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亥时闹到半夜,不知怎的,今晚胡倾颜就好似的铁了心,无论他怎么逗弄,都不给半点回应。
独角戏唱久了,陈玉臻不免心塞,这样显得他像条单方面发情的公狗,很是难堪。屡试无果,便也只好作罢,安安静静地把人抱在了怀里,阖上了双眼。
第二日,清晨。
陈玉臻睁开睡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秀发,不知何时胡倾颜已经调转了身形,把脸埋进了他怀里,搂住他的腰身,睡相乖巧恬静。
见状,陈玉臻不禁喜笑颜开,想来,过了一宿媳妇的别扭劲应该过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调戏小媳妇了,他想吃rou棒就掏出来喂,不搞那些弯弯绕绕。
昨日多次求欢未遂,陈玉臻内心是很受挫的,再加上此时晨勃,rou棒撑着裤裆难受。他便想着,今早不如就用rou棒叫醒媳妇,好好赔个不是。
陈玉臻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出来,又小心翼翼扶着把床栏,把自己一双残废的腿分开,跪坐在胡倾颜的颈下,扒开裤头取出那粗壮无比的性器,用鸡蛋大小的gui头rou轻轻磨蹭媳妇的粉唇。
胡倾颜被扰得半梦半醒,突然闻到了男人性器独有的rou香味,抽了抽鼻子,感觉那气味愈发真实,以为是在梦中梦到了性事,便微微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一下。
咸咸的,带着黏腥,是他最喜欢的味道,好像陈玉臻的rou棒……还想再吃。
陈玉臻也很耐心,像拿鱼竿逗猫,握着rou棒蹭他的脸颊,见他张嘴时,便用力挤出一点yIn水给他些甜头。他,保证,等媳妇一睁眼,肯定很惊喜。
胡倾颜在梦里,时而能吃到Jing水,时而又感觉有东西在脸上蹭,撅起小嘴有点不满意。终于,被逗得久了,胡倾颜嘴里发出了几道闷哼声,舒展身子,悠悠睁开了眼。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最先入眼的是陈玉臻俊脸上带着恶趣味的笑意,一头墨发凌乱疏散,衣裳半解露出Jing壮的胸膛。他正痴痴的看着,随后,竟是一根巨大的事物“啪嗒”落在了他脸上,瞬间让他醒过了神。
陈玉臻把rou棒挪到他嘴上,亲切地打招呼:“颜颜,早啊。”
“你……你干什么?下去!”胡倾颜受惊的同时,还有些羞恼。思绪回炉,很快便想起了昨夜自己暗暗下过的决心,为了以后能安心跑路,不欠下任何情债,他已经决定要和陈玉臻保持合适的距离了,这件事的第一步便是要从亲密接触做起。
见胡倾颜这般抗拒,陈玉臻身为男人的自尊难免受伤,但让他退,是不可能的。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更何况他们小两口无怨无仇,只是开了一个不太愉快的小玩笑而已,闹一闹别扭也该过去了。
他坚持把rou棒往胡倾颜嘴里送,用磁性低沉的声音,温柔诱哄:“颜颜,早上的Jing水最新鲜,哥哥全都射给你喝,好不好?”
胡倾颜还未回答,唇便被顶开了,咸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舌头瞬间就分泌出了满嘴的津ye。他渴望这个味道,想吸吮,想舔gui头上的眼缝,想看陈玉臻喘息却隐忍不发的表情。
但纠结片刻,最终还是他的仙途大道占据了上风,多年以来飞升的夙愿化为理智,在不断提醒着他,万万不可眷恋红尘。
他也舍不得陈玉臻难过,便敷衍地舔了舔,才把rou棒吐出来,说道:“现在不想吃,还没有洗漱呢。我有点饿了,想先吃点东西。”
陈玉臻一阵失落,但听媳妇只是说暂时不要,便很快释然了,大方应允道:“好。那就先起床,一起用早饭。”
穿衣时,胡倾颜不敢看陈玉臻的眼睛,偶尔对视,他便见陈玉臻在含情脉脉地对他笑。那眼里的浓情,就像雨季的春水都快溢出来了,这让他愈发觉得心虚。
早膳一如既往的丰盛,既下了床,胡倾颜就没那么担心了。他知道,陈玉臻承袭了文人风骨,白天只要他不主动惹事,是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他正小勺把鸡汤吹凉,送入口中,油脂味浓淡适宜,带着红枣的清甜味。
陈玉臻坐在饭桌的另一角,不知是不是见他喝得太香,眼馋了,突然放下了自己的猪骨汤,盯着他的碗说道:“颜颜,我也要喝鸡汤。”
鸡汤对于狐狸来说,怎么吃何时吃都不会觉得腻。但对于人来说,早上喝还是显得油腻了,但这也算大补之物,胡倾颜想了想,便盛上一碗,给他推了过去。
谁知,陈玉臻喝了一小口,又开口道:“烫,颜颜,过来喂我。”
好罢。刚出锅不久,是有点烫。胡倾颜怕他烫着,便把凳子搬了过去。
可没料到,他坐在身边后,陈玉臻又像个娇宝宝一样,提出下一个要求:“你离太远了,快坐我腿上来,不然你手晃一下,汤就洒我身上了。”
胡倾颜直觉敏锐,据他这两日对陈玉臻的了解,这位大少爷虽身患残疾,但却不是什么娇气的人。眼下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这大少爷多半是想干点坏事。他果断回绝:“就这样吃吧,被人瞧见了不好。”
陈玉臻不肯,这屋里除了他二人,哪还有别人?院里的下人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