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突然急促地笃笃响起。
谢厌被吓得猛然抬头后退,后背挨紧了床边。
“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娘娘?!”
门外原来是守夜的侍女。
谢厌放下心来,慌忙擦干脸上的泪水,披了件外裳遮住脖子,让她进来。
侍女推门走进来,点起烛火,见到满地的碎瓷片和茶水污渍,不由得一惊,慌忙扶着谢厌起来,又跑去喊太医。
屋子里亮起来,惊吓过度后的谢厌稍微放松了一些,渐渐感到头晕目眩。
屋外的冷风灌进来,他记得自己睡前明明关了窗,不知为何此刻却是敞开的。
兴许是做了亏心事,谢厌有些害怕,侍女离开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他不敢一个人在屋里待着,索性扶着床柱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想到庭院中看看。
刚走到门口,一阵诡异的风吹过,乍然熄灭了屋中所有的烛火。
谢厌没敢回头,只觉得背后猛地黑暗下去,整个人仿佛陷入无尽的空洞与窒息,寒意从脚底升起,背后像有妖魔要扑杀上来生撕了他。
一道黑影诡怪地晃到他面前。
谢厌冷汗唰地浸透了衣衫。
他的呼吸供应不上,致使缺氧,两眼发黑,指尖再也抓不住门框,骤然仰面倒下去。
“娘娘,天寒地冻,怎的穿这么少往外跑?”
面前的黑影竟是侍女喊来的太医。
太医将他又扶回了床上。
谢厌发觉屋里又亮了,烛火根本没灭,好像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他躺在床上,感到神志不清,身上本就冷得厉害,此时有什么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搭上了手腕,他转头看去,才发现那是太医的手,正按在他的脉搏上为他诊断。
那手的触感冷硬,几乎不似人手。
又一阵Yin风吹进来,整座寝殿的烛火忽明忽灭,谢厌迷茫抬眼,就在火苗扑闪挣扎近乎熄灭的那一瞬间,寝殿漆黑一片,骤然发觉已死的李承慎的脸近在咫尺,对他森然咧了下嘴。
“娘娘,快让太医给您瞧瞧,莫要病了。”
侍女空洞洞的黑眼珠盯着他,似被抽了魂。
谢厌颤抖张了张口,发觉自己竟出不了声,身体也不能动。
紧绷如满弓的身子已经渗出了大片冷汗。
“太医”伸出硬如冰锥的手指,指尖从他额头游走至下颌,又慢慢划过脖颈,锁骨,挑开了他身前的纽扣。
谢厌拼命挣动,想要脱离身上无形的束缚,对方似乎感觉到他的剧烈挣扎,气温陡降,在忽明忽灭的火光中,揪住了谢厌的头发。
正如那日一样,按在自己胯下。
逼迫那张美貌的脸屈辱地紧贴住男根。
“救……”
谢厌发出几不可闻的微弱求救,下一瞬就被“太医”掏出的僵冷rou棍,塞进了喉咙里。
那“太医”的rou棍就像根捂不化的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cao着他的喉眼。
谢厌呜呜闷叫,颤抖挣扎,整个寝殿的烛火在一阵凶煞的Yin风里彻底扑灭,衣帛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尤为清晰。
“太医”单手按住他的后脑,力道大得可怖,生生撞击着他的喉咙,Cao弄他的舌头,那冰冷坚硬的rou棍甚至丝毫不必担心刮蹭到牙齿,毫无生气地顶cao着。
男人的冷鸡巴在谢厌嘴里搅得天翻地覆,令他几欲窒死,直到一股凉飕飕地Jing水射进他嘴里。
jianyIn完谢厌的嘴巴,谢厌被翻了个面,被迫跪趴着,以极其危险的姿势背对着身后的男人。
谢厌惊恐万状,拼了命挤出一丝声音:“不……”
他玉白的tunrou暴露在空气里,男根颜色漂亮,软软垂在身前,屁股被身后宽大的手掌掰开,露出里面嫩软殷红的rouxue……两个。
除了菊眼,竟然还有一个女人的saobi。
他背后的“太医”似乎一顿,饶有兴致地打量了起来。
谢厌脸上红白交替,发出屈辱卑微地哽咽声。紧闭了闭眼,很快就感觉一根冷冰冰的指头插进了自己的rouxue里,搅动起来。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谢厌也是在为李昌元侍寝过几次之后才发现的——李昌元身体有损,不能人道……根本硬不起来。
因此每次侍寝,谢厌从未见他脱过裤子,只会拿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用在他身上,在他身体里搅,逼他叫喊出来,要他像个贱ji一样大喊大叫。
但谢厌从未觉得舒服过。
他只觉得惊惧不安,又屈辱难忍。每一次都是这样苟且忍受下来的。
手指头在他的rouxue里搅动,抠挖,顶cao,大约是那手指太僵硬了,全然像一具尸体,而且不知为何,动作越来越缓慢。
谢厌被迫张着腿,软嫩的xuerou被抠得进进出出,浪rou翻涌,指甲狠狠摩擦他的rou壁。凉飕飕地手指插得他想逃跑。
谢厌泪水朦胧地跪在床上,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