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咎让姚生枕着自己的手臂,把他楼进怀里,然后取下他胸前的ru夹。
被夹着许久的ru头此时晕着浓重的红痕,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显眼,林无咎忍不住伸手去拨弄挑逗。
姚生被弄得不舒服,扭着身子不让人碰。
“怎么又不听话了?”
姚生怨怨地瞪林无咎一眼。
林无咎像是没看到般,起身将人压在身下,“我看姚生是还饿着。”
没等姚生反应过来,林无咎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四肢分开,用捆绑绳绑住。
“你个混蛋。”
“诶,主人。”
说完,他扶住自己的rou柱往xue口里塞进去。
还没好好闭紧的xue道被轻易推开,仍由对方侵入。
林无咎拿起一旁的手拍,往身下屁股抬手一拍,白花花的屁股上瞬间多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嗯啊……”
屁股上的麻痒让姚生情不自禁的收紧些,绞得林无咎差点就泄了出去。
他抬手又是一拍,两边的屁股都变得红彤彤的。
姚生趴在床上,只能由着对方抱着自己的屁股又是顶又是打的。他微微张嘴,断断续续地呻yin着,脸上的泪水和唾ye交融在一起,异常地yIn乱。
当痛感与快感并进,就如同高热的人跌进冰窟,不断地索取,几近极限。
林无咎在他的屁股上、背上都留下了一道道红痕,在净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破碎而瑰丽。
山里的夜晚总是寂静的,林子里的鸟儿也在沉睡。
姚生被人抱起抵在窗户上,他搂住林无咎的脖子,将头埋进林无咎肩窝里。像是个考拉熊一样,两腿也攀在林无咎身上,由着人托着屁股插入。
他全身早就没了力气,只有下身的快感在不断地刺激他的大脑,要他沙哑的嗓子不断地叫唤。
待他能躺在床上时,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双腿在克制不住地打颤。
林无咎洗了条热毛巾,轻轻擦拭姚生满脸的泪水,又将他的下身处理干净,让人躺在他的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下。
直到第二天,没来得及拉上的窗帘将阳光倾入,唤醒两人。
姚生翻个身,想要挣脱林无咎的怀抱,但是一下子又被人拉回去。他浑身酸疼,此时也不想和对方计较,只好又一头扎进林无咎的胸膛。
“还想睡吗?我去把窗帘拉上。”
林无咎也累极了,此时睡眼惺忪地搂着姚生。
“不用,就这样吧。”
“嗯。”
“你昨天说,在商场看到我?”
林无咎清醒许多,“嗯,在佳河广场。”
“我当时在和我儿子买衣服。”
“儿子?”林无咎完全醒过来,低头看着姚生。
“你的儿子,你结婚了?”
姚生抬起头对上林无咎的目光,“嗯,结婚了。”
林无咎心中千言万语,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所以说,他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Jing?
姚生看着林无咎复杂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你不和结过婚,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的人睡?”
“不是,我……”
“行了,收起你那些奇怪的想法。我想我和你睡觉,我妻子在天之灵也不会说什么的。”
“你妻子去世了?”
姚生看着林无咎点点头。
“额,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不用想那么多,我第一次答应你来开房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难道,你也结婚了?”
语闭,姚生翻身而上,驾凌着,目露凶光直瞪林无咎。
林无咎微微起身亲了对方一下,“说什么呢?我可是黄金单身汉,和你一样。”
“谁和你一样?”
姚生又躺了回去,“我如今年过半百,儿女双全,什么都不用Cao心。不像你,大好年华,和我一个老男人滚到一张床上。”
“五十?没有吧,我记得登记的时候看过你的身份证号,好像是四十,生日的话,好像也是不久前。”
“就在我们第一次见的那一天。”
“这么巧,嘿,刚好送了你一炮。”
姚生:……
林无咎低头看着姚生身上的红痕,指尖轻轻抚摸,“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看你就挺美的。你儿子瞧着挺年轻的,出来工作了吗?”
“没,刚在这上大学。”
“大学?哪个大学,什么专业的。”
“怎么,北林大学,建筑系的。”
“喔,我是陆南大学的老师,整个南洲市就这两个大学,所以就顺口一问。”
“原来是林老师,知识分子啊。”
“别别别,只是为学生们奉献的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而已。”
姚生一脸坏样地看着林无咎,被子里的手直直捣向他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