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谢什么,你喜欢就好。哎,哨所怎么?”
“还行,比我想象的条件好一些。”
“那个裘劲呢?对你怎么?”
“不错。”
“真的?”
“真的。”
“不知道以后会怎么。”他嘟囔了一句,接说,“每天呆在山上,又要巡逻查线,一定又苦又闷。”
“日子可能苦点儿,但自由啊。”
“自由?这的自由还是不要的好。”
停了一下,天麟压低了嗓门儿,“翰哥,我挺想你的!你走后,一个下午我都没精打采的,连长叫我两次我都没反应过来。”
“那怎么能行?我这不打电话给你了嘛。记住,工作是工作,别老走神!反正通讯也方便,有什么事儿就打电话给我。”
“嗯。对了,哨所不象连队,虽然不是在边境,没那么多事儿,但翻山越岭的,你要多小心!现在很冷,出去戴上护膝什么的。”
“知道,我会注意的。”
过了一会儿,我还听不到天麟的声音。
“喂,天麟,你还在吗?”我以为线断了。
“在。”
“怎么不说话?”
“哦,一时不知说什么。”他深呼了一口气,“那天晚上本来有很多话想说,谁知到了最后也没说出什么。第二天想给你写封信,可信纸撕了好多,还是写不下去。”
“我们哥俩儿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写什么信呀?电话这么方便。”
“是,我也这么想。好在有电话,要不,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多难受。”
“至于吗?那你有什么话就现在告诉我。”
“以后吧,我会慢慢告诉你的。翰哥,连里正在开会,我是听到电话声来接电话的,不和你说了,有时间再打电话给你。多保重!”
“那好,你也要保重。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我把像架摆在桌子上,看我俩的合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