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安孟熙再熟悉不过的地下室。
只要当他做错事或单纯叶顾丞心情不好时,他就会被丢来这里,受尽各式各样的折磨。
此刻的安孟熙全身剧烈颤抖着,僵固在原地不敢动弹,滔天的惧意让他牙关打颤,无法一次说出完整的句子。
「主人……」
「闭嘴。」叶顾丞脸色依然冷得没有温度,他掐着安孟熙的脖子将他提起,另一手使劲扇着耳光,後者的脸都被打偏,嘴角微微渗出血丝。
叶顾丞蓦地停下手,自顾自地说道:「脸被打肿就不好看了。」
「呜!」安孟熙呜咽一声,整个人被叶顾丞粗暴地拖到了角落,背部摩擦着地板,炙热和疼痛让背彷佛燃烧一般,毫不留情地凌虐着背部皮开rou绽的伤口。
安孟熙极力忍耐着才不至於痛叫出声,他眉头紧皱、攥紧拳头,不断抽气想缓解身上的疼痛。
「不抬头看看你的新朋友吗?」叶顾丞踏步至安孟熙身前,语气带着讥讽的笑意。
安孟熙闻言抬起头,脸色一沉,瞬间变得惨白。
那是一个外表可爱小巧的木马,只不过马鞍上竖着一根看着渗人的按摩棒。
按摩棒的尺寸足足有女人的拳头那麽大,又粗又长,整根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安孟熙不敢想像这根东西会不会把他的xue给Cao烂。
「呜……不要……」安孟熙瞪大充斥着惊惧的双眼,频频向後退。
叶顾丞毫无犹豫地将安孟熙踢倒,再猛然将整个人扛起往前走去,沉稳无声的脚步宛如在宣判安孟熙的重刑。
「不要!求您了!求您Cao贱狗吧!贱狗很sao很乖的!会让您满意的!啊啊啊!不!」
「不!呜嗬…嗬嗯……求您了求您了!」安孟熙的泪水像瀑布般从眼眶倾泻而出,一股劲地向下淌。当身子腾空在那木马上时,安孟熙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懦弱又卑微地乞求。
「只有惩罚能让你长记性。」叶顾丞残忍地说道,满意地看着安孟熙恐惧而哆嗦的身躯。
「呃!」安孟熙大叫出声,双眼瞪大,泪珠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xue口被撑大,含住了按摩棒的头部,叶顾丞放开手,任由安孟熙的身子往下沉。
「啊啊啊!呜嗬……」安孟熙哭着扭动起tun部,试图从凶器上逃开,但脚下没有任何施力点,只能乱踢蹬着,却反而让按摩棒越进越深。
「呜…进…进不去了….…主人……」xue口被撑得边缘都有些发白,身体越往下,安孟熙越能感受到後xue硬生生撕裂的痛楚。按摩棒还有一大截未没入xue口,却卡在那儿要下不下的,折磨得安孟熙仰着头可怜兮兮地流泪。
「啊啊啊啊!!」安孟熙从喉底蹦出痛苦的惨叫,叶顾丞面无表情地双手压着对方的肩膀,向下施力。
「疼!!好疼呜嗬…主人不要了!嗬啊啊啊!求您……饶了…贱狗…啊啊啊———」
安孟熙觉得自己的後xue似乎流了什麽出来,他脸色惨白发出抽泣声,恐惧在心底无限放大。
会坏的,这样会坏掉的。
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安孟熙忽然像疯了似地尖叫,本能反应地伸出手握住了叶顾丞的臂膀,使劲想将施加於身上的压力甩开。
「嗬啊啊啊!不!松手啊!呜嗯……」
叶顾丞的脸色在一刹那变得Yin沉,他眼色凌厉,双手的力道更加强劲,一心只想把安孟熙死死钉在马鞍上。
「连规矩都忘了吗?」
一句质问让安孟熙蓦地清醒。
主人说过,不论他做什麽,都是给贱狗的恩赐,贱狗不能反抗也不能拒绝。
安孟熙松开了手,弱弱地垂下,随着身子不断的下坠发出破碎不堪的呻yin。
「对…对不起……啊!贱狗…贱狗嗬嗯……贱狗错了……」
「嗬……深……太深了主人……」安孟熙眼里闪着泪光,一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呢喃道。整根按摩棒都被吞了进去,他能感受到按摩棒的头部顶着自己的肚子。
叶顾丞将他的手脚分别铐在马头和马腹上,丢下一句:「好好受着。」
叶顾丞的手掌猛然大力落下,狠狠在安孟熙的ru头上甩了一巴掌。
「啊嗯!」胸口酥酥麻麻,除了疼痛外竟还有一丝快感。
叶顾丞用手指拧着安孟熙淡粉色的ru蕾,後者不禁挺起胸膛,一边从嘴里吐出来自快感的欢愉。
「真他妈sao。」叶顾丞淡淡地评价一句。他用指腹磨蹭着ru尖,力道时轻时重,ru头在蹂躏下渐渐变得艳红,颤巍地在清凉的空气中挺立。
安孟熙双目微眯、眼底染上情慾的粉,他从口中难耐地吐出喘息,而迷茫的双眼愣愣地看着主人拿着东西向他靠近。
「主…人……」
叶顾丞摸了摸安孟熙头顶柔软的发丝,手下的动作却是狠戾地将ru夹夹在安孟熙的ru头上。
「唔……」安孟熙吃痛地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