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rou棒挤进了跨间。
陈玉臻留意着胡倾颜的表情,见他仍旧未醒,才开始小心翼翼地深入浅出。
他这半辈子,除了少年得志,便没什么可骄傲的,唯一能让他自豪的便是胯下这根性器。这物足够长,每次挺进去都能磨过胡倾颜的卵蛋,再撞到前面的Yinjing。就像一个腼腆害羞的小伙子,在心爱之人脸上偷偷亲了一口,然后飞快撤离。见对方不恼,又忍不住反复继续……
胡倾颜也很配合,故意夹紧双腿用腿缝充当rouxue,好让陈玉臻感觉紧致,尽情的享受睡jian陌生男子的快感。
这场心照不宣的情事大约持续了一柱香时间。
陈玉臻从未如此酣畅过,在快出Jing的时候,才猛然醒过神,慌里慌张地从腿间抽出性器,把几滩浓Jing射在了自己手上。
为了不被发现,他又把Jingye甩在桶外,洗干净手,等心绪完全平复下来后,才拍拍胡倾颜的肩膀,说道:“该醒了,别在这睡。”
刚射完Jing的男人头脑总会陷入短暂的空白,多出几许柔情。
胡倾颜勾了勾唇角,猜想这个男人多半是对自己有点动心了。
睁开眼后,卷曲的长睫毛轻轻扇动几下,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憨态,迷迷糊糊说:“嗯?我睡着了?难怪感觉有点冷。”
水已经温了,带点凉。眼下又是春雨时节,最容易感染风寒。
陈玉臻难得露出一丝温情:“冷就先出去,你去叫下人进来替我更衣。”
“不用了,以后这些事,我来就好。”
见他眼神真挚,陈玉臻这次没有推拒,脑子里还回荡着偷欢的余韵。
胡倾颜先把人扶出浴桶,让陈玉臻坐在浴桶边上,去拿毛巾和里衣。
他蹲下身,从陈玉臻的小腿擦起,这双长腿又长又直,小腿肌rou微微贲起,rou感紧实。
逐步往上,擦到大腿时,胡倾颜刻意放慢手的动作,腿上腿下擦完,又把腿分开,身子往前倾些,要擦他的腹部。
鼻尖靠近敏感地带,陈玉臻的身形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做声,任由他把腿分开了。
那刚射完Jing的阳物,像条餍足的巨蛇,在丛林中打着瞌睡。胡倾颜不着痕迹地轻轻嗅了一口,呼出的气息吹打在粉色的蘑菇头上,只是一瞬,那巨蛇就好似要苏醒。
头顶突然传来陈玉臻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不近人情,只简短问道:“你叫什么?”
胡倾颜抬头,站起身,手也没闲着,一边擦着他胸前的水珠,边说:“大名叫林青。小名,你可以叫我胡倾颜。”
陈玉臻不解地看着他。
胡倾颜解释道:“我和妹妹是龙凤胎,但我出生的时候,产房里不知怎么冒出来一只狐狸,算命先生说我是狐妖转世,长大会坏了林家财运。
所以爹就把我交给了一个姓胡的猎户。前些天,爹派人去山里接我,说要送我去一个好地方,只要我肯替姐姐出嫁,就会给我一大笔嫁妆,一辈子也花不完,还让我好生伺候你。”
陈玉臻听完,大约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真如他所想,这是个空有富贵命,却没享过福的野孩子。
常年与乡野村夫为伍,难怪会不知礼节,不知羞耻,白瞎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那你嫁过来之前,有没有听说过我?”
“听过。” 胡倾颜点头。
“听说了什么?”
胡倾颜装出一副不懂得撒谎的样子:“他们说你是病秧子,扫把星,爱喝酒,还经常发疯打人……”
陈玉臻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胡倾颜又立马补充道:“但我不怕,反正你也打不过我。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像你刚进门时那样,把你按在床上玩你,让你动不了!”
陈玉臻气得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发火。
想了想,最后还是算了。
读书人不跟文盲一般见识,反正他刚才已经日过腿了,就挡扯平吧。
陈玉臻最后问道:“那你后不后悔嫁给我?”
胡倾颜暗自窃喜,心知陈玉臻这是已经接受他了。语气充满向往,答道:“我干嘛后悔?你这里比我在山上舒服多了,东西好吃,床也软。”
陈玉臻没再接话,任由胡倾颜擦着身子,再穿好衣物,又一次被扶着走回了床上。
胡倾颜笑着说:“你多练练,还是能走的嘛,以后我陪你散步?”
陈玉臻叹了口气,“嗯”一声,算是答应。尔后,见他浑身还shi着,说道:“你也去换身衣服,先穿我的吧,明早让下人给你做几套。”
“好。”胡倾颜欣然答应,现在他终于可以扮演一个粗俗、可怜,又风情万种的男妖Jing了。心中又生一计,继续说道:“今天就不穿你的衣服了,我不喜欢穿衣服睡。”
说完,他便到窗台的油灯前,呼出一口气。
房中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只剩一捧月亮从窗口洒进来,正好落在他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