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玉臻舔射,着实废了些功夫。胡倾颜吃干净Jingye,便要起身。
可陈玉臻却不让,停下了舔xue,把人重新捞回怀里,改用手指插入,边亲他的脸,边问:“可还舒服?”
“……嗯”胡倾颜往怀里蹭了蹭点头,心里还想着事,便道:“有些累了,回去罢?”
午后的阳光正舒适,锦衣为席,赤身裸体躺在花丛中感受绵绵春意,不失为一件浪漫的事。陈玉臻常年受诗书熏陶,自然不会错过如此情调,一边添加手指拨弄后xue,一边调起了情:“再躺会,说说,喜不喜欢为夫这样弄你?”
胡倾颜再次点头,把脸埋得更深,抚着宽实的后背,以示回应。
感觉到陈玉臻的阳物又抬起了头,便主动用腿夹住,方便他磨屌。
陈玉臻被这懂事的小动作逗笑了,往rouxue里加到第三根手指时停了下来,亲亲了胡倾颜的额头,说:“夫君喜欢你。”
“……嗯。”胡倾颜刚泄完Jing元,Jing神有些不振,这胸膛又暖,没太听清便迷迷糊糊随口应了一声。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陈玉臻低下头,看向怀里的人。只见那双勾人的狐狸眼睛已经轻轻阖上,就这样把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告白,给漏听了。
他又生气,又无奈。最后只能长叹一声,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天色渐晚,晚风微凉。
陈玉臻盯着怀里的人看了一下午,也不觉得厌烦。
但再好看,他现在也要把人叫醒了。
一是怕胡倾颜着凉,二是怕这小色鬼睡得太足,晚上又睡不着,缠他到天亮。
轻轻捏了下鼻头,往睫毛上吹了口气,陈玉臻嗓音轻柔:“起来了。”
胡倾颜睫羽轻颤,悠悠转醒,天边已是金乌西沉。
他很快又想起了胡子申那桩事,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替嫁之事八成已被添油加醋传出去了。
陈玉臻开始穿衣,见他还不动,出言提醒:“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不消片刻,俩人便系好衣带,回到了房中。
事情既已发生,胡倾颜便不去多想,一切如常,用过晚饭后,给陈玉臻沐浴更衣。
浴桶里,俩人没了昨日的羞涩,陈玉臻目色深沉,浅带笑意,低头看着他给自己搓洗胸腹,出言提醒道:“你爱吃地方,多洗洗。”
喜好被人抓包,胡倾颜难得脸热,却口是心非道:“谁说我爱吃了?不甜不辣不咸不淡,又没什么滋味。”
陈玉臻挑眉,笑意更甚,故意逗弄他:“哦,原来不爱吃啊。是为夫多想了,看来以后睡时要多穿两条裤子,以免这腿受寒。”
话虽如此说,但出浴后,裤子还是没多穿的。俩人上榻,还不到子时,便熄了灯,抱作一团难舍难分。
前戏做足,陈玉臻便从枕下拿出了一个木盒,里面装着晶莹剔透的凝脂,这是他让下人快马加鞭去集市上买的,想着晚上可能会用到。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几道敲门声,传进来一声十分煞风景的通报。
小厮说,陈县令有请,让陈玉臻前去前院,看一位专治陈年冻疾的神医。
事实上,这类自称包治百病的神医,陈府每年都会来几十个,陈玉臻对此早已不抱希望,每次去瞧病,大多都是为了顺父亲的心意,毕竟那些人都是他老人家千辛万苦才寻来的。
事发突然,帐中的好事也只能停下,陈玉臻带着歉意亲了下胡倾颜的额头,摸着头交待道:“无需多久,等哥哥回来。”
在床上,陈玉臻自持年长,总自称“哥哥”,胡倾颜也只能装成弟弟,乖乖地点下头,顺势关心一句:“晚上冷,多穿件衣服。”
“嗯。”
把陈玉臻送走,胡倾颜便回到床上,瘫成一个“大”字。
他突然又想起了下午那桩事,有些担忧,也不知陈玉臻这趟前去,会不会顺便挨一顿训。
过了半刻钟,房门又响了,胡倾颜弹坐起身,陈玉臻说的很快回来,当真很快。
然而,进来的人却不是陈玉臻,男人推开门便喊了声:“嫂嫂。”声音温润磁性,却透着股不怀好意。
来者,正是陈子申。
陈子申一天到晚都是一副风流的做派,半夜手里还揣着扇子,腰间挂着玉阙。走进里屋,见胡倾颜身上只披着件单衣,脚步一顿,挂起了笑。
不用想,胡倾颜也知道此人来者不善,待客的语气自然也不会善,警惕道:“你来做什么?”
陈子申走近几步,目光轻佻下滑,意味深长说:“当然是来看望嫂嫂了。”
胡倾颜不想拐弯抹角,便直接把窗户纸捅破,“你白天已经见过了。”
“所以,晚上我才会来啊。”陈子申走到床头,弯下腰十分有力的补充道:“林家……小少爷?”
胡倾颜抬头与他对视,默不作声。
陈子申又自顾自说:“我在外经商多年,可从未听说过林家三小姐还有个孪生兄长。我又找了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