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臻便发起了狠,低头下去,狠狠啃咬胡倾颜的唇,一只大手足矣擒住两条反抗的胳膊,另一手则把本就松垮的衣裳再度撕开,肆意肉捏那微隆的胸肉。
摸够,亲够了,陈玉臻把一旁碍事的小桌往边角一推,把人拖上榻放正,自己也踢掉金靴,解开腰带,用腰带把挣扎的手捆上,栓套在靠栏。见胡倾颜挣脱不开,才解开亵裤,把那凶神恶煞的巨龙放出,准备进食。
胡倾颜双手被捆住,陈玉臻坐在他胸膛上,抬腿也踢不到他后背,用法术又怕伤害到他,最后只能语无伦次的骂道:“陈玉臻你这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你他娘的,竟然敢强奸我!”
“强奸?”陈玉臻被莫名扣上一定大奸大恶的帽子,觉得好笑。这是他媳妇,能算强奸吗?
“嗯,今天为夫就要强奸你,事后你可以报官,你看官府管不管。”
“哦,对了,我爹就是官。你都不用去官府,可以直接找他老人家。就说我强奸了你,你看他会不会鼓励我多强奸你几次。”
胡倾颜完全没想到陈玉臻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这根本不是陈玉臻,分明是发情的野兽!“呜……不要脸,陈玉臻你不要脸!”
陈玉臻不屑一笑,从这小妖精抠穴勾引他开始,他就已经不打算要脸了。扶着性器,探到胡倾颜嘴边,摸着小脑瓜,哄道:“颜颜不哭,快来吃你最喜欢的肉棒,舔硬点,让相公好好帮你开苞。”
性器的膻腥味刺激着胡倾颜全身的感官,他最喜欢陈玉臻精液的味道,但此时此刻,他却一点也不想舔。可惜挣扎都是徒劳,紧抿着的小嘴被陈玉臻轻轻一捏便张开了,粗大的长茎一挺,捅进了他的口腔。
陈玉臻已经被勾引得理智全失,完全不似平时那般怜香惜玉,不管胡倾颜是否难受,只顾自己疯狂地抽插起来。“颜颜……媳妇儿……你含得相公好爽!玉臻哥哥今天想操死你,好不好?”
“额……呜……”胡倾颜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声,眼角已经被捅出眼泪。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边时,陈玉臻突然好像被唤回了一点理智,停下了挺腰的动作,把肉棒抽了出来,俯下身捧起胡倾颜的脸,有些不知所措:“颜颜,你哭了,你别哭啊……”
“别哭,是不是哥哥弄疼你了?”
胡倾颜更大声抽噎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我本来是骗你试试抬腿的,你就乱发疯。平时还不理我,我画那图就是想气你,你就绑我,还想强奸我!”
“我……”陈玉臻把“没”字生生咽了回去。这些日子他也确实注意到了,有时候胡倾颜故意摆出媚态,实际上就是为了引诱他多动动腿。现在冷静下来,他不禁觉得这样把媳妇绑着上,确实过分了,他应该好好疼爱他才是啊……“颜颜,我帮你松开,但你别哭了,不要走好不好?哥哥现在真的很想要你。”
听着央求的语气,那双深邃的眼又恢复了柔情,胡倾颜不禁心软,点了点头。
陈玉臻把打着死结的腰带松开,见胡倾颜真的没跑,整颗心跟着落了下来。扶着小媳妇靠在栏上,深深舔吻了一阵,才扶着肉棒到他面前投喂,“颜颜,我知道你喜欢吃的,你亲亲它,它也喜欢你。”
胡倾颜有被安慰到,也不再别扭,看着形状威武又秀色可餐的肉棒,张开了嘴。这时,陈玉臻把手伸进了袖管,出来时手里多出了个木盒。胡倾颜嘴上动作一顿,他认得这盒子,是那盒梨色香膏!
胡倾颜吐出肉棒,惊道:“你竟然随身带着!”
陈玉臻有些惭愧,莞尔道:“不是那盒。”
意思就是,其实买了两盒,一盒放在枕头下,一盒随时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胡倾颜这下算是彻底看清陈玉臻,果然天下书生都和话本里的一样,读书人表面清高,实际上淫心最大!
陈玉臻拍拍他的小脑瓜,示意他别走神,继续含住大屌。自己则脱下衣物,在木盒里挖出一大块香膏,仗着手臂够长,伸到后方往胡倾颜的肉穴探去。
事已至此,胡倾颜也不再纠结,感受到腻滑的凉意,配合地把腿张开,让修长分明的手指探得更深。
一边让胡倾颜帮忙口交,一边往后扩穴,这个姿势有些难以维持。陈玉臻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示意胡倾颜躺好,把腿盘在他的腰上,再覆身上去唇舌相缠,下面的手指也开始整根没入,逐步添加手指抽插。
不同于第一次扩穴,这次有香膏的帮助,进入要顺畅很多,捣了一会,竟还有了滋滋的水声。
一吻结束,陈玉臻笑着打趣:“颜颜,你看这香膏融了还有水,这次一定能操进去。”
胡倾颜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合时宜地吐槽了一句:“你这呆瓜,那是我里面出的水,你多碰碰那团有点硬的肉,就会多流点……”
陈玉臻头一次听说男子的后穴也能出水,觉得无比新奇,心道媳妇真是个宝。胡倾颜的话,给他提了醒,等会他插进去,就要操那团有点发硬的肉,淫水越多,媳妇就越不感觉疼。
水声愈发清亮悦耳,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