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皇帝就将自己撤回的人手作为十公主献仆有功由头,下旨将整个庄子赐给了十公主。此后两个个月十公主与皇帝相安无事,她忙于整合自己手上的新旧资源,并着意不让两边的人有碰面的机会。除何德留下的银钱外,她将联络三皇子的事情都交付给了舅舅处理,自己则专心应付皇帝与刚刚新鲜到手的小军队。
说是应付,她对这个小规制的军队的兴趣可比皇帝多多了,不仅总是往庄子上跑,还成日里规划着军队该分成几种类型加训,时常找不到人。倒是让皇帝心内大呼后悔,自己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等十公主排兵布阵结束后,皇帝又忙了起来。夏日洪讯的到来让皇帝不得不重视,内阁的会议开了又开,调遣官员赈灾修堤又是一番动作,王家也来找过十公主,问是否要在此事上做点手脚,十公主想了很久,还是拒绝了。这点上谋利无异于伤天害理,与自己的良心上过不去,还要夭寿的。王家也没有多纠缠,得了信后就没了回音。
侍女养了小半个月的伤,十公主训斥了一通后又安抚了一番,才回到十公主身边继续服侍。回来的那一日,先是扑通一声跪下给十公主磕了好几十个响头,她能逃出命来真的算是十公主仁慈了,换了别的府上,直接与管家一起乱棍打死就算完。此次事件后,侍女不敢再自作主张了,话也少了很多,不复之前口无遮拦的样子。
十公主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这日正在书房抄录时兴的诗集,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紧接着背上就贴上了个人。
她连头也没回,象征性地挣了挣:热。
皇帝不肯撒手,抱着她蹭了蹭颈窝,整个人像是挂在她身上一样:朕好不容易才见到皇姐,皇姐就这么冷淡么。
将笔放下,十公主不耐烦地给了背后人一个手肘:都说热了,快点放开。
皇帝这才乖乖放开手,转而从旁探出头来看她在抄什么,拿起纸将杏眼笑成月牙:竟然是杜牧的诗,皇姐怎么突然喜欢上这个人的诗了。
虚度光Yin,无聊罢了。十公主转手欲走,却被皇帝伸手一把拦住了腰,两人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只听皇帝慢慢地念着她临在纸上、墨还未干的诗句:生前酒伴闲,愁醉闲多少。皇姐这是在愁什么?
她淡淡答道:为赋新词强说愁。
皇帝乐了,摸着她的腰像是真的在与她探讨诗词一般:朕觉得这杜牧写的诗里,其中一句最妙,那便是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可惜朕至今都无机会得以一见。
十公主斜觑了一眼:陛下才登基一年不到,就想着南巡这样劳民伤财的事,实在不像一个明君。
他毫不在意似地将纸丢回了桌上,轻轻咬了一下她玉做的耳垂:朕当然不是明君,不然也不会与皇姐翻雨覆雨,呼吸打得她的耳畔痒痒的,欲仙欲死。
闻言十公主睁大美目,羞红着脸去瞪这个青天白日就发情的人,只可惜落在对方眼中,她的盈盈秋水毫无杀伤力,更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皇帝一把抓住了她的柔润的胸ru,隔着薄薄的衫子揉弄着,一边动作还一边佯装正经地问她:难道朕说的不是事实吗?皇姐,嗯?
她羞得就要抓住这只兴风作浪的手,不想反被人扣住带着玩弄起自己来。
嗯!别!十二原来皇帝的将手探入了她的领口里,揉捏着她的红樱,让十公主忍不住嘤咛出声。他的另一只手则试图将那一对玉兔拢在一起,惹得她将身弓起,负隅顽抗他的玩弄。
十公主想要站起身,却被皇帝紧紧夹住了双腿。她有些恼了,去掰他的腿,皇帝又趁机将手插进了她的双腿间,揉弄着她的花户,直把人揉得花碎玉倾,樱唇吐露着诱人的喘息。
皇姐喜欢吗?他的指头隔着布料搅动着软rou,搔刮着像是在扣动她的蓬门,将要一探究竟。十公主受不了似的大大地喘息着,一双美目已经迷离,她伸手去抓他的手,他就要挺腰往上顶弄一下她的柔软之处,她去掰他的腿,他的手就像蛇一样缠绕过来。
十公主掉了身子嗔他:要做便做!何必弄这些花活儿。
皇帝一听,眼光大亮,快速地剥下她的衬裤:遵命,朕一定伺候得皇姐妥妥帖帖的。说着就上来吻她的双唇,十公主也不甘示弱地用小舌去逗引着,一双长腿则磨蹭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引诱早已抬头的欲望变得更加坚硬。
他胡乱将腰带与亵裤褪下,露出挺翘的龙根,着急地蹭着她的birou。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那硬棍几次浅浅擦过那Yin缝却不真的进去,每次小xue张大了口就要咬时就扑了个空,十公主被他这样戏耍了几次后恼了,扶住了他的鸡巴就坐了下去。
霎时,两人都深深地呻yin了一声。皇帝喘息着调笑道:皇姐真是,天赋异禀。这样进去都能吃得下不愧是名器
十公主自顾自地起落着,手撑在雕花椅的椅背上,将眼睛闭起,全当他是个只会出气的玉势。
皇帝不依不饶地将她箍住,不让她自愉:皇姐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