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层,第三间房间,柯泽核对了一下时间,早上七点五十五分,他提前五分钟抵达目的地——惩处部居住区的套房,昨晚殷南就已经登记入住了。
距离上次他们产生不愉快经历过去一个星期,从今天开始正式执行为期七天的惩戒期处罚。这不是一项非常严谨刻板的处罚内容,惩戒部也安排有相应的房间施行,但柯泽深感那些惩戒期专用的房间过于简陋,于是格外替殷南申请了可与度假酒店媲美的套房房间。
“具体的条例和相关注意事项军部发给你的通知上应该都写得很清楚了。”柯泽拎着印有惩处部繁复纹饰的手提箱站在门口,看到殷南披着丝质睡袍来给他开门,却也没开口邀请他进门。或许是处于工作习惯,柯泽不自觉去观察他原本受了伤的部位,脸上除了颧骨处一小块淤青并无大碍,手指也已经消了肿,只留下一些青紫的痕迹,唯有睡袍下的tun部还有着不自然的弧度。“在接下来的七天中,我将有权力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对你施加惩戒。学长,我想你一定不愿意被我摁在走廊的墙上打光屁股对吗?现在我可以进门了吗?”
殷南定定地看了他两秒,方才开口:“抱歉。”他转身往房间里走,柯泽在他身后关了门。惩处部的套房有专门的惩戒室和工具存放间,房间布局和陈设也随处可以成为进行责罚的场所。柯泽在沙发上坐下,拿出一沓说明材料,殷南抱着手臂站在他的对面。他随手指了指殷南身后的木质座椅:“坐。”
“不必了,我站着就好。”殷南看向座椅,即使有着厚厚的软垫,也并不是他现在可以轻易承受的。短短一周时间对他身后沉重的伤势来说并不算是充分的休养,被打透的皮rou因为淤血肿胀黑紫,柔软的rou团现在变得僵硬高肿,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尚且不敢用力,何况现在让他坐下。
“那并不是一个商量,而是命令。”柯泽将说明文件放在手边,从手提箱里拆开一副新的手套戴好,“鉴于这是学长惩戒期间第一次违规,责tun二十,不要再犯。现在站到我的面前来,背对着我,tun部不要有任何遮挡。”
殷南大概也没有想到责罚会来得这样快。他并没有立刻走上前,迟疑的几秒钟里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背对着柯泽撩起了睡袍,露出伤痕累累的tun。他正面着巨大的落地窗,晨起时并没有关闭窗帘,即使知道没有人会盯着自己看,不切实际的暴露感依旧刺得他闭上眼睛,等待疼痛到来。
淤血结块,高肿三指有余,呈现出近乎乌色。因为肿胀,双tun紧紧贴在一起,柯泽掰开他的tun,又去检查先前同样挨了打的xue,仍旧是肿着,看上去却不如tunrou来得严重,只微微泛青紫,却好像含着什么东西。柯泽没有过多触碰那里,松开双tun,两团rou颤颤地重新闭合,乌紫的肿rou坠在殷南身后,他用手掌贴着tun面深深浅浅地按压,最终从下方斜着向上扇他的tun。
“啊!”殷南短促地喊了一声,他清楚感知到柯泽并没有用任何刑具,只是在用手扇他屁股,但tunrou被打得乱颤,两边交错着翻飞的巴掌,好像把他的tunrou整个提起,又狠狠摔下。肿tun最禁不起这样的拉扯,他连走路都恨不得捂着屁股走,现如今表面上的皮rou被打得生疼,内里烂了的伤又在这样的剧烈扯动中泛起一阵阵酸胀疼痛。柯泽只是抽了他二十下,与其说是责罚,更不如说是一种试探,看他究竟现在能挨得住多重的打。连殷南也清楚,身后这一小块地方,往后要挨更多板子棍子,要被反复磋磨蹂躏。惩戒期就是如此,伤上加伤,罚上加罚,痛上加痛。
二十下远不到把屁股打熟的程度,柯泽停手又给挨了打的tun尖揉了揉,让殷南转过身面对自己。他的掌心也只能覆盖住小半个tun,掌根贴在方才打得最重的地方,感受皮肤微微凹陷的阻力。
“你刚刚要说什么?”他问。
殷南将睡袍抱在身前,只觉得屁股被按压着疼得一抽一抽,别过脸去摇摇头。
“你觉得委屈吗?”柯泽站起身,仿佛成了逼问,掰过他的脸,殷南却只是低着头。“如果你想要听到抱歉或者安慰的话,那么我现在很明确地告诉你。这个选择不是任何人逼你做的,落到这个地步也只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和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殷南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最后只能说出这三个字,“我知道。”他早知道柯泽面冷心冷,也早知道自己顶罪也换不来对方任何同情怜悯,那天受完刑趴在病床上痛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但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他就是会在柯泽身上犯浑,只是没有想到最后来对他进行处罚的却恰好就是那个人。
“每天早上八点是晨罚时间,3号木板责tun50,2号藤条鞭xue20,结束后罚坐2小时,抄写军部守则。晚上八点是晚间惩戒,基础惩戒皮拍责tun30,其余加罚根据当天表现进行统计安排。早晚惩戒时间将进行拍摄备份,移交军部保管。”柯泽照着惩处单上的内容念了一遍,抬头看向殷南:“如果没有异议,那么从今天开始为期七天的惩戒期处罚。”
遮盖在丝绸下交错的十指紧紧绞在一起,身后余痛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