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谢厌刚入宫的时候。
那夜他买通守卫,私自进了国君李昌元的寝殿。
来之前,他特意梳洗打扮,用花瓣与香Jing融进浴水里泡了将近一个时辰,出来时浑身散发着诱人勃起发情的浓香。
他将黑发半挽成一个发髻,穿着一身薄透纯白的衣襟,将墨黑的青丝衬得更显浓稠,外面只披了一层薄薄的红绸衣。就这样推门走进李昌元的寝殿。
年仅十六岁的谢厌,青涩纯稚,一想到自己要去勾引……勾引的还是一国之君,便慌得不敢抬头。
明黄色的宽阔龙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谢厌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走过去,直到视野里出现那双黑金盘纹的靴子,他心跳如擂鼓,缓缓跪下。
那男人也没客气,一句话不说,大刀阔斧地张开腿,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胯下。
男人细长冰冷的指尖深深插进谢厌的发丝里,缓慢揉弄碾磨,撩拨起他发间的清香。
谢厌怕得发抖,强装镇定,只庆幸国君没有呵斥谩骂,低着头伸手拆解男人的衣带。
“第一次?”
男人忽然开口问他。
谢厌太害怕了,没能立马察觉到他话中的不妥,更是没听出这磁性慵懒的好听嗓音,根本不似一个年近六十的国君该有的声音,只慌不择乱地点点头。
男人不再说话,按在他后脑的手掌用力,又将他按在胯下,更加贴近男人的Yin根。
那天谢厌第一次尝到侍寝的屈辱味,虽然仅仅是舔弄,但对他来讲已经足够羞耻。
男人的根jing完全充血后,尺寸大得骇人,谢厌下不去口,便被男人生逼着按住头颅,生生吞咽下去。
硕大的gui头一举顶到他的喉眼里,呛得谢厌瞬间流泪,不住干呕,却半寸也吐不出来,不断收紧的喉眼反倒换来男人的一声舒爽喟叹,夸他的喉咙像女人saobi一样舒服。
谢厌哪里听过这么荤的话,脸颊涨得通红,刻意Jing心梳理过的发髻被男人揪在手里,不留情面地狠狠拉起,按下,吞吐着殷红的男根,津yeshi漉漉地沾满了,令男根泛着水光。
谢厌强忍恶寒,双手搭在男人大腿上,勉强支撑着脆弱单薄的肩,身体抖若筛糠。
男人见他肩背线条流畅漂亮,便将那些红色布料也粗暴扯了下来,露出他在发抖的肩颈。
谢厌的肤色玉白柔腻,看起看极其适合凌虐。倘若稍加施力,就能玩弄成一份漂亮的艺术作品。
谢厌始终忍着不出声,室内只能听见他吞吐下咽的yIn靡水声,和男人时不时地喘息。
直到那男人嫌他这样子腻了。
一脚踩在他的男根上。
谢厌被堵着喉咙,发出一声强烈抗拒地闷哼,身体下意识后躲,被男人揪住衣裳,上身彻底扒了个干净,艳红的双ru在灯辉下愈发yIn荡。
男人忽然站起身,压着他的头,惩罚般剧烈抽插起来。
谢厌双目睁大,发出更加恐惧地鼻音与哀求,抱着男人的腿,男根在男人的鞋靴下摩擦得肿起、硬挺,又痛又胀,逼得他流泪。
纤长有力的手指掐住他的后颈,拧掐他的双ru,像给母牛挤nai似的拉扯,足尖踢开他的腿根,逼他张大双腿,用鞋尖去顶弄踩压那尚未开苞的rouxue,践踏他的卵蛋与根jing。
谢厌终于被弄得哭颤不止,发丝凌乱得像被风刮乱的花枝。但自始至终,男人都没把rou棒从他嘴里拔出去,强硬地将他按住,逼他将脸贴紧自己胯下,凶狠抽插。
那时的谢厌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只是一个供人发泄情欲的rou壶。
直到一股腥浓的ye体抵在谢厌的喉腔里喷射出来,浓郁的男Jing味灌满了他的嘴巴与鼻腔。
谢厌的脑袋终于被推开,他干呕着瘫软在地上,喉咙干辣生疼,呕出一滩ru白的Jingye。胸前的双ru都被掐得通红。
男人满意餮足地坐回去,居高临下,睨着他的惨样。
“陛下,臣……”谢厌忍着喉咙处的痛楚,和Jing神上的屈辱,在男人宣泄结束后赶忙发问,低声下气道,“臣的兄长,这次您可否放过他?臣愿意、做牛做马,臣……”
“父妃。”
男人打断他,忽然伸出手臂,掐住他的脸颊,逼迫他抬头。
那张俊美如刀削般棱厉的脸,犹如床边红烛上跃动的火光般耀眼夺目,带着令谢厌惊惧的、明晃晃地嘲笑。
“父妃舔得这么卖力,原来是想做本王的狗吗?”男人神情好似毒蛇般恶劣,语气充满了惋惜,“可你是本王的父妃啊……”
在看清对方的一瞬间,谢厌浑身血ye结了冰。
他冷得发抖,愕然睁大眼眸,眼泪骤然滑下来,被男人尖锐地嘲笑声刺得眼睛生疼。
怎么……怎么可能。
眼前悠闲待在国君寝殿里的男人……坐在国君龙床上的男人……竟然不是国君。
而是储君李承慎!
男人仍旧掐着他的脸。
视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