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手,腰往上顶了顶,硕大的一团隔着污浊的龙袍顶在凤长郁腹上。
凤长郁小手一摸,在那一团抓了抓,将龙袍掀起,脱下裤子,紫黑硕大的龙根弹出来,晃在他眼前,凤长郁狠咽唾沫,嘴里嗫嚅道太大了。
凤长卿撸了两把怼在凤长郁眼前,诱他自己坐,凤长郁已然被吸引住了目光,一双手抓着,咽着唾沫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皇兄坐上来,用你的骚穴儿来骑朕,快……唔乖皇兄、真紧……”
听着凤长卿的话,他懵懂地拿着那根龙根往身下怼,滑嫩的穴儿磨了磨又被溜出去,好容易才进去一个茎头,窄小的穴吃不下了,凤长郁急得看凤长卿。
“太大了……”
“皇兄天赋异禀,一定纳得进……”他说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抵着龙根,另一只手压着凤长郁的腰身,狠狠挺腰送了进去,里头淫水泛滥,稍紧一阵便直冲进去没有阻碍,凤长郁跪坐着低头哼喊,俯身下来咬着唇呼疼。凤长卿喊他娇娇,进去之后便不动了,来回摸着他的背脊亲吻他的脸颊。
一会儿手又转到小腹去抚慰,把人摸得软了骨头,花穴里滚烫,凤长郁耐不住了撑在凤长卿胸膛上磨着屁股,浅浅地进出。
“啊、好烫唔凤长卿……”他小声低吟,摸着小腹上的手让凤长卿去撸他的粉嫩小茎。
凤长卿也随他,一只手在那根上从头撸到尾,爽得他尾巴竖起,兴奋地扭着肥屁股骑坐,坐落动作越发熟稔,大龙根硬邦邦地刺着里头的红肿软肉,抽插的快感令凤长郁痴迷,他被这样的舒爽驱使,仰着小脸跪着,摇晃着屁股缩着雌穴夹紧了底下让他快乐的龙根,爽得他浑身紧绷着弯成一轮月,被挤压的粉嫩茎根一缩一缩地吐着精水,都喷在凤长卿蜜色的腹肌上,满屋的异香更浓了。
胸前雪白的双乳不时摇晃在凤长卿眼前,凤长郁的痴迷模样美得让他心动,抱着射了精水没有力气的凤长郁,他支起身子使两人对坐,吻了吻凤长郁的额头嘴唇,贴着皮肤亲吻那对乳儿,雪白的皮肤泛着灿烂的红晕,上头又被嘬咬出新的痕迹。
“皇兄真美。”
龙根贴着滑腻的穴道里蓬勃的更甚。
凤长卿就这样抱着凤长郁下了塌,一边行走一边在里头抽动,围着庄严肃穆的御书房走来走去。
“啊啊啊啊啊凤长卿太深了……别在这儿、唔好大……”
凤长卿将他压在方才议事的桌子上狠狠抽动,一只腿被压到头顶,把他掰开了来操,里头湿滑的淫水被抽动的龙根带了出来,全都淌在桌子上。
“皇兄可要夹紧了,若是让百官在这长桌之上闻到了皇兄的骚味儿朕就将皇兄送出去……千人骑万人操。”
“不要不要凤长卿不许把我送给别人!”
凤长郁吓得缩紧小穴,夹得凤长卿嘶吼了一声,抽出来又狠插进底,把着凤长郁的腰攒劲鞭笞,将人操开了似的说不出话,只呜呜咽咽流着泪求他。
“小骚货,反正你也天天饿着求操,没了肉棒皇兄哪里受得了?”
“啊啊啊啊啊别、操到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好深进去了太、太深呃啊啊啊……”
原本还顾及着在御书房里不能放肆,可被凤长卿掰开腿操进肉穴深处他便再也顾不得了,淌着眼泪就这么呼喊着挨操,只求凤长卿赶紧射些龙精给他吃饱才好。
被鞭笞抽插的肉穴像泡熟的蚌肉,一抽一插的翻出白腻淫秽的红肉和秽水,凤长卿狠操了一会儿低吼一声射了满满一股精水到穴中,凤长郁被烫得抖了抖身子,小腹上的图纹运转着淡下了光晕。
凤长卿还压着人不放,龙根堵在里头,喘着粗气贴在凤长郁身上咬咬他的脖颈,又嘬了嘬他的奶头,握着奶子吸得正上头,却听见凤长郁的哭声。
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着。
“哭什么?疼了?”凤长卿温柔地摸干净他的眼泪。
他撇过头不说话。
“待会儿给你上药,下回我轻些。”
“你不是要将我送给百官千人骑万人操吗?”凤长郁撇过脸,说着豆大的泪珠又落了下来。
凤长卿哭笑不得,他哪里舍得,只是床事间吓唬人的话而已。
“反正我现如今也是一个比娼馆里最低贱的魅奴都不如的人,便是从前也是废物一个,随你玩弄侮辱哄骗……”
凤长卿吻上他的嘴堵了他自轻自贱的话,咬着他的舌头将他亲老实了才抱上他走到塌上。
“胡说什么?我不过吓唬吓唬你,当什么真?别哭了,我错了,日后都让皇兄骑我好不好?”
“我哪里舍得让旁人瞧你一眼。”
凤长郁勾着他的脖子瞪他:“你是骗子,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将我送人,这一会儿、又、又说这些好话来哄我,我不信你了。”
凤长卿看着他这副娇怒样,还堵在里头的龙根又要硬起来,他连忙闭上眼亲他的眼。
不是他多变,而是他对凤长郁的感情实在复杂,爱他又恨他,爱他又妒忌他,想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