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壹,又看了看底下那群人放肆打量他的眼光,颤声道:“不要……”
“不要……”他看见有几个人已经蠢蠢欲动地要登上台阶向他走来,紧张地伸手扯住壹的衣摆,没什么威胁力地说:“你不能这么对我!”
壹任他抓着自己的衣摆,垂眸笑着说:“怎么?作为皇帝,难道你不想救自己的臣民吗?没有解药,一个时辰之内,他们必死无疑。”
这话让底下那些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人急躁了起来,已经纷纷走上台阶,还边走边责怪着:
“说得对,你是皇帝,怎么可以对我们见死不救!”
“是你把这鬼东西引出来,当然得你来负责。”
“新皇,我们也只是想要活命而已,救子民于水火,本来就是您的责任。”
“……”
黎渊看着他们步步逼近,心中又惧又怒,吼道:“闭嘴!你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救!一群废物而已,你们的死活与我何干?!再敢上前一步,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往日他留给众人的Yin影还在,他们听到这话,脚步也停滞了一会儿,纠结着是否还要上前。
僵持不下之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开口道:“你根本不配为王,你残暴冷血,三年来,多少无辜的百姓死在你手下,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无辜人的姓名都不顾,我们,你当然也不放在眼里。之前又不是没有朝臣死在你手下,只要你一个不顺心,只要你有一点怀疑,就可以轻松夺走我们的命。效忠你,不止是把自己的命放在你的屠刀下,也是把黎明百姓的性命也一并送你消遣。这样的王,我们早就想反了!”
“说得对!要不是因为你是厉氏王朝最后的血脉,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拥护你!”
“你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报应,能救我们这么多人的性命,就当是你为自己积一点Yin德吧。”
几番话下来,那些人的眼神已经由恐惧转为怒与恨,他们居然燃起了士气,加快步伐冲了上来。
“放肆!你们唔!!”黎渊话未说完,已经有人冲上来捂了他的嘴。
那些人前仆后继地扑到他身上,贪婪地舔舐着他身上的树脂。他的身体本就被树脂的毒性侵蚀,现在几十张嘴在他身上又嘬又舔,更是把他全身的情欲调到了顶点。
很快他身上的汁ye被舔舐干净,跑得慢的那些人只能盯上他rouxue、ru房和Yinjing里的汁水。
黎渊感觉自己的尊严从没有哪一刻像这般支离破碎过,他不知道突然哪儿来的力气,居然挣开了围着他的众人,向壹踉跄着奔去,他的手才碰到壹的袖口,后边反应过来的众人就将他的身体抬了起来。
那几个仅剩的裹含着解药的地方被几张温热的嘴贴上,几处最为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吸力侵犯,快感和理智互相撕扯。
他的手死死地抓着壹的袖摆,抬头隔着前面两人看壹,眼中有不甘、有惊惧,也有耻辱,崩溃地求饶:“救我,求你,别这样对我……”
壹冷眼看着他,没把他的手扯开,但也没有要救他的意图。
黎渊脚都不能着地,整个身体悬空,被无数只手抬着,那些恶心的嘴一张接一张地吸食他体内的汁ye,每有一个人退开,就有另一个人接上,很快他体内的树脂就被榨个干净。
那些没抢上前头喝上解药的,已经被毒性折磨得心神焦躁,一看他流不出汁ye了,便用手指捅进他的rouxue,打着转抠挖,把他的rouxueyIn玩得水流不止,然后干渴的嘴立马凑上去把那ye体吮吸干净。到后头,有的人甚至直接把舌头伸进去舔。
他的ru房和Yinjing也不能幸免。ru房被揉搓着,ru头也一直被含在嘴里碾咬吸吮。Yinjing更是被裹在温热的嘴里,被撸动吞吐着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黎渊甚至不知道自己射出的是Jingye还是尿ye,只是不管是哪种,都被一滴不漏地吞进了肚子里。
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他被舔弄得全身无力,抓着壹的手也渐渐脱力,就要松开那片救命稻草般的衣袖的时候,他所求的那个人终于有了动作。
壹反手抓住那只快要落下的手,然后一把把黎渊从那些人手里拉了过来,按进自己的怀里。
黎渊感觉眼前一黑,周围就变了个环境,他被扔在了床上,睁着眼迷茫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是他自己的寝宫。
他不着一缕地躺在铺着龙被的床上,壹则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看着他。
黎渊突然觉得体内的媚毒不消反增,明明高chao了那么多次,可和壹独处的时候,居然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山洞里的那些日夜。
他屈辱地闭了闭眼,把自己藏进了被褥里,想要自己忍过那快燃到顶点的情欲。
壹坐在床边,手背在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半张脸上蹭了蹭,他道:“那些人的毒解了,你的可还没解,想知道解药是什么吗?”
黎渊愤恨地打开他的手,怒道:“滚!”
他从自己的身体情况就可以猜出来那个所谓的“解药”。那次吃了媚药求着让对方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