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顺妃在宴上见皇帝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酒,温声劝道:陛下不宜再喝了,对龙体不利呀。
皇帝连眼风都没有分给她一个,自顾自地喝着闷酒,顺妃尴尬了一瞬,也不继续劝了,而是抬手乖巧地给他添着酒。没喝两杯,皇帝叫来李望低声说了两句,就起身快步离去了。
顺妃不甘地叫住李望:陛下这是去哪里,这才宴中呢。
李望笑眯眯地答道:陛下要去见个要紧的人物,奴才也不知道呢,顺妃娘娘还是不必问了。躬身一礼后也追着皇帝的身影离去了,几个正准备上前敬酒的官员只能尴尬地去寻姜将军这个红人,却发现姜将军不知何时也不见了踪影,只好互相客套寒暄起来。
顺妃的侍女上前,低垂着眉眼跪在案旁为顺妃布菜,缓缓劝道:娘娘若是不放心,奴婢派个人跟着就是了。
顺妃也不顾还在席上,大力将筷子一放:好不容易将刘氏给除去了,陛下若是不声不响又搞出个皇子来,本宫如何是好,前段时间储秀宫里养着的那个狐媚子你们也查不到,真是废物!
侍女见怪不怪了,顺妃醋意说来就来,储秀宫那边皇帝确实遮掩得严实,他们插不进手,低声告罪后继续开解道:陛下也没有给那人位份,说不过过几天就丢开手了,娘娘不必忧心,这宫里谁能越过您去?
这话说得轻巧,陛下连宠了那人一个月,成日地泡在那个地方严防死守,保不齐到时候横空出世就是一个皇后!顺妃心下越想越不安,捏紧了侍女的手,快派人跟上去,说不定现在陛下正跟那小贱人私会呢!
侍女点头称是,垂首不动声色地退下了。
再说皇帝那边,他与十公主在假山里欢好后,很快等来了轿子,他怀里抱着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人就钻进去了,坐定了见十公主还没从袍子里露出头来,忍不住笑着小声道:皇姐,出来吧。
十公主闻言才从他的外袍里探出头来,眼睛还不安地左右扫视了一番,见果真没有他人,恨恨地去捏他的胳膊,压着声音骂道:好啊,李望一直在外边守着是不是!你骗我!
皇帝被她的动作取悦了,面上却假装被捏痛了,痛呼道:皇姐,皇姐,哎哟,疼
十公主看他脖子上被自己咬得斑斑点点的血痕,又打了他两下才罢手。皇帝讨好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是朕做错了,但是朕也担心嘛,万一真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朕又不能立时提刀把人杀了
十公主小小地啐了他一口:陛下不干亏心事,怎么会怕鬼敲门。
朕什么都不怕,就怕皇姐不理朕,
皇帝凑上前来又要讨吻,被十公主连忙推开了:这么几步路你还想干什么?
他不满地停下动作:难得和皇姐坐在一处,皇姐还这么对我。
十公主哼笑道:你倒是龙马Jing神,我还没缓过劲儿呢。
她语气懒懒的,带着情事满足后的愉悦与松弛,在他怀中就这样被包裹在袍子里,被他这样捧着,不似平常那样面色肃然,厉色疾言,像是一只收了利爪被人喂得肚滚饱圆的狸奴,正自顾自地清理着自己的爪子无心他事。
皇帝看着她披着自己的外袍,安静地在自己怀里闭目养神,些许摇晃的轿子实在容易让人昏昏欲睡,可惜他还没得到抒发,心下痒痒,不甘心自己就这样不上不下的,故意想闹她,于是将手慢慢伸进了她的领子里。
十公主半睡半醒间只感觉自己胸前有什么东西游移着,她不耐烦地想捉住这个东西,反倒遂了皇帝的意,捉弄起她来更加起劲,起先只是漫不经心地滑过,见她要来拿他,反而揉搓起她丰满的rurou,用手指挑弄着她的ru首,让它慢慢变得坚硬。十公主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将他的手摁住:十二,你过分了。
皇帝微微一笑:朕硬得难受,皇姐不会不知道吧。只是想向皇姐讨点彩头皇姐却不给,所以朕只好亲自来取了。说罢狎弄着顶了一下她的tunrou,又低声道:放心,朕不会很用力的。
见十公主死活不松开他的手,皇帝又讨价还价:皇姐又不给朕亲,又不给朕摸,朕压不住火怎么办?
她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必不肯退让,只好上前贴了贴他的双唇:这样可以把手从我身上拿开了吧?
皇帝不满地摇摇头,手仍抓揉着她:皇姐好生无情,就这样就想逃过一劫
她在他怀里直起腰背,稍稍正坐:那你想怎样?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唇,委屈道:刚刚皇姐咬得可用力了,它不满意皇姐的道歉。
十公主暗暗在心里骂他无赖,面上却不显,只见她咬牙一笑:我可以不道歉的。说完用力就要从他怀里挣脱,不想皇帝的手牢牢将她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他欺身而上吻住了她的松软的唇,慢慢用齿轻咬着,偶尔放开,又去吃她滑腻的小舌,一时间轿里水声啧啧,十公主的呜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十公主被他吻得动了情,身子也放软了,她的手缓缓搂上了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压制着他。她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