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世界蒙上一层雾气,如饱满浆果的红唇在面前晃荡。手冢的视线无法从那点红色移开,只觉得喉咙干涩而痒。
他伸手去拿眼镜,却被明子快速躲开。
眼镜被甩到桌上,柔若无骨的身体陡然靠上他,一双手抚住他的脸,唇印了上来。
温热的气息攫住他的感官,吻很轻,如同一片羽毛轻拂过他的唇角,又似乎是羽毛轻轻地掠过心尖,痒痒的,酥麻的,又带着些甜。舌试探着在唇上舔舐,寻到突破口后进入口腔,灵活地纠缠。
身上的人很软,却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床上。手不安分地从衣角伸入,摸上腹部,勾勒肌rou的形状。
鼻尖全是她的气息,手冢慌张地将明子的手压住,防止她向下游走,却听到不满的哼声。
唇瓣分开,扯出yIn靡的丝线。手冢怔怔地喘着气,面颊眼角前所未有地发热。
明子撑在他身体上,挽起垂落的发丝,俯瞰着他。裙摆在磨蹭中撩至胯上,露出细长的腿。她的膝盖向上顶,活动,玩弄那处鼓胀。
放开,唔欲望早已挺立,失控的情绪快压抑不住。他咬着唇闷哼出声,绷着身子,手抖着松开。
雪白的腿在他身上分开,明子解开他的皮带,将被束缚的性器释放。
硬的。她轻笑着陈述事实,笑他的心口不一。
双手撑在他胸口,xue口隔着布料抵上昂扬的性器,微微陷下,体内酥麻难耐,她缓缓地扭腰,软rou磨蹭敏感的顶端,在这种若有似无的撩拨中,性器更大了一份,布料上shi濡一片,也不知是谁的ye体。
唔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进来吗?明子嘟着嘴,小声抱怨,不如像上次那样绑着算了。
他什么也没说,犯人倒是不打自招了。
那天晚上进我家的人是你。手冢用的是陈述句。
那么作为苦主,给予惩罚也是应当的吧。
欲望找到打破束缚借口,抑制已久的情绪涌出。手冢的手骤然用力,扯下她的衣裙,衣衫碎裂声在寂静中响起。
他翻身将明子压住,褪去她全部衣物,长久锻炼的躯体此刻展现充足的爆发力,反客为主。
天旋地转,眼中的景色骤然转变。明子还未适应晕眩,就听到低沉的声音问: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吗?
明子眨了眨眼,可手冢似乎不需要她出声,他捉住她的双手,拿起方才的皮带。
本清冷的声线此刻已是沙哑,却仍旧一本正经地开口,你上次的绑法很不合格,要像现在这样。
说着,他便做出完美示范,用皮带将明子双手反剪绑住。
明子努力转动手腕,绑着的结越动越紧。皮带在手腕留下红痕,手冢看了一眼,眸色更深。如同刻意惩罚般,他用了方才明子的姿势,跪坐在床上,将她扶在身体上,按着腰对准挺立的性器,徐徐压下。
唔啊明子发出颤音,xue口贪婪地吞入Yinjing,长久的燥热与酥痒感被安抚,她忍不住喟叹出声。
薄唇吮吸着她胸前的樱果,舌头全然凭借着男性本能胡乱地拨动着,胸前泛起细密的痒,夹杂着些许疼,啧啧水声从身前传出,鼓动着耳膜。
手无处可抓,明子的双腿跨在他身体两侧,支点全在他身上,随着重力与腰间手的施压,身体缓缓下降,性器的侵入也越发的深。
她本就体力不佳,此刻双腿颤抖不已,只能夹紧手冢的腰胯。
自己动。手冢放过她挺立的ru尖,双眸饱含着欲色看向明子。
明子脚趾蜷缩,绷紧脚背,她在手冢身上来回扭动,交合处流下yIn靡的ye体,顺着手冢大腿根部滑下。
啊哈口中溢出甜美的呻yin,支撑不住地纳入性器,xue口被撑得发白,xuerou连吸吮都无力。身下的饱胀感传至大脑,她已没力气上下活动,只能浅浅地前后摇晃,敏感处的摩擦若即若离,引得身前人不满。
扶着腰的手移至tun处,他不满犯人的取巧,按着tun重重下压,直到连接处密不可分,ye体都难从xue口流出。
她身体太弱了,这样一来,明子没了力气晃动,呜呜咽咽地靠着手冢。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明子撒娇般抱怨。
这是你刚才自己要的。手在tun上惩罚性地一拍。纵使欲火快将理智焚烧殆尽,说出话仍无半分留情。
可她确实没了力气,明子双腿紧绷,哆嗦着摇摇身体,很快败下阵来,将快感架在半空中。
倒成对自己的折磨了。手冢皱起眉头,默默将拉明子锻炼纳入行程,终还是妥协,大腿发力,俯身将她摁在床单。
放松。
他缓缓退出一些,在明子抽泣着放松时用力顶入。
xuerou贪婪地吞咽纳入的性器,细致地包裹吸吮,咕啾咕啾的ye体润滑了xue口,帮助rou棒更好地进入。
这时,他才想起亲吻,印上那开合喘气的唇,将上与下的口皆堵住,紧实的腰部用力,一边吻一边加快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