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臻满意一笑,松开怀抱,吻了吻胡倾颜的侧脸,沉着嗓音道:“颜颜,哥哥现在硬得难受,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哦,对了,小媳妇识字不多可能行文写不通顺,所以画了下来。
陈玉臻好不容易见媳妇奋发图强,不忍打搅,就算心中再有欲念,他也能全部压下。
“好吧,那就一言为定,要是敢耍赖哥哥就打你屁股。”得到确切的答复,陈玉臻只好再次按耐心思,腰身往上一挺,用硬物警告小媳妇这回不可食言。
可就在他自我感动到几欲哭泣时,一朵用宣纸折叠起的海棠花,突然落在了他的账本上。
见他握笔,陈玉臻倍感惊讶,随后又是无比的欣慰。看来小媳妇在他潜移默化的熏陶下,终于意识到了文化的重要性。顷刻间,他觉得自己丈夫的形象又变得高大了些,闪着金光,熠熠生辉。
可当陈玉臻仔细看出俩人的发型,认出被压倒的那人是用玉簪而不是玉冠束发,登时便愣住了,那不是他平时的装束嘛?
难道……难道是……情书?
闻言,胡倾颜瞬间像根紧绷的弦,两瓣臀肉不自觉夹紧。他还以为陈玉臻真的能克制住不插他的肉穴,现在看来,怕是已经憋到了极限。
陈玉臻再看手中的花,心脏顿时犹如老鹿乱撞。
小媳妇是在给自己的情书???
胡倾颜气得磨牙,合着他就是消遣?想用就用,不用了就晾着?
花,竟是花?
时辰一到,胡倾颜照常来到书房。
边边角角逐渐被拆开,零碎的画线汇聚成像。不得不说,胡倾颜有绘画的天赋,陈玉臻第一眼便这么觉得。
哪怕现在陈玉臻已经能站起来,独立走上一段了,但这两天也没再提插穴的事。
胡倾颜哪看得懂这些,只摸着愈发粗壮的肉棒,不说话,也不再挣扎。
陈玉臻正闷头算账,他在一旁不语,约莫过了一刻钟,才忍不住问道:“你还要看多久?”
陈玉臻激动万分,又含情脉脉地看了胡倾颜一眼。在心里大声的慢慢数了五个数,才小心翼翼拆起了花束,细微动作就好似这张宣纸是一张价值千百万两黄金的宝藏图。
掌心触上那坚硬的鼓包,胡倾颜脸颊微微发热。其实他早就感受到,从他坐到陈玉臻腿上开始,那物就慢慢撑了起来。他目光盯着桌上的账本,转移话题:“这账才看到一半,你今天不看了?”
难道是平时有什么当着面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情话?
“嗯……让我想想。”陈玉臻作出沉思状,是看,还是不看呢?握着胡倾颜的手继续抚摸自己的阴茎,“还是由颜颜来决定吧,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看?”
是画?
你走了。”
时间一点点逼近,刚开始胡倾颜还想着反正还有三日,屁股还舒服几天,管他呢。
折纸一点一点儿打开,陈玉臻看着边角上的画迹,不禁疑惑。
“今夜,可不可以……”
是画也不错!更加形象具体!媳妇真聪明!
“……嗯。”又是可怜的语气,他轻轻应着。
他从桌上拿了几张宣纸,和一杆小狼毫,坐到了远处靠窗的美人榻上。长榻中间有放糕果的小桌,他把东西挪走,放上纸捋平,提起袖子,沾好墨汁,有模有样的动起了笔。
陈玉臻表面淡定,心里却偷着乐,现在小媳妇可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果然,男人认真努力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他语气稀疏道:“还要半个时辰,这本账有点急,你要是累了就先去坐一会。”
陈玉臻抬头望去,胡倾颜回以他一个甜腻的微笑。
话说这些日子,也是足够神奇,自他成亲那日起,他便感觉身体在日益见好,就连这双寸步难行的废腿,也有了康复的迹象。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陈玉臻,竟也开始迷信了起来,真不知是那算命的半仙厉害,还是上天眷顾赐给他这么一个称心如意的媳妇,真是三生有幸。
意思是,你今天到底还玩不玩?
“你再让我想想”不等陈玉臻说下去,胡倾颜便把话打断。紧接着,又补充道:“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你的腿正在好转,别想太多了……”
果然。
就这样,俩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重要的协议,都把三日后的生辰当成了一个特殊的日子。
这种情况不是头一回了,心高气傲的狐王又怎会让自己受委屈,胡倾颜打算小小的报复一下。
“颜颜,答应我,以后每天下午都来看看哥哥好不好?”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只听得见研墨擢纸的声音。
但到了生辰前一天的下午,胡倾颜莫名有点紧张了。毕竟上次在花园,他是试过那肉棒的,又粗又长的一根,根本插不进去。
纸上画的也确实是俩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小媳妇。媳妇的示爱方式也异常大胆,这俩人竟然赤身裸体正在行房中之事!看得他热血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