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郁又饿醒了,饿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只记得凤长卿的血还有在他身下被进出时带来的快感和餍足。
他想张嘴喊凤长卿,张了很久好像都没听见自己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嘴里就塞进了一根手指,是凤长卿的味道,太香了,他如饥似渴地吮着,但是凤长卿没给他吃饱,很快抽出了手。
“唔还要……”
好歹恢复了些力气,能睁眼看着凤长卿撒娇。
“回清心殿给你。”凤长卿压低了声音说道,他还穿着那身龙袍,凤长郁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在御书房殿后的软榻之上,塌前不远处有一个偌大的万里江山屏风,隔着屏风能看见几个坐着的人影。
凤长郁还没清醒,觉得浑身都不舒服,甚至于觉得见着的那几道人影是自己眼花了。
他伸手挠了挠后腰,那里鼓起一团,他趴在凤长卿身上摇了摇屁股闹道:“毛刺着我屁股了……”
凤长卿用手给他从下面伸进去摸,是尾巴长出来了,说着话,凤长郁的眸子也变成了紫色,那身衣裳还没换,尾巴长出来卷在里头难怪不舒服。
凤长卿给他把外面的腰带解了,长裤也脱了,尾巴就释放了出来,长袍之下空着一双腿,凤长卿撸了一把白色绒尾,凤长郁把住他的手不让摸。
“别弄了……你刚刚已经摸到我肚子了……”
凤长郁肚子上的图纹很是敏感,稍抚弄一会儿下面花心里就会shi浇浇,他现在又饿得慌,红着一张脸,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睛里面水津津的,看着凤长卿,娇声婉求。
凤长卿当即就红了眼,朝远处的奴才挥了挥手,就伸手去脱凤长郁的袍子。
那奴才得了指令一摇拂尘,抬腿朝前头走去,朝外面低声恭敬说了几句话。
外殿上正坐了以林上弦为首的几名武将,为着汇报剿匪一事而来,原是定好汇报完同陛下一同赴晚上的庆功宴,没想到陛下一会儿带着人去了馆陶殿,一会儿又进了殿后,这会子更是使了奴才出来将他们都赶走了。
林上弦毕竟是武将,耳根子灵得很,刚才陛下分明是听见了凤长郁的声音才进去的,这就是陛下对凤长郁的报复吗?因为大殿下是魅奴,索性就将他囚禁起来做一个性奴使。
林上弦站在御书房外发了会儿呆,他不明白,若是报复,为何又在登基之日将大殿下封了武安王,还将竭力反对的太后软禁在馆陶殿,冠国号之亲王,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被胞弟林上曜推喊了几句,他回了神,又摇摇头,都与他无关,反正他从来都没看透过凤长卿。
御书房内,那奴才将门好生关上,遣了御前女官去备热水,自己则倚在门口歇着。
因着林上曜在门外喊了几声兄长,正和凤长卿亲着嘴的凤长郁耳朵一动听了个正着,他推开凤长卿喘着气问:“是不是有人在这?”
“没人。”凤长卿舔舔嘴唇,一双手解着凤长郁的里衣,那里鼓囊囊的,越发有凤长郁原身形态的尺寸了,他掐了掐,笑道:“皇兄长大了。”
凤长郁满脸通红捂着自己已经露出一截的小nai子,然后跪在床上支起身子去瞧外头:“我听到有人说话了……”
凤长卿笑着去搂他:“是林上弦并几个将军,已经都支走了,你现下只管叫,没人会听见。”
“林上弦?对了……”他一把推开凤长卿凑在他脖子上啃咬的嘴,嘟囔着说:“你和林上弦,你们怎么这么熟?是他帮你篡位的?他明明是我的侍读……”
“你这般在意林上弦?”凤长卿用力咬上他嘴角。
“你们二人什么时候背着我商量了这么一出?他不是去哒目了吗?”
凤长郁可怜的撇嘴,像被朋友抛弃的总角小童。
凤长卿不耐烦地将他压在身下,抬手逗了逗他的下巴,笑道:“是你不理会他,也不算他背叛你。”
见凤长郁一副不明白的傻样,凤长卿又笑了,一边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一边解释道:“他父亲有个贵妾,宠得不行,他和胞弟在家待不下去又被人看守着没法去哒目找他祖父求救,好不容易被皇后指给了你做侍读原想着你能看重他给他些好处,好让他有个有盼头的前程,谁晓得你竟是个整日放风筝看话本半点不想理会他的昏头主子,他失望之下便投靠了我,十八岁那年我便教他避开耳目将那怀了身孕的贵妾暗杀了,他这才得以逃脱去了哒目找他祖父。”
“我的目的自然是要他祖父的拥护。”
凤长郁听得一愣,又红了脸叫道:“我才不是昏头主子……你真是放肆居然这么早就谋夺皇位!”
“我不早做筹谋怎么办?一辈子做你这个昏君的奴才吗?”
“我我才不是昏君……我只是不耐烦学……”凤长郁被他一口一个昏君喊得生了气,推开他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肯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问:“你早知道我是魅奴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
凤长卿逗弄他尾巴的手一顿,靠近去搂他:“你想起来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