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胡倾颜没有不喜欢自己,陈玉臻心中Yin霾一扫而空,恢复了昨日的春风满面。
不过,经这一出,他也给自己敲醒了警钟。
这月底他便满二十八岁了,而胡倾颜虽看起来是成年男子的身形,但虚岁却只有十五。兴许只是不谙世事,才他这个老男人哄得七荤八素,误以为这便是真情。
三十岁是男人的分水岭,虚浮发胖是常有的事。想到此,陈玉臻突然意识到了自然危机,俩人年纪相差接近一轮,总有一天小媳妇是会嫌弃他的,他必须要保重好身体,再加物资上的丰裕,尽快栓牢媳妇的心。多挣些钱是必须的,他身体本就不好,万一哪天先走一步,小媳妇岂不是没了依靠受人欺负?
陈玉臻不敢再想下去,暗自决定,从今日起便要重拾学业,积极配合健身,做一位合格的人夫。
他这年纪,专攻仕途是不太可能了,那便只剩下经商这条路好走。正好家中还有些闲置的产业,他也该未雨绸缪,为自己和小媳妇的将来打算了。
胡倾颜倒水回来,本以为还要继续帮陈玉臻吸出Jing水。可当他走进屋,见陈玉臻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裤子,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颇感意外。
陈玉臻见媳妇走来,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胡倾颜怕他又胡思乱想,便坐了过去,关切道:“烫到的地方还疼吗?”
“不疼了。”陈玉臻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亲了亲胡倾颜的额角,“哥哥刚才想了想,打算接手父亲一些零碎的产业,让你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
“……”胡倾颜也不知这书呆子是如何想到这些的,他不过刚转了个身,就又来一出新戏?
“好了,快扶为夫出去练练腿,下午去书房。”陈玉臻说做就做,松开怀抱,一脸坚毅地说道。
胡倾颜木木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太明白,但见陈玉臻Jing神抖擞,也懒得去追究什么因果了。总之,一切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清闲的日子过得有些不经意,每天睁眼闭眼,不知不觉就过了十日。
这十天,陈玉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清晨起来勤奋的练习走动,午膳过后便一个人呆在书房里整理陈府上下一些杂七杂八的账簿。晚上的夫妻生活,也变得十分规律,亥时便要上榻,与胡倾颜亲热一番,到子时必然睡下,就像被人施了咒似的,井然有序得令人叹为观止。
最令胡倾颜意外的是,前些日子,他胡乱提的那个要求,陈玉臻还真的放在了心上。说不碰他后xue,便真的忍住不碰,最多只是揉捏tunrou,点到为止。
这天下午,陈玉臻又在书房忙碌。胡倾颜找不到乐子,便在主屋内翻看话本。
天气逐渐变暖,让人头脑轻眩,昏昏欲睡。他突然哀叹一声,心道:看书真累,还是陈玉臻说书比较好听。
他支着下巴,打了个哈欠,正要倒头睡下,可就在这时一声急不可耐的“嫂嫂”惊散了他所有的睡意。
这些天,陈子申来过三次,但每次来的结果都是一样,高高兴兴的来,痴痴傻傻的走。中了魅术,回去蒙头就睡,只能在梦里和自己嫂嫂颠龙倒凤,Caoxue弄嘴,不知天地为何物。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母猪也会上树。这次,陈子申刚进门,胡倾颜便熟练地朝他勾唇一笑,陈子申下一刻就感觉头脑晕乎乎的,带着痴笑转身,顺着前院的羊肠小道回府了。
被这一搅和,胡倾颜没了睡意,左右无聊,便想去书房看看陈玉臻。
书房内,陈玉臻正翻着账本,听到脚步声,也不抬眼。
被他无视,胡倾颜莫名有点生气,自从陈玉臻开始上进,跟他说话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可他偏偏,又很希望陈玉臻上进,两种想法十分矛盾。
“外头有事?”陈玉臻看完一页折叠起来,合上账册,才开口。
胡倾颜瘪瘪嘴,走到他坐的太师椅后,双手搭上肩轻按,语气稍显幽怨:“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怎么,谁惹你了?”陈玉臻扭头望他,牵起他的手,带到身前香软搂入怀中,“为夫帮你教训他。”
你还敢问?快给自己几个耳光!胡倾颜重音一哼,朝向书桌,不看混蛋。
“到底怎么了?你不说,为夫怎么知道?”陈玉臻一头雾水,环住腰身,用下巴抵在胡倾颜的肩上,又问。
“算了……没事。”胡倾颜其实也不想胡闹,毕竟任务在身,一心只想陈玉臻快点好起来,现在这样就挺好,他还有什么不满?还是不叨扰了“你忙你的吧,我走了。”
“把话说清楚,不许走。”陈玉臻见他要起身,用力把人圈住,张口咬住那软软的耳垂,嗓音暧昧问道:“让我猜猜,是不是想哥哥了?”
被说中心事,胡倾颜由恼变羞,但他抵死不认,继续挣扎:“才没有,我就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
“……哦,原来不是来看我的。”陈玉臻伤心地轻叹一声。而后,却抱得更紧,腾出一只手握住胡倾的手背,一同往俩人的胯下放,“这么多天都不来,为夫就更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