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凤长郁睡得异常的熟,脐下的图腾倒腾了一整夜,他在梦里也不安生。
在一片虚无里,他盘腿而坐,白尾摇曳,耳边有人在默念心法,渡他吸纳吞吐。
整整一夜,好似一朝便勘透了母亲留给他的心法。
第二日醒来时,凤长卿已经下了早朝,在他身旁批阅奏章,也不知经历了什么,他已经穿着薄纱亵衣躺在了凤长卿的腿上。
睁着眼看着凤长卿凝神批奏章,他想起昨晚的罪孽,脸上一阵燥热。
“皇兄醒了怎么不出声?莫非是舍不得朕的腿?”
“胡说。”凤长郁白了一眼,抻着地就要起来,起的太猛又倒进了凤长卿怀里。
惹得凤长卿哈哈大笑,搂着他抚摸他的脸笑他:“昨夜皇兄性致高得很。”
凤长郁眨着眼回忆夜里的疯魔,餍足的快感涌上小腹,紫眸亮晶晶的,末了,他一头撞在凤长卿肩头闷声说:“我,我是醉了。”
凤长郁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行为像迟早要高飞去自觅食物的鹰一般,是本能反应。
可心里理智尚存时,他仍然接受不了。
凤长卿捏了捏他的脸蛋,转开话头:“过几日便是新君祭祀,朕宣了司衣局的奴才给你裁身礼服。”
凤长郁被牵过了思绪,楞楞地说:“新君祭祀?”
他瘪嘴:“新君祭祀是新帝才有的殊荣,给我裁礼服做什么?你已经做了皇帝,我已经见着了您陛下的威仪,竟还要特地用新君祭祀这样的事情来向我宣告什么么?”
凤长卿不知他竟然乱想了这些许,原本有些温情的气氛被这一番话压黑了脸。
凤长卿黑着脸道:“吃饱了有Jing神是吧?小嘴叭叭的,就该饿你几日让你醒醒神儿。来人,进来量身!”
说罢将怀里人一推起了身,凤长郁一脸迷茫,抬头嘟囔着:“你心思不正倒还发起火来了……哼!”
方才的温存像是一缕风,给凤长郁一种错觉,他们似乎没有变,像是从前,他还是中宫嫡子时,凤长卿什么都要听他的,什么顺着他。
其实细细想,现在的凤长卿也没有真将他如何,只是,只是,只是将他当个玩意儿,虽然他没有抗拒。
司衣局的管事手脚很轻快,低着头,不看不语,在凤长郁一愣神的功夫里就量好了。
新君祭祀凤长郁在礼史上读过,那时太傅说,新帝登基,需携皇后登长乐道,上告苍天祖宗,下抚黎明百姓,是象征着昭告天下江山易主,新君继位。
凤长卿怎么会将他带着去祭祀呢?是为了炫耀吗?
他不是应该被凤长卿禁在宫中,做个不配令人知晓的败落王爷吗?
凤长卿似乎真气着了,一连三天都没再去寝殿见凤长郁,头两天凤长郁还能熬,到了第三天饿得趴在床上耷拉着尾巴,凤长卿带着礼服来时,只见他一双媚眼里头都是欲念。
凤长卿穿得是帝王制的礼服,与平日所穿的龙袍有许多不同,胸前的万福结十分复杂,他气势威仪,衬得很是丰神俊朗。
凤长郁没有心思想那许多,待凤长卿一靠近便急着搂他的脖子,自己争着上去要亲吻,凤长卿轻搂他,张开嘴任他咬,血腥气很快涌进口中,凤长郁吃得着急,舌头狠狠贴着伤口处吮吸。
过了好一会儿,浑身无力的感觉才稍稍消失,凤长郁扑通着一颗心撞进凤长卿怀里喘气。
“吃饱了吗?”
凤长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凤长郁抬起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很是迷茫。
“该我了。”
他低头,话落,大掌捧住凤长郁的后脑勺,衔住凤长郁的唇瓣,深深吸吮。
不过三日,他想他了。
凤长郁张开嘴任他采撷,秉着本能用双腿夹住凤长卿的腰,一手掀开身上的纱,一手胡乱去抓凤长卿的龙根。
好不容易摸到勃起的龙根,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陛下,该启程了。”
听到声音,凤长卿按住凤长郁不安分的手,狠吮了一口他的舌头才在他耳边说:“小yIn娃,等会儿再喂你。”
凤长郁的外纱已经落了地,身上只有一件系带的小衣,堪堪兜住一双日渐丰腴的ru儿,下身的亵裤是一条珠带,粘稠的水渍将珠子染得发亮,小小的粉几把高高翘起来,凤长郁不满的握着自己的小几把,一手抻床,分开双腿,翘起一条腿架在凤长卿的肩上,媚眼如丝,盯着凤长卿看。
将凤长卿勾得一双眼猩红,他俯身一压,狠狠咬了一口凤长郁的唇,压着嗓子骂:“小浪货,别再勾我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凤长卿才终于将礼服给凤长郁穿好,赤红色的蟒袍,胸前与他一同系上了福结,把尾巴给他好生夹在一双腿间才出了门。
叫门的是林上弦,凤长郁瞥了一眼,本想刺上几句,可浑身难受的懒得说话,倒是林上弦盯着他看了许久。
出行长乐道之前,新君需念祝词,凤长卿回头交代了几句,让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