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撕胀感,自顾自地抬腰下坐。顺带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硬如石子的乳头,嘴里喃喃道:“痒...…好痒…”
胡乱地捏了两把鼓胀的乳头,那份瘙痒感却逐渐在下身积聚。
王冕索性腾出右手探向了双腿间,撸了会鸡巴,然而这并没有什么作用……他便张大双腿,一手捏住被按肿的奶头,一手在阴唇被大鸡巴挤开后得以见天日的花蒂上狠狠搓着。
叶弦看着他一人自得其乐,上一秒还是面上还是一副吃痛的表情,现在却是毫无保留地晃着大奶子,把他当作一根免费的人形按摩棒......小穴动不动就缩紧,一副不鸡巴榨干就不罢休的荡妇模样他就气得牙痒痒。
心一横,叶弦挺着开始酸软起来的腰奋力一刺,摆出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势。
不管他心里头是怎么怎么的不服气,但这正好如了王冕的意。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顶到了子宫,微翘的鸡巴头正巧沿着穴内大大小小的几个骚点一瞬而过。
爆炸一般的快感自王冕的蜜穴散开向尾椎袭来,他紧紧抱住叶弦,下身也随即紧紧咬住乱戳乱刺的鸡巴,喉咙一抽一抽道:“操…操到了……哦哦…..”
这边的王冕被操的爽到两眼发白,反观叶弦这个又卖身又卖肾的不仅是脖子被勒紧,鸡巴也不得安宁。
“别…别吸这么用力……唔……”他还来不及反应,王冕却是一改刚才的放浪姿态,含着深深抵到子宫的粗长鸡巴一动不动。
正当叶弦以为他是体力耗尽了,但鸡巴上不可忽视的吸力又让他不敢就此确定。
但他多多少少还是累了,一个下午都耗在实验室里,午饭都忘记吃了,到现在还陪着王冕折腾了好几个来回,嘴里老早就干渴到冒烟。
但不知是不是他心中所想被王冕听到了,下一刻嘴唇就被一双厚实的软肉贴住,唇瓣被细细含住,叶弦明锐地察觉到唇角几处干燥的地方都被仔细舔过。
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对待,叶弦心里莫名有一块地方被击中。没一会他便放松下来,张开了嘴,和王冕进一步交换了体液。
气息交缠间两人皆是一来一往,软舌在彼此的口内打转。王冕还变本加厉地勾起了叶弦的舌尖,逐步推进。这番举动令叶弦一时方寸大乱,被穴肉紧紧束缚住的鸡巴又有胀大的势头。
“嗯……”王冕就着鸡巴变大的一瞬间放松了缠紧的逼肉,鸡巴已然无处可行,沿在脆弱的宫颈猛转30度。从未有过的刺痛感令王冕脸色大变,小麦色的肌肤隐隐透出了苍白,放置在叶弦后背的双手用力,指甲顿时嵌入娇嫩的肌肤,两人同时惊呼出声:“好痛!”
叶弦强咬着牙没继续痛叫,然而身下的鸡巴已然整根插进了湿热黏腻的穴内,粗如铁杵的根部又被猛然一夹,硬是把叶弦精管内行进了一半的精液给逼回了原点。
射精被强行停下,叶弦回过神后喘着粗气,堪堪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胯下。
王冕蜜逼内外是一片湿热,叶弦本想退缩,但仔细一想还是红着脸用指尖拨了拨紧紧粘附在茎体的大阴唇。阴唇周围有些硬硬的,叶弦猜测是刚刚操的太过了,肿了也是不可避免的。
摸了一把后叶弦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味,合着橱柜里微弱的光线,他瞧见指缝间星星点点的红色。
叶弦不敢置信地反复翻看自己的手,但带着湿气的空气中暗含一丝腥味实实在在地在向他确定他手中是血......是王冕的血无疑,叶弦这才意识到他是把王冕的女逼给完完全全地破了。
这是何其的讽刺,他满心珍爱的女朋友被他的海王舍友睡了,连带他也被海王舍友睡了,还被迫做了他的第一个男人。
心里的怒火和不甘刹那间燃烧至极致,叶弦不顾满是血和汗的手,猛地掐住王冕微颤的窄腰。
本该酸软难耐的腰腹间一时充满了力量,直接把身上的人顶起了一段距离。接着他托起王冕的浑圆的臀瓣,挺翘的粗长鸡巴稍稍从磨人的蜜逼内退出,带离一大滩温热的汁水,点点鲜血也顺着阴茎鼓起的血管和筋脉滑出,然而下一刻夹带艳红血渍的逼水被宽大的龟头堵住,在叶弦毫不留情地重重挺腰下再次返回了蜜穴深处。
接连几下用尽全力的狠操,叶弦可以说是抛下了所有的道德理论,理智和一切的属于处男的羞耻心,凭借体内最原始的性冲动,浑动着还很青涩的大鸡巴征服着王冕的方方面面,直把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巴频频流出津液,打湿了大半的胸膛,“好......棒...唔......“
狭小的柜橱一时遭受不住猛烈的造人行为,有些上年头的木板发出吱噶吱噶的声响,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性。
但叶弦已然顾不上其他的了,虽说他性子是有那么点温吞和慢热,但骨子里还是有属于男人的血性的———自己头上的绿帽是拜这个坐在他鸡巴上缩臀又抖腰的骚贱男婊子所赐的,不仅如此还三番五次的骑在他头上。叶弦恨恨地看着地看着满脸被情欲侵蚀只差吐出舌头的王冕,掌心掐紧饱满的臀肉,真当他叶弦有那么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