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小穴上扇打,柯泽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挺着腰挨打。“停……停下!呃啊!”柯泽在接连不断毫无章法的责打中试图让那人别在打自己的屁股和穴了,可却因为颤抖的声音显得外强中干,“你……你是谁?不认识我吗?”
“在惩处部被打屁股可不分高低贵贱,犯人。”那人用自己的工牌在机器上得到了管理权,随即又输入了几个指令,“让我看看你可怜的屁眼还要挨多少打?或许换个姿势能让你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柯泽被打得脑袋有些昏乎乎的,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到机器强制他翻了个身,支撑台变了样子,他被迫坐在了台面上。“啊!”他翻身想要躲开,可机器立刻禁锢了他的腰。他分开腿仰坐着,屁股被狠狠地挤压,几乎要他眼前一黑。接着双腿被托着不断上举,直到整个屁股悬在了空中。他意识到这是什么姿势了,往往为了给受刑人留下极深的羞辱和疼痛记忆的时候他才会用这个姿势,像是婴孩被换尿布时候抬起腿一样。
“现在抱住你的腿,我想这样你总该不会松开手了。”
柯泽恍惚地看向那个人,一个新面孔,可工牌上确实显示是惩处部的工作人员。他认命地抱住自己的大腿,膝弯与小腿悬在身体两侧,好像是他自己大敞开腿邀请别人的责打,现在他甚至可以看清藤条挥下来打在他肿穴上的情状。机器的指令一旦设定难以更改,尤其是一开始的管控权限是自己这样高的级别,柯泽闭上眼睛,没有想到竟然在一个人新人手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现在除非是陆晚迟,或者其他权限更高的人才能更改机器程序。
那他宁愿活活在这里被打死。
一个形状怪异的机械手探进他的臀缝之间,这样的姿势其实小穴已经暴露无遗,可机器分穴势必要将他的屁股掰得更开。那机械手一分为二,各咬住臀缝间的软肉,然后缓慢却不容阻碍地向两边推。
“啊,啊啊——停,停下……”柯泽原本以为自己握住屁股掰开的姿势已经足够羞耻疼痛,可机器更为极端。钢筋器械才不会管他的屁股是否疼痛难当,只管硬生生撑开腿心股缝,几乎推作平面,只留中央那肿起的穴。
调整姿势的短暂时间,柯泽的后穴已经比先前看起来更加凄惨,暗红突出其间,即使不紧缩起也因为褶皱肿胀相互挤压着严丝合缝。藤条当空挥下严谨落在肿胀最甚处,甚至弯出了弧度,狠狠地抽打着脆弱无助的小穴。“啊——”柯泽近乎惨叫,双手死死扣住腿,挺起身子又跌落回支撑台上,“别,别打……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柯泽只感觉那藤条打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小小的穴禁不住这样狠戾的打法,一层一层染上更深的颜色,竟如同被推分开的两团臀肉一般瘀紫,肿胀好似桃核突兀地挂在腿间。
“疼……疼……”柯泽绷起浑身的肌肉,死死挺直腰挨着打。猛烈到来的痛楚几乎叫人眩晕,他全部的感知只停留在那不断被鞭责的后穴上,直到整整一百二十下打完,那一阵阵的余痛仍旧冲击着感知神经,让他断续难忍地呻吟。
“嗯啊……好疼……”
机器缓缓解开禁锢,又是一段休息时间,柯泽却根本不敢合起腿,轻轻伸手去碰了碰穴,疼得叫人战栗。掰屁股的机械手已经松开,肿烂的穴被挤压两团肉之中。他撑着身子侧卧在支撑台上,一手轻轻托着肿臀,一手小心按揉着小穴周围,却不敢再向中心挪动。直到缓过这口气,柯泽才有精神去打量那个新面孔。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上级是谁?”
那新人不太情愿的样子,才终于开口,“冯伟,实习生。你要投诉我吗?”
柯泽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工牌放在门口,你出去,你的实习生涯今天开始结束了。”
实习生毕竟年轻沉不住气,立刻质疑凭什么。
“柯泽,如果你还不知道这个名字,你更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风声传出去,否则我不确定下次会不会还是在这里见到你。”
那实习生好像是一时怔住没反应过来,随即大惊失色,但毕竟也是经过考核的军校生,稳了稳心神才回答:“保障受刑人的隐私,不会有人知道这里的事情。对不起长官,我为我的失礼感到抱歉。”随即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
刚才的事发生得又突然又难堪,直到那实习生没了人影,柯泽还是心口上砰砰乱跳。他不仅被一个新人看了挨打时候的丑态,甚至还被那人打了屁股和穴。他微微曲起腿,好给肿胀的小穴留足空间,不至于被挤压得太过疼痛。最后一项还是要打他屁股的,只是因为先前的风波,他不得不被塞上八号肛塞。肛塞通体是钢制成,微微有些沉,在柯泽看来它略显得简朴的造型总好过其他形色花样。机器友善地给出了选择,柯泽决定自己塞好肛塞,他可不想再被机器掰开一次屁股。沉甸甸的肛塞表面光滑,他伸手掰开一边的臀肉,另一只手将肛塞往穴里送。那穴早就被打得碰不得,肿胀不堪,比往常送入多了不少阻力,更不用说所带来的的剧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