男人竟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jian弄自己,舒书低下头,脸像发热了一般又红又烫。只是,想到先前男人说要看表现再决定纳妾的事,他还是挪动身子,向后翘起屁股。
如此,那菊xue不再贴着马背,而是完全展露出来,方便男人的手指钻入得更深。那xue儿已经恢复了紧致,内里还十分shi热。原来在男人顶刺间,舒书的身体起了反应,菊xue深处竟流出了好些肠ye不停地润滑xue腔。江昱北用手指开拓了一会儿,rouxue变得松软,还饥渴地不停收缩着。
探头前后张望了一番,见近身无人,江昱北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