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的他,张开大腿,架在胡倾颜的肩上,用粗大的性器深深插在体内。
陈玉臻第一反应,就是上当了!
明天就是约定的日子,小媳妇已经答应插穴,但没说谁上谁下,是谁被操啊?
陈玉臻猛地抬起头,看向美人榻上的胡倾颜。只见那魅惑众生的脸上尽显得意,还褪掉了亵裤和鞋袜,衣袍大开,光着一双细长的腿,中指插在后穴里,朝他自淫。
陈玉臻看呆了,一腔怒火停滞在胸口不上不下,甚至忘了呼吸。
胡倾颜要的便是这种效果,谁让这呆子惹自己不高兴了?看谁玩得过谁。
他刻意躺在美人榻上,便是因为这处离书桌有二十几步的距离,中间还隔着一道小槛,轮椅是转不过不来的,只能一步步地走来。
手指插在粉嫩的肉穴里,又缓缓拔出,肉眼可见的带出一点水光,一根进去又添一根,肆意搅弄。
陈玉臻看得口干舌燥,呼吸变得沉重,胯下的性物硬得发疼,感觉有一股滚烫的热流积在柱管里,迫切的想要射出来。此时,他哪还有心思看什么账本,就连先前那一点点恼怒都被抛在了脑后。他目光如炬,盯着那糜红的肉穴,不受控制地转动轮椅,朝那方向前去。
可他刚绕出书桌,还没几步,又停下来,轮椅的轱辘“嘭”的一声,撞在了足有鞋面高的门槛上。
该死!是哪个工匠设的?!
平时进门他就觉得麻烦,一走到这,就需要下人把轮椅抬过去,但觉得只是件小事,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平时的不在意,现在却要命的搅了他的人生大事,赶明儿一定要把它铲了!
无奈之下,陈玉臻只好看向胡倾颜,喊了声:“颜颜。”希望小媳妇能懂事点,主动过来慰籍他。
胡倾颜正偷着乐,非但不过去,反而叫得欢快了,全当没听见他喊。
见他这般,陈玉臻就算再色欲熏心,也看了出来,这小妖精是在故意勾引他!
不就是一道门槛?
陈玉臻手臂发力,撑着轮椅猛地站了起来,试着抬起自己发僵的腿。
这些日子,他确实是能走几步了,但抬腿曲腿的动作,做起来还是十分困难。
胡倾颜本就存有激励陈玉臻的心思,当下也不再掩饰,娇嗔道:“玉臻哥哥,快来操操我,颜颜等不到明天了……啊……嗯……这里好痒。”
这是陈玉臻这辈子见过别人最骚最浪的模样,那充满淫欲表情就好似有一股魔力牵引着他的心智。无论身体再怎样残缺,他今天也一定要把这门槛迈过去,用肉棒狠狠操进那一张一合的骚穴。
这个过程并不漫长,但对陈玉臻来说分秒都是十八层地狱般的煎熬,但好往墙边走,就有借力的地方,他扶着书架,费力地抬起腿,迈过一只脚,接着又迈过另一只。
胡倾颜见他如此辛苦,也起了恻隐之心。陈玉臻已经满头大汗,逐步向他走来,他即刻把手抽出后穴,快步到他身边扶住,眼含泪光,担忧万分:“陈玉臻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适?”
他正欲蹲身下去查看,岂料陈玉臻却捞住他的腰身,往后一推,接着整个人也扑上了美人榻。
胡倾颜被按在美人榻上,脸上闪过一道惊惧,再对上陈玉臻如同熔浆般滚烫的眼神,他竟生出了些许退意,告饶道:“玉臻你起来,我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只想逗逗你,让他多走走路而已……”
陈玉臻不松手,反而压得更近,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带着一腔怒意,质问道:“那你说,那幅画呢?”
白纸黑画,胡倾颜无力狡辩,一时间也想不到合适的说辞。
有时候,他也会想要不要把陈玉臻给上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一方妖王,被一个凡间男子操穴,传出去多不好听。
想不到开脱的理由,胡倾颜便使起了惯用的手段,平时陈玉臻最受不了他撒娇,只要假装一哭,就什么都肯答应。他硬生生挤出了两滴眼泪,手臂勾住陈玉臻的脖子,娇声啜泣:“玉臻,我真的只是逗你……”
陈玉臻心头发软,这模样实在太可怜了,但是这次胡倾颜也是真的过分,竟然敢挑衅他身为人夫的底线,他狠下心坚持道:“叫也没用,我要操你!”
胡倾颜摇动身躯,哭得更凶,但实际上并无几滴眼泪,突然号啕大喊:“陈玉臻,你不守信用!你说过要等明天生辰的!”
陈玉臻眸色一沉,这话他确实说过,但他还是不想放过这妖精。
二人对视了一阵。
胡倾颜以为自己成功脱身了,却见陈玉臻勾唇一笑,这笑让他发慌。
只听陈玉臻说:“我是这么说过,但我说的是你不能耍赖,但我可以!”
胡倾颜登时害怕起来:“你……你个伪君子,无赖!”
陈玉臻不以为意:“我可以忍到明天再操你,但我现在就要把屌塞进去,你可以自己动,或者求着我动,不然我就明天再动,这样我就算是明天再操你了。”
歪理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