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rou体碰撞的声响和流水声回荡整间浴室。叶顾丞抓起安孟熙的头发迫使後者向後仰,性器在rouxue里毫不留情地抽插,浴缸中填满的温水被两人的动作激起阵阵水波。
安孟熙微眯起眼睛,身子被插得前後摇晃。他不明白为什麽主人本来要洗他变成了Cao他,红肿的xue口只要稍微碰触就能感到刺痛,更何况是粗长的东西整根Cao入,那痛不欲生的感觉让安孟熙忍不住发出微弱的痛哼。
幸好浸泡在温水里让痛感并没有那麽清晰,安孟熙被插着插着也就逐渐麻木,他张着嘴巴,试图发出好听的呻yin,让主人高兴些。
「啊……啊嗯……」
xue口被撑大,粗长的硬棍在其间抽插,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gui头一下便撞在安孟熙的sao点上。
「啊啊啊———」安孟熙双目失焦,从喉底吐出高亢的yIn叫。
「sao货。」叶顾丞骂道,双手捏紧安孟熙的tun瓣,Cao干的速度变得更快,猛烈粗暴的进攻让身下的人被Cao得浑身瘫软,连墙壁都扶不住,手好几次滑下落入了水中。
「主人!呜啊啊啊……慢点…呜……求您慢一点……啊啊!」安孟熙的眼泪再次溃堤,本来清澈乾净的瞳孔被水气洇得混浊,失去了神采。
啪啪啪啪!
「呜呜……嗬啊!」安孟熙惊慌地叫了一声,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叶顾丞就以这种小儿把尿的姿势,双手扶着安孟熙的大腿,一边Cao干着rouxue一边走到了镜子前。
安孟熙猝不及防地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眼眶通红、狼狈地流着涎水,而身下的後xue由於紧张而收缩,显得情色不堪。他颤抖着闭上眼,口中发出不可抑制的啜泣。
自己真的变得这麽贱了吗……
「把眼睛睁开。」叶顾丞恶狠狠地顶弄几下,不出所料,怀里的人抖得更狠了。「眼球是想被我挖出来吗?」
安孟熙被叶顾丞恐怖的话语吓得猛地睁开眼,被迫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
「呜……」他发出一声呜咽,而後又被身下的Cao干弄得什麽话都说不出。
「啊啊!唔嗯……嗬啊啊啊……」
性器凌厉又猛烈地在xue口进进出出,叶顾丞先抽出了一小截rou棒後又狠狠插入,xuerou都被摩擦得艳红,跟随着性器凶猛的抽插被带出一些又被重重顶回原位。
安孟熙的小腿无助地一晃一晃,他想避开镜中那如此卑贱狼狈的自己,却又在每回转移视线的时候被狠狠Cao干惩罚。
「平时不是很会发sao吗?」叶顾丞顶了顶xue口,在里头划圈。「叫几声听听啊,婊子。」
安孟熙流着泪,迷蒙的眼睛盯着镜中被肆意Cao干的自己,嘴唇张了张却还是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妈的。」叶顾丞放下安孟熙,一手抓住对方的双手手腕,再次将性器以後入式顶进xue里,插到了最深。
「啊啊啊!嗬嗯……」安孟熙绷紧身子,不自禁地低下头,又被後方的人抓起。
头皮被抓得生疼,安孟熙被迫看着镜子,被粗暴的抽插发出可怜兮兮的呻yin。
「呜啊!主人Cao得太深了……啊啊……贱…贱狗好爽……主人好会Cao……呜……」最终还是看着镜中的自己说出了口,安孟熙感觉心里似乎有什麽东西破碎了,割得他心口发疼。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安孟熙本就懦弱,往前光鲜亮丽的外壳破碎後只剩下唯唯诺诺畏缩的身躯,在被囚禁的这段时日里安孟熙有许多逃跑的机会,但他没有做、也不敢做。然而久违的自尊心在心底积聚起一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墙,想逃跑的慾望越演越烈,已然冲破了心头。
再这样下去会疯的。
他会真的变成一个毫无尊严的狗。
他不想变成这样。
他得逃出这里。
安孟熙一边被插得不断呻yin,一边用混沌的脑袋思索着。
「发什麽呆?」叶顾丞扯着安孟熙的头发,另一手狠戾地打在後者的屁股上。
富有弹性的tun瓣随着拍打而抖了抖,上头的瘀青和鞭痕使它有种暴力的美感。
「嗬啊!对……对不起……呜嗯……主人…主人用力Cao贱狗……求主人Cao死贱狗……啊啊啊!」
安孟熙仰着头,被数百次凶猛无情的Cao干後,後xue终於被Jingye灌溉,肠道都被白浊灌满,盛不下的从xue口汨汨流下。
———
这阵子安孟熙越发乖巧,两人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
这日叶顾丞在临近傍晚的时分回到家,他打开门,被用狗链锁在沙发附近的安孟熙立马爬了起来,一双亮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往对方身上瞧。
「主人,您回来了。」
「嗯。」
叶顾丞脸上没什麽表情,深邃的眉眼间满是冷漠。他将公事包随意地搁置在沙发上,解开安孟熙身上的项圈,打算把小狗带去洗澡。
此刻手机铃声响起,叶顾丞眼中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