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咬着牙承受了一鞭,眼睛从台下众人脸上扫过,他们有的惊慌、有的气愤、有的幸灾乐祸,但无一不是在原地站着,都没有一个愿意上前搭救。
那里面有他在这个位面的兄弟、亲友、忠臣、爱人,此时他却发现,那里面居然没有一个真正为他可以出生入死的。
黎渊原本也不在意这些,不过是一群数据而已,但在真正遭了难的时候,他还是冒出了一点向亲近之人求救的本能。
可那些人连和他对视都不敢。
“想求救?失望吗?”壹在底下说,“你夺得了丰景越的路,却永远也得不到加注在他身上的爱,因为你本来就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供人驱使的傀儡,你自己都学不会爱人,更别提被爱。”
爱?黎渊握紧了拳头,在心里回他:我才不需要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不过……”壹又说:“不会爱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别的。”
“比如……羞耻心。”
壹说着,抬了下手,数十条细藤就直接抽在了黎渊身上,一时间碎布乱飞,层层叠叠的繁复礼服被抽打成碎片,露出底下包裹着的胴体,那上面遍布着密集的青紫痕迹,两腿间还糊满了黏腻的白浊。
台下众人的脸色Jing彩纷呈,里面有消息灵通的,知道这位未来的君主在大典前消失了一个月,现在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怀疑,难道这一个月里,他们的君王都在沉迷情事?而且看这惨不忍睹的身体,居然还是男人的胯下臣?
黎渊的脸色难看极了,他就算不在意底下那些人的真心,也没法不在意他们那或鄙夷或失望的目光,因为那是切切实实朝他而来的。他从有意识开始,就被誉为执行天才,每一次任务都完成得异常出彩,是雇佣兵中最优秀的那一个,从没这么难堪过。
那些人的目光就像化成了实质一样,一道一道地扇在他的身上,比树藤的伤害力更强。
壹好像很享受他那要杀人一样的眼神,愉悦地眯了眯眼:“别再气吐血了,我的教学可才刚刚开始。”
黎渊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些危险气息,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他厌恶极了这种无力感,不由自主地对眼前的人生出恐惧。
他很怕壹。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心理遭受了比那些眼神更深痛的折磨。在他的心里,畏惧敌人,也等同于向对方认输或臣服,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那些细藤在壹的Cao控下,贴上了黎渊的身体,尖端在他身体各处的敏感点上挠戳着。
壹好像对他的敏感点很熟悉,黎渊也是在这时候才意识到,那山洞里的男人,有可能就是壹。
黎渊的双腿被树藤拉开抬了起来,向众人展现他流着白浊的xue口。
离得最近的几个士兵看清了,纷纷发出不敢置信的惊叹。
黎渊勾了勾脚掌想把腿缩回来,仍是徒劳。
两根树藤插进了他的xue口,把小xue向两侧扯开了一个小洞,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xuerou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地吐出浓稠的Jingye。
离得远的大臣只能看到君王的yInxue里不断有什么ye体滴落下来,但这已经足够有冲击性了。
“这、这成何体统。”
“这般yIn荡,怎能为人君!”
“……”
众臣的谴责声其实不大,离远了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但有壹在,这些声音就被刻意放大,好像每一声都是靠在黎渊耳边说的一样。他本就性子矜傲,被一群低他不止一等,他以往瞧不起的人看到了他这狼狈的一面,还肆无忌惮地指指点点,他又恼又恨,恨不得把在场的人都杀了灭口。
“还只是生气而已,还不够。”壹就像把他当成了一串数据一样在分析,然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黎渊只是听到他那平淡慵懒的语调就怕得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一脸警惕地盯着他。
壹轻勾了一下唇角,抬手挥了挥。
原本徘徊在黎渊胸前的细藤突然把尖端戳在他的ru尖上,顶端不断分泌出树脂,那树脂不知道包含了什么成分,ru头沾上后,不一会儿就软化下来,但依然红肿,而且有越来越肿大的趋势。
在黎渊震惊的目光中,那细藤突然抖直了,尖端聚力,“噗呲”一声扎进了ru孔。
“唔!!!”黎渊闷哼一声,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那细藤扎进去后就开始旋转扭动起来,似乎要把他的ru孔再继续扩大,那树脂还在不断分泌,紧小的ru孔装不下那么多汁ye,于是ru白色的树脂就从ru头上流淌了下来,像是ru头吐出了ru汁一样。
ru头在凌虐下逐渐发烫,过了不久,整个ru房都在发烫,黎渊惊恐地发现,他的ru房居然在慢慢膨起,肿得像往里面塞了个热乎乎的包子。
“唔!!!唔!!!”他挣扎着,想要让壹住手,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壹勾了勾手指,Cao控又一根细藤缠到黎渊的Yinjing上,一根戳在了铃口。
这让黎渊想起了山洞里最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