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他又想怜宠他。成王败寇,原就该将他囚禁或赐死,即便不舍也就是封个闲王,可终究还是爱他更多,不舍得他受苦,不舍得离开他,凤长卿要占有他,独吞他。
“话真话假皇兄心里自有分辨。”有什么分辨?凤长郁想,他到底想做什么?
“皇兄吃饱了吗?”他凑在凤长郁耳边咬他。
凤长郁还没明白前面那句话又红着脸点头,敦伦比喝血更舒服,餍足的他,浑身都十分舒畅,脸色红润有光泽,连生气都有一股风情。
“朕没有吃饱。”凤长卿和他额头贴额头,红着眼哑着嗓,追着凤长郁的紫色眸子瞧。
里头的龙根正浅浅地抽动,似要再来。
凤长郁还没说话,外头的奴才就传来声响。
“陛下,庆功宴快要开始了。”
凤长卿闭上眼压了压满眼欲气,抱紧凤长郁不松手,反复深呼吸,才寒着声音叫水。
“皇兄陪朕去宴会,晚些时候皇兄再骑朕一回好不好?”
凤长郁看着凤长卿欲求不满,深不见底的眼神,竟有些害怕,低了低头,贴在他肩上嗯了一声,被凤长卿压着又是一顿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