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按着萧陵的手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萧陵见得逞了,立刻没了方才孩子一般的可怜劲,直接打横抱起了柳青,把人放到了床上。接着便几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放才隔着衣服都藏不住的欲望。
柳青比他大了快十岁,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年纪,自萧陵十四岁时交给了她处子之身后,就再没能断了这瘾。
最初,哪怕是庶子,萧父也不准他纳丫鬟为妾,本是连容都容不下的,但萧陵刻苦,带他的师傅无一不说这孩子天赋异凛,他当时威胁说若不留着柳青他就去死,萧父见他是真的爱惨了,不知是被那女人下了什么咒,终于没杀了柳青。
到底是下一辈里最争气的一个,也不能把人逼死了。
萧父也奇怪,这贱奴似乎也不影响萧陵苦读,有她陪着萧陵反而开心,伺候得也得当,后来竟是默许了柳青贴身伺候。
萧陵来福州前,萧父怕柳青不安分,就给萧陵安排了婚事,是郑家的嫡女。
想着这小姐眼高于顶,必能把柳青治得服帖,还能与郑家攀上姻亲,是好事。却没想到柳青自始至终就没有过那方面的心思。
郑媛最初总想挑错,还很是害怕柳青借着萧陵给她脸色。久而久之发现自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搞得萧陵也厌烦了她,本来新婚夜两人就没有夫妻之实,那之后更是连每月十五晚上都懒得做戏,直接在挑没人的时候溜回自己书房。
萧陵是聪明人,柳青也从没做过出格的事,郑媛拿捏不住他宠妾灭妻的风言风语,毕竟每月萧陵必有五天宿在她床上,不多不少,每月不差地例行公事。钱财也都是郑媛在管,柳青并不过问,也没处说她那莫须有的野心。
而且,柳青受了委屈从不闹,萧陵知道了也不会强出头,让人落下口实。看着是柳青受了气,萧陵却也总有办法让郑媛不痛快。
萧陵才吻到柳青的双乳间,就瞥见了柳青一直按在床褥上的手,早就觉得奇怪了,今日也不主动抱抱他。
柳青见他看,也不慌,只是顺着床单抚上了他精壮的腰身,把他拉向自己。
萧陵喜欢她主动,笑着继续吻,心下也知道了郑媛必定是为难她来着,来到柳青干净的下体前时,就已经想好了惩罚郑媛的点子不是没警告过她,只不过是给脸不要脸,那就没办法了。
柳青轻哼着,看着同样赤裸着上半身的萧陵将唇贴上了她下面的唇,捂着嘴轻呼了一声。
下面的毛早就被男人刮得干净,本就敏感的部位被他的舌头扫过,传来触电般的快感。
萧陵感觉下身更硬了,只不过他喜欢柳青下面更湿一点。
柳青别过头去,双腿间男人的声音那么淫靡,让她无法将他和记忆中那个出尘绝世的少年联系起来,总觉得十分荒诞。
但交媾的快感是真实且迫切的,是与曾经截然不同的,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又感觉像是什么久远的回忆被唤醒了似的。
她感到腿间不断有热流涌出,都被身下贪婪的男人吮吸干净,灵活地舌头比他胯下的孽根更能讨好这具身体,让她冰凉的皮肤都泛起一丝玫瑰色的红晕。
阿陵好痒啊她的声音颤颤巍巍地像是歪倒前的水缸。别,别舔了,快给我
青儿还没到,要知道贪心一点。男人笑着埋头,舌头比放才更加娴熟地挑逗着她微微凸起的花蒂,手下的肌肤像是骨瓷一样冰冷。
萧陵从前总是被她身体的冰冷而感到害怕,如今习惯了,久而久之能做到的只能是劝自己不去多想。
只有在两个人结合的时候,萧陵才能感觉到她的温度,看到她脸上那晚霞一般的潮红,故而他格外喜欢与她寻欢。
柳青把咬住了拇指,脚趾绷得紧紧地,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直到酸胀的花心中泄出了一大股淫液。
萧陵见她整个人像化了的冰一样软了下来,也站起了身,扶着自己在她湿滑的花瓣上挤蹭着,感受着又一股暖流随着他的动作从那微微翕张的花心中流出来。
萧陵抬起柳青的腿,抵在了那对比之下小得可怜的穴口上。
柳青眼角有泪花,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萧陵坏心眼地想听她叫毕竟他已经想好了能让郑媛再也动不了她的办法。
于是手上温柔的抚去了她颊侧的泪花,下身却是十分得法地挺进了那小小的花穴,让柳青口中溢出声声娇吟。
小时候明明没有这么涨,到底是长大了,柳青心里暗暗想。
萧陵向她坦白过,七八岁时就想娶她,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在意淫了,还说自己忍到十四岁实在是不容易。
柳青看着他长大,却没想到着孩子是这样看待自己的,自从十四岁开了荤,那孩子的花招就一天比一天多,曾经要过她身子的男家丁都被这孩子不声不响地处理了,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府上的人也再也没欺负过她。
柳青早就发现,这孩子看着玉树临风的,其实色欲极重。柳青本想着郑媛能帮她分担几个晚上,却没想到每次萧陵从郑媛那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