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顿沉默着,房间里只有小兔子呜呜咽咽的啜泣声,小小弱弱的,连哭都不敢大声哭,软软的小身体一颤一颤,男孩深深地低下头,白嫩的后颈上那个脆弱的凸起格外明显,这是一种极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他的小兔子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温斯顿的心紧紧纠起来,他不可遏制地心疼,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手指微动,他想抱住小兔子——用自己的胸膛笼住这个娇娇软软的小兔子。
这种冲动一发不可收拾,温斯顿着了魔一般靠近小兔子,高大的身形遮挡住灯光,在小兔子头顶投下一片Yin影,维拉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慢慢抬起头,他咬着粉嫩的嘴唇,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小脸上满是泪水,他的红眸里充斥着无助和绝望,看向温斯顿的动作惶恐而无措。
维拉知道老爷们大人们都是有脾气的,比如特拉领主,维拉亲眼看到过他因为心情差就赐死了一个女伴。他也隐约知道温斯顿领主的脾气很差,只会比特拉领主更可怕。他在特拉面前大气也不敢喘,可在温斯顿面前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情绪崩溃,懦弱的小兔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这个勇气。
他仰头看向领主大人,注意到男人不同寻常的眼神,一阵后怕突然涌上心头。
这不是充斥欲望的熟悉眼神,小兔子哆嗦着,猛地回过神,手脚发凉,领主大人是不是要杀了他,像特拉领主杀掉女伴那样,反正他也只是无足轻重的小性奴,惹怒了主人就可以被轻飘飘地抛弃。
情绪还在敏感期的小兔子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懵懂的男孩看不懂男人眼中的柔情,他只觉得恐惧,无法压制地恐惧。
温斯顿的喉结微动,本打算伸向小兔子的手停滞在半空,小兔子的恐慌让他感觉喉咙被噎住,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如果你不愿意…”
只是一句没说完的话,濒临悬崖的小兔子如同已经听到了死亡的宣判,他颤抖着张开小嘴,脆嫩的声音里带上浓重的哭腔:“大,大人…我愿意…呜…我会乖的…”他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可他不敢再擦,一只手护住肚子,另一只白嫩的小手慌乱地拉开自己的睡裤,他的呼吸急促,手抖得不成样。
他以为自己即将被放弃,他的嘴巴里充斥着泪水的咸涩,他开始痛恨自己的软弱与无用,昏沉的大脑让小兔子无法思考,一心只想赶紧讨好主人,起码…起码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温斯顿看着男孩像是被猛兽追赶一样,慌张地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双腿,肥软的屁股上并没有穿内裤——城堡不会为性奴准备内衣。一对白软细腻的软tun在空气中荡出rou波,小兔子的耳朵随着他的动作甩动,扫在温斯顿的手背上,温热细软。
“对不起…我乖的…会乖的…不要杀我…”眼泪边动边掉落,小兔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有自己能听清,他没有多少性爱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主人,脱下裤子后只知道躺在床上,大大分开腿,露出腿间恢复紧致粉嫩的bixue。
可怜的男孩无助地躺在床上,上半身还规规矩矩地穿着睡衣,可下半身却完全赤裸,一只细软的小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颤抖地摸向自己的腿间,似乎怕男人等着急,小手只犹豫了一瞬,就坚决地抚上那个小小的嫩bi口,虚虚地拢盖着,他动用贫瘠的经验,尽力做出想象中最sao媚的样子,以期待得到男人的满意。
“大人…”男孩漂亮的小脸转向温斯顿,眸中悲戚,满是泪痕的脸上勉强扯出一抹生硬的笑容:“大人…请您进来吧…”
含着眼泪的笑容冲击力太大,温斯顿的呼吸有一瞬间停滞,他能敏锐地感觉到小兔子的情绪陷入极端的惶恐不安中,这让他有些莫名的烦躁,或许今天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他不理解小兔子的害怕从何而来,但他发现小兔子对那个不存在的孩子的重视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假孕的真相,温斯顿抿着嘴角,决定暂时不说出来。
看着床上发抖的男孩,温斯顿在心中轻叹一口气,深邃的眉目里是无奈和心疼,尽管下身在小兔子露出身体的一刹那就已经起立,但男孩的情况并不适合再次强行进入,他闭了闭眼,声音沙哑:“你休息吧,我…”
“不!”他的话被打断,小兔子慌乱地爬起来,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捏住了温斯顿的衣服,他不敢捏太多,只是虚虚地抓住一个衣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止不住地掉落,他的脸上布满了绝望和哀求,声音抖得不成样:“大人…求求您…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您随便怎么使用我都可以…”
浓重的哭腔让他的话听起来不甚清晰,维拉觉得心已经沉入深渊,如果领主大人离开,等待他的一定是死亡,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特拉女伴被拖下去时撕心裂肺的哭嚎,他理解了那种心情,如果没了生命,他的一切和族人的未来都将成为泡影。
没等温斯顿有所反应,维拉昏沉的头脑已经指示着他踉跄地爬下床,他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软嫩的膝盖在略显粗糙的毛毡地毯上膝行,磨出一片红晕,发凉僵硬的双手抱住温斯顿的脚踝,领主大人身上传来的一丝丝暖意却捂不热他冰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