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到避暑的行宫要走三日,可是皇帝的出行要准备的时日可不止三日。
于是得了准信并且cao得十公主下不来床的皇帝喜滋滋地回宫吩咐事情去了,徒留十公主揉着酸痛的腰暗骂这人畜生。
但是不得不说,做的时候倒是蛮舒服的,她脸红着想,皇帝的那物确实不同俗物,每一次都能把她cao得汁水淋漓,无法自已。每一次到了最后,自己都会任由他顶弄,只剩下无法思考地收缩花xue的力气了。
这次也是如此,十公主躺在凌乱的床上,拥着薄被连身子都起不来,只好叫侍女进来收拾,顺便要吃药。侍女红着脸换着满是Jing斑与ye体痕迹的床,担忧地劝十公主:大夫说了,那丸药一个月最多只能吃两次,公主这样长此以往地喝药会把身体弄坏的。
十公主倚在床头不语,皱着眉头将苦涩的辅药一饮而尽:舅舅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侍女将碗接过,小声回道:王大人说,人已经醒了,且已经找到了何德的弟弟,不过因为惊惧过度,已然夭折在半路。
十公主并不在意后一个消息,在她听到三皇子醒了的这句后,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与皇帝图穷匕见了,心中却无兴奋感:那近日舅舅和那边有什么嘱咐?
那边的意思是,希望公主能够逗引得他,离开京中;至于王大人那边,说是带着何德的人手在京中做内应。
她锁着眉头,扯了扯嘴角:舅舅还是那么明哲保身。
侍女扶着她躺下,悄声道:王大人也是没有办法,王氏一族盘踞三朝,轻易不可冒险。
我知道是这样,不到最后时刻,王氏一族轻易不肯出手。十公主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缓缓道,那边倒是心想事成了,不日他就要离京避暑,要动手就尽快。至于出行的日子,一旦定下就要告诉给他们。
还有就是,虽说他已经把人手撤走了,但你还是要警醒一些。前些日子为什么罚你,不仅是你擅作主张,更是因为你做事不谨慎,想那人能那么快赶到,还是你行踪不够小心。
侍女拿了扇子在床边给她打着:是,奴婢知道错了。不过这事公主大可以放心,王大人与咱们联络都是在那件衣料铺子里的,借着给公主看衣饰的由头,不会查到的。
十公主嗯了一声,吩咐道:我也要跟着去的,你这几日也帮忙打点一下行装。随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也是,该与这件事,做个了断了。
京城的夏日越来越难捱,转眼间就到了皇帝前往行宫避暑的日子。随行的王公贵人不多,凌太后身体不宜挪动,带着三个小孙儿留在了京里,顺妃与大皇子跟着皇帝的车驾走着,再者才是几个未成年的小郡王与十公主的车驾。
跟着的官员不多,倒是有个人令十公主挺意外的,竟然是庄子上的陈一,穿着一身御林军的服制就这样妥妥帖帖地混进了人堆里。她就知道,陈一陈二两兄弟不止在庄子上混,肯定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不然怎么能这么自如地来去,还上前给自己问了个安。
不知道陈一是不是贴身保护的,是的话就麻烦了。
怕什么来什么,晃晃悠悠的马车停下了,十公主掀开帘子一看,陈一站在车前,说皇帝请她过去。
侍女跟着也要下来,不想被陈一一拦:陛下只让十公主一人过去,这位姑娘还是留在公主的车驾上吧。
侍女紧张地拉了一下十公主的袖子,她被皇帝的那一顿打给打怕了,实在畏惧。十公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侍女没事,随陈一一道儿过去了。
马车内皇帝正在看奏章,见她进来了眉眼一展:皇姐来了!快坐。
皇帝的车厢极大,竟然能放一瞬间都回来了下一只冰鉴,进来就感觉神清气爽的,被夏日的眼热冲昏的神志一下子就回来了。她难得也回他一笑:陛下这儿果然不同,与比我那儿不知好多少了。
他连忙放下奏章,伸手想要将她拉过来:让朕看看,走了这半日了,累着了朕的皇姐了吗?
十公主躲开了皇帝,安抚地笑了笑:我身上怪脏的,刚刚出了一身的汗,别熏着陛下。
这有什么,皇帝固执地伸手拉住她,执意要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皇姐别离我这么远,好些日子都没见到皇姐了,最近在忙什么,嗯?
身体随着话语贴了上了薄薄的衣衫,手也不老实地顺着手臂摸上了她的肩,十公主身体一颤,覆上他的手背,皇帝的另一只手却从后边绕过环住了她的腰:皇姐借我抱一抱。
她坐在他的两腿之间,不敢乱动,因为车又走了起来。她低声劝他:陛下还是放开毓敏罢,这样怪不好的。
皇帝闷闷地埋首在她的颈窝:我没带姜将军出来,皇姐会不会怪我。
十公主疑惑地转头想要看他的表情,皇帝却将她牢牢固住了,头也不抬,她只好无奈道:是有些遗憾,想来陛下有重要的事要姜将军去做罢,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一时间车厢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