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呆在家里更好么?”程乘关上开会的视频。
“当然。”我耸了耸肩,“我也喜欢和你呆在一起。”我走过去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蹭了蹭他的额头,像小狗一样示好。
我们再次住在一起之后,程乘把工作都搬回了家里,除了再去医院做了一次取绒毛的亲子鉴定外,我们没有再出门,连买菜都是叫跑腿送货上门。
他需要考察我对他的忠诚却又做不到真的让我出门。
“你连去医院都在勾引男人。”他拍了拍我的脸“这就是你说的,只想和我在一起。”
我已经解释过无数次了“要做取绒毛的亲子鉴定,他肯定要从里面拿出来......”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一把把我扑倒在窗台的软垫上。
“是这样吗。”他两只手一下子分开我的大腿,我柔软的家居裤被扒了下来,窗外阳光很刺眼,洒在我白皙的腿上。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套蓝色医用手套,戴上了。
我有点紧张地就看着他“程乘,你要干什么。”他没有回答我。
他用力扯下我的我内裤,我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他用手轻轻抚摸过我的粉色的Yinjing,然后滑到我下面的xue口上。
粉色的xue口在白皙的tunrou的对比下,像一朵雪中红梅,我紧张地咽着口水,他的手在xue口周围打转,小口受到了刺激用力地张合着。
“你的身体真yIn荡。”他笑了笑。
“程乘,我...”他打断我的我,食指放在我的嘴唇上“嘘。”然后用力碾了碾我的嘴唇,像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着我牙齿。
“帮他口了么。”
我震惊地摇摇头。
“牙齿咬到他的Yinjing了么。”
我眼眶发红,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
他把头探下来,亲了亲我的嘴,“洗得很干净,没有Jingye的味道。”
然后他把视线继续放到我的下身。
戴着蓝色手套的手指,伸入一根插到我的体内。
我呻yin了一声“程乘,不要。”
“你的声音太yIn荡了,不行。”他用旁边一条长丝巾绑住了我的口,让我没办法说出一句清晰的话。
再伸入一根,xue内的媚rou紧紧包裹着手指,不愿松口,身体接收到要性爱的指令,开始大量分泌出体ye,给异物润滑,他的手指抽插了两下,拿了出来。
“你的ye体也沾满了他的手指吗?他给你舔了吗?”他弯下腰看着我。
我用力地摇摇头,痛苦地看着他。
他脱掉手套,开始解开裤腰带,抚摸了一下我的腿,“被多少个男人上过,你不嫌脏的吗,我挺嫌弃的。”
我的心像被碾过一样。
“我最讨厌脏的人了。”他扶着Yinjing插入我的身体。
“他也这样Cao你吗?”他把我的手捆起来向后压,用最大的力气打开我的身体,眼神里蒙上色欲。
“以前我上你的时候,总是舍不得弄疼你,而你,总是喜欢让一些不知道哪来的垃圾侵犯你。”
我身体凌空,他的Yinjing在我的身下,抽插,我不像一个在做爱的人,而像一个容纳Yinjing的飞机杯,被身上这个人用来泄欲,仅仅泄欲而已。
我的心脏密密麻麻地疼,感觉Yinjing快把我整个人击穿,他疯狂地散发着信息素,他要令我臣服,我被压制得喘息不过来。
Yinjing抽出,插入,快感加疼痛遍布我整个身体,四肢酥麻得像触电一般,他俯下身抱着我柔软的腰身,我的内壁感受他Yinjing上的青筋,摩擦的快感,使我不断地大声呻yin,像个荡妇一般。
口水淌出来弄shi了shi巾。
突然间,他更大大力地撞击着我的生殖腔,里面还有孩子,我疼痛得想把四肢蜷缩起来,像蚌壳一样把软rou保护在内。
但我做不到,他的身体压着我,我不能动弹。
我呜咽着,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孩子,孩子。”我口齿不清地咬着丝巾
他继续探下身来,用力咬上我的锁骨,血珠从我细腻的肌肤上洇出来,像国画中的红梅。
他发狂了,眼睛里是暴虐的神色,像饿狼在撕咬着猎物,他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我的头撞在窗边,疼痛使我不清醒。
我手脚并用想把他踢开,他看我挣扎,双手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收紧,我像窒息的鱼,用尽最大的力气踢开他。
他撞在墙壁上,一只手捂着肩膀,靠在墙壁上。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发狂,我感觉害怕,我想逃出去,我要逃出去,他想杀了我。
我跑到门口,他就这么定定地望着我,没有任何动作,但我能感觉他眼里是一片灰烬。
如果我出了这个门,我们就在没有可能了,他也不会相信我说的爱。
我把门关上,如果真的要死,那我愿意死在他手里,我慢慢走过去,抱着他,能感觉他的肩膀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