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郁又坐上了八抬的龙撵。
明黄的纱帐将里头的风光掩盖住,他歪进铺满软垫的座椅里,努力用没穿亵裤的双腿夹住那条乱动的尾巴。
起身走前凤长卿只稍稍给他擦了擦下身,还将一条穿满珍珠的珠带绑在他胯上,行走间,十几颗小珍珠争相在小小的xuerou间摩擦,害他一双腿沾满了渗出的黏ye。
趁着去宴会这一小段路,凤长卿不老实的手又钻进他的衣裳里,才整理好的亲王赤袍被弄得松散开,风扬起纱幔,能看见他圆滑的肩头和布满牙痕的ru儿。
嘬砸的声音轻轻响起。
凤长郁夹着尾巴蹭了蹭,珠儿又进去几分。
他无奈地抓凤长卿的头,呻yin着细喘:“别、肿了哈嗯、舌头嗯好痒……”
撵外打灯随行的奴才低着头不敢听不敢看。
龙撵停在朝华殿门前,迎君的文武大臣已跪了一路,撵下的奴才跪着小声提醒。
“陛下,朝华殿到了。”
此时,凤长郁已然抬起一双腿夹住了这位陛下的腰,手里捧着一双ru儿喂进陛下嘴里,陛下吃得兴起,腰间一热,被yIn水喷shi了一片。
凤长卿松开嘴,抬头笑,只见凤长郁咬着唇,两颊绯红,抖着身子不敢喊。
赤袍被撤到肩下,夹着一双露出的ru儿,红肿拉长的nai头上沾着津ye,凤长卿觉得可爱,手指一点,ru儿的主人轻轻打颤。
“皇兄当真是浪极了,坐在龙撵上、当着文武百官都能喷水儿。”
凤长郁浑身爽得升天,当着这么多奴才他越发兴奋,听凤长卿一说,又一阵羞耻,羞得他抬起手去蒙凤长卿的嘴,身子一软又趴在人身上喘气。
凤长卿又趁机在他耳边哑声低语:“nai头真sao,吃两口就喷了,竟敢将yIn水喷在朕的龙袍上,皇兄犯了、大不敬之罪。”
“你、都怪你……”
“看看皇兄的nai头这么大这么长,小衣都兜不住了,任谁见了都知你是个sao货,长了对一吃就喷yIn水的saonai头,这样勾引人的sao狐狸就该将你按在这儿当着众人的面插xue儿,将你的sao洞都堵住,yIn水就不敢乱喷了……”
“住嘴、我才不是、sao狐狸……”凤长郁被骂的xue里一阵阵的溺出水来,便是难听,却也知这都是实话,他就是这样的人,他现在就想要凤长卿用rou棒插他的xue儿堵他的yIn水。
凤长卿伸手钻进他下身去,勾着珠儿在他xue里钻弄,舒服极了,他夹住他的手蹭着,被凤长卿挣脱,沾了yIn水的手伸到他眼前。
“皇兄的sao水儿真多,弄脏了朕的手,朕就罚你这么穿着去宴会吧。”
这样?凤长郁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双ru,上面青紫交接,又见凤长卿不似玩笑。
“不、我不。”
不穿亵裤已是不妥,这么穿着像什么样子?凤长郁急得慌,苦着脸央求。
“凤长卿、不要这样……”
凤长卿竖指去封他的唇:“皇兄好好求朕。”
——
后宫无中宫皇后,太后无主持后宫之权,皇帝下首只有一个武安王。
三叩之后,百官才发现,许久不见的武安王殿下越发美艳了,只是嘴唇肿着,一脸清冷。
“今日设宴只为庆贺,众卿无需拘谨,自饮酒赏乐即可。”
虽然皇帝开了口,可宫中宴会哪能放肆,歌舞之下,文武百官也只小声和林家兄弟推杯换盏。
凤长郁跪坐在软垫上,嘬着酒,小心翼翼地夹着尾巴和珠带,紧张地出了一身汗,香汗散着幽香,整个朝华殿都淌着香气。
凤长卿见他两颊绯红,又浪起来,心生不满,张口道:“皇兄坐朕身边来。”
凤长郁不愿,一双美目瞪着他,方才好生弄了他这么久,现在还不放他清净。
凤长卿见他不从,手抻着桌子,歪头看他,另一只手屈指敲桌:“过来。”
底下百官顿时停了动作,齐齐往上抬头。
凤长郁气得想剁了凤长卿那双手,却也只能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无奈得起了身,挪到凤长卿身边去。
哪知他刚跪下,凤长卿的魔爪就从袍下钻进了他xue口,吓得他摁住那只手惊恐地往宴席上看。
众人还好奇地看着他们,好在桌子又大又长,旁人看不出什么来。
“做什么呀你?都看着呢。”凤长郁压着嗓子问
“朕见皇兄忍耐得辛苦,特地来为你疏解,皇兄怎么不谢朕?”
说着,那只手灵活地按着珠带夹进缝里摩挲。
凤长郁轻张开嘴,眼露痴迷,跪坐的姿势很快就维持不住,渐渐分开腿坐着,咬着唇伸出一只手用宽大的袖子挡住脸假装在饮酒,挡了脸之后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眯着眼爽得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角,哼声溢了出来。
“有人瞧你这副sao浪样你到更欢喜。”
“嗯别……不要旁人看……”
他用这样甜腻又魅惑的声音求人,惹得凤长卿咽着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