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粉,没有一丝污垢。从他使尽浑身解数为其撸管的反应来看是一根未经人事的清纯鸡巴,由此推断身后的人必定也是单纯洁白。
王冕勾起了唇———这样很好,非常好。
他王冕就算是不得已要沦为和男人混在一起,他也会首选干净的处子。没办法,男人嘛,处女情结终归是有一点的(渣男!)……
不过让他不太满意的一点是,他现在腿和腰都动到发麻了,摸管的手也酸得不行,为什么身后的人还没有半分射的迹象???
这……说是驴根也不为过的处男根,怎么可能会比他还要持久???
王冕难得用脑思考了下,瞬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叶弦没注意到身前的人明显僵硬不少的身态,他自顾自地嗨,舒爽地呼了口气后,沉浸在温热潮湿的腿间。摆腰的动作愈加激烈,俨然磨得王冕细嫩的大腿有些发红,快要喷发的欲望带领着他加快挺腰的速度,他一手扶住王冕的劲腰,一边抬胯狠撞,恨不得把自己身下五斤肉全镶进那湿软之地才肯作罢。
睾丸处传来过分的肿胀感,叶弦的鸡巴瞬时又上翘了几分,直直地抵上王冕还在滴水的会阴处。王冕还在卖力摇摆的腰被硬如石块的茎头一怼就跟抽空了力气一样,肉唇搅着布料温柔地咬上了坚硬的鸡巴头。
“呜……”正是要在射精的节骨眼上,王冕那作死的混蛋还故意缩了缩臀,险些让叶弦强忍许久的定力化为乌有,不过他已经感觉到精管里有液体在迸发的道路中,随后叶弦张嘴咬上王冕的后颈,喉咙里全是和嘶吼可以比拟的低吟。
马眼在微微张开后,又被一道外在的力量堵住。叶弦正在进入高潮的关键,免不丁被人浇了一头冷水,难受而且又令他暴躁不堪,眼角不受控制地滑下一滴泪。
王冕的大拇指按上了叶弦的铃口,拇指上小小的粗茧刮弄在细薄的阴茎皮上,说不上来的感觉侵食着叶弦的感官,痒痒的,但带给他更多的感受是痛。
随即王冕手上的鸡巴不时地颤动着,发紫的颜色也渐渐变黑,好似是在控诉他的蛮不讲理。
“放……放开!”叶弦喉咙发痛,被强制打断射精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王冕悠哉悠哉地堵住他的鸡巴,小指还不安分地拨了拨爆出青筋的海绵体,微小的快感很快就消逝在巨大的痛感中,叠加成更为恼心的愤怒感。
“求我啊…”心思不正的王某人当然不会随便听话,他还特意屈起了腰,让他坚实有型的腹肌代替拇指来对付这根于他来说已是掌中之物的美型粗鸡巴。肉根偏巧停在腹肌的夹缝间,王冕稍一卷腹,两边的肌肉同时发力,一齐将精力蓬勃的鸡巴压迫住。
叶弦满眼浮着的是汗和泪水,他咬紧舌尖,拒不低头,“想……的…美……”
话音刚落,按住鸡巴的腹肌猛然间变换了角度,叶弦的鸡巴被用力下压,仿佛是要将他的命根子从中折半。
“呃…你个……卑鄙小人…”
“想射吗?想射就好好求我啊……”王冕贱兮兮地开口道,偷偷移了移腹部,不过压鸡巴的力道还是没有减低。感觉到背后的人身体一抽,王冕用腹部暧昧地蹭弄着涨到快要炸的巨根,低笑道:“可怜的小兄弟连水都吐不出来……”
“要不这样吧……不求我也行......”
“喊声哥哥就放过你。”
听到这句话的叶弦暗骂王冕无耻,不仅要占尽他的清白(?),还要占辈分上(?这跟辈分有什么关系吗?)的便宜…而后他在心里愤愤地爆着粗:喊个麻痹哥哥,劳资比大你三天!!!
大三分钟的也是哥哥!
可精囊里过度的鼓胀感宣誓着叶弦再憋下去很有可能会精不尽人亡,又是又令叶弦头昏目眩,眼前一片黑。然而被强行制止射精对于叶弦来说影响不小,他的思考能力变弱,在即将昏迷之际他张开嘴,如同一只缺水的鱼儿,喃喃道:“放......过...我.......吧......”
“吧......”说到吧字时叶弦是不小心重复了一遍的,但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就又连着多说了两遍。
王冕一听,咧嘴坏笑,“好嘞,爸爸满足你!”
束缚住精管的钳制不在,叶弦便伴着柔软的腿肉狠抽了十几下,片刻后他停了下来,湿喘连连之时王冕的腿间顿时被一股潮湿粘腻的液体包裹。
何况叶弦朝着他肉逼的方向一边撞击一边不连断地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比起他下身的逼汁要冷上许多的精水竟是让他也软了身躯。逼口大张,一抹热汁夹杂白色的精液从王冕的大腿间和叶弦的腹部流落。此刻的两人浑身抽搐,紧紧地靠在一起,显然是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
“爽吗...哈......我的好......儿子......”王冕哪怕是被激得身躯无力,蜜逼接连遗漏出汁水,他忍住令他失神的快感,调戏身后的人,“一根处男鸡巴都能射这么多.......能耐啊.......”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