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软唇,缓缓按着他往地下倒。
树叶没有完全挡住阳光,罅隙中落下斑斑点点,几团耀眼的光晕落在陈玉臻眼上,让他不得不眯起眼,看胡倾颜。
身上的人,眉目俊秀如画,发钗不知去了哪,满头青丝如瀑垂落,单手撑着他的胸膛,分腿跪跨在腰际。另一手,则绕至背后抚摸他勃起的性器,抬臀对准肉柱,让血红的顶端挤进那缝隙中。
那处柔软狭促,自是难以进入,胡倾颜握着肉棒顶弄自己的肉穴,顶了好一阵,连个头也进不去。有些苦恼:“这么大,怎么插啊?”
陈玉臻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腿瘫后,便极少思及性事。平日只是耳濡目染听几个仆从说过些荤段子,据说头一次,都是需要油脂香膏来开拓的。方才出门,他是打算教书育人,也没料到,看书会发生这种事啊。
左右无法,只好作罢。反正媳妇已经娶进门了,他也不急于一时,便拍拍胡倾颜的小腿,说:“进不去算了,今夜回房再弄。”
胡倾颜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这话他自然不爱听,他稍纵起身,摆了个如厕的姿势,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往下沉,但那肉洞还是小小的一点,对比粗壮的肉刃,有些骇人。
可就在他打算一鼓作气坐上去的时候,狐狸耳朵突然动了一下,那是一道开窗的声音。
他偏过头,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男子此时正站在他们屋内的窗台后。男人见他香肩外露,动作是个骑乘的姿势,被吓得倒退一步,眼中满是惊惧,扭头就走。
陈玉臻平躺在地上,身体被花丛遮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胡倾颜突然愣住,只当他是临时生出了怯意。撑起身,把身上的人,抱到自己腿上,安慰道:“好了,这事不急于一时,等我身体好些,再做也无妨。”
胡倾颜回过神,木木地点了点头。心想要不要现在去把陈子申拦下来?
毕竟替嫁这事可大可小,由陈玉臻主动去说,和被人揭穿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说不定还会连累林家。
陈玉臻正硬得厉害,插不进穴,但还想插别的。他诱导着胡倾颜在自己腰窝躺下,又拉开胡倾颜的大腿往自己嘴边靠。
胡倾颜会意,也只好暂且放下了先前的担忧,打算速战速决,去找那小子。
陈玉臻张口含住胡倾颜的性器仔细舔吻,不停在头部打转,用舌尖顶弄两个小孔,想吸出点水来。
因为动作还不熟练,牙齿会刮到龟头下的嫩肉,胡倾颜一疼,也报复性地咬他。
俩人一时较起了劲,各自发狠。
胡倾颜的性器虽不如陈玉臻的粗长,但分量还是要比大多数的男人优越,再加上角度刁钻,笔直秀挺的一根,每次都送进去一大半,顶得陈玉臻的咽喉直犯恶心。
陈玉臻强忍着没把那物吐出来,仗着自己粗大,不甘示弱腰身发力猛地一顶,差点把囊袋都拍在胡倾颜脸上。鼻子被阴毛蹭得发痒,胡倾颜登时往后一退,吐出肉棒来,嘴里传出一阵可怜巴巴的呜咽。
胡倾颜气极,也把自己的器物从陈玉臻嘴里拿了出来,雾眼朦胧地恼他:“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回去了。”
陈玉臻自知自己有些过分了,之前的几次都是胡倾颜求着他,但现在他把人给弄哭了,还想要,人家却不给了,只好清清嗓哄人:“好了,不闹你,为夫给你好好舔。”说完,握着自己的大肉棒抖三抖,示意胡倾颜躺回来继续含住。
胡倾颜气来得快,消得也快。此刻算是亲身体验了一番,那些小妖怪们说的“凡间的男人最会哄妖了。”
他气鼓鼓趴了回去,这是却换了个姿势。他趴成走兽状,分开腿,跪在陈玉臻的大肉棒前,撅起屁股,把自己的阳物垂下,刚好落在陈玉臻的嘴前,用顶端蹭嘴唇。
他要好好操操这张嘴。
陈玉臻心中哀叹,这小东西还挺记仇。便张开嘴,让他插进来,上下吞吐,没再咬他。
胡倾颜也认真地舔了起来。走兽的味觉是和人有区别的,它们天生就喜欢吃带腥味的东西。尤其是他发现男人精液的味道也带腥气后,更是忍不住想舔陈玉臻的肉棒,所以才会有偷偷在被窝里舔屌那一幕。
他舔得起劲,肉棒的精水一点点从马眼溢出来,全部卷进了他的腹中,口欲和性欲同时得到极大的满足,他竟感觉全身发起了热,腹下一阵浪潮翻涌。
“啊…要射了,接……接住。”
这时候,他仍旧没忘任务,那都是他的修为,不能浪费。
有了昨晚吃精的经验,陈玉臻也不再排斥,听他提示,便一口吞得更深,然后用力一吸,从中缓缓拔出,只剩茎头含在嘴里。一股清香霎时倾泻而出,一滴不漏滑进了他的食道。
泄了精元,胡倾颜浑身发软,瘫倒在陈玉臻的阳物旁,与那狰狞的红孔对视着。
还没等他喘几口气,陈玉臻便拖着他的腰往下挪,掰开两瓣臀肉,再次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胡倾颜本来已经无力,突然感觉身后的肉穴被一条湿湿软软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