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区的下水管道真的该重新铺设了,艾布纳撑着伞步履平缓地行进,平日随意堆在街口的垃圾被雨水冲散,渗出黑黢黢的恶臭ye体,堵塞积聚在下水道口。
那chaoshi恶心的气味很浓烈,但路上的行人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偶有几个穿着整洁的人捂着口鼻快步离去,那就一定是被忽悠来的游客。
艾布纳显然两者都不是,他穿着熨烫合身的浅色大衣,自然垂下的微卷黑发柔软有光泽,连伞柄都刻着Jing细的花纹。
看起来像个大人物,缩在角落兼职行窃者的乞儿有些心动,却被另一个大点的男孩拉住了胳膊,“尤金警长今天巡班!”于是这个角落安静了下来,那双不甘又渴望的眼睛停留在艾布纳身上。
这位奇怪的访客在一家破旧的酒吧前停下脚步,将伞连同两个铜币交给门口的伞童,然后微笑着进去了。
“我们应该向那位绅士讨些钱。”乞儿眼巴巴地看着伞童手里的铜币。
“得了吧,”大点的孩子用鼻子哼了一声,“凯尔穿的干净老爷们才会赏他钱,上次我被一位太太的随从捉住,打折胳膊才逃回来的。”
艾布纳并不知道这场小小的争论,他此刻正坐在尤金警长的对面,微笑着向这位警长售卖些小道消息。
“又改革?”尤金烦躁地转着手里的空酒杯,他是个非常健壮的男人,有一头狮子似的乱糟糟的红棕发,哪怕是呼吸都像在动怒。
尤金敲了敲桌子,看向艾布纳,黑发棕肤的男人还是挂着浅浅的微笑,像一只无害驯顺的羚羊,“你接活吗?”
“当然,只要您出的起价。”艾布纳弯起眼睛,纤长的睫毛围住眼瞳,“但我得提醒您,死掉一个贵族并不会改变什么。”
红发警长嗤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他曾是那其中的一员,“只是给个警告而已,会有人明白的。”
“如您所愿,庞德阁下。”艾布纳冲他举了举杯,矜持地饮下一小口。
男人的手上缠绕着几条凸起的疤痕。那只形状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过于漂亮的手,随意地握着酒杯举起,透明的杯口压在rou粉色的嘴唇上,廉价的酒ye沿着食管缓缓下滑。
尤金的视线被那颗滚动的漂亮喉结吸引了一瞬,忍不住也动了动喉咙,借着被称呼为庞德的不渝靠近了艾布纳。
黑发男人的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原本冷漠的铅灰色眼睛眸光流转,被酒ye润shi的丰盈唇瓣勾起浅浅的弧度,明明仍是体面克制的动作,却看起来像一滩柔软的春水可以任他搅弄。
尤金像是受了什么重击恍然清醒,猛地向后拉开了距离,高大的男人早就忘了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警告,匆匆留下正式交易的地点就离去了。
“他错过了份好礼物,不是吗?”艾布纳歪头朝着眼神慌张的调酒师笑,这位先生长相也算不错,虽比不上尤金,不过加上几位客人想必别有趣味。
几近于落荒而逃的警长迷茫的很,艾布纳是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年轻人,但同时也是个名声非常好的杀手,他怎么会认为一个杀手是可以生出欲望的对象呢?
尤金真该留在那里的,这样他就不会有这种可笑的疑问了。
原本紧张的调酒师在艾布纳轻巧解开大衣的扣子后变换了一副神色,谁能想到一个穿着体面的绅士,衣服下竟藏着一套街边最下贱的流莺都不会穿的内衣呢?
一个来找乐子的贵族婊子。调酒师马上恶意地给出了结论,那个男人,不,那个不知廉耻的ji女把他的大衣敞开,露出被少的可怜的布料紧紧裹着的蜜色肌rou。
浅棕色的皮肤看起来柔软光滑,被黑色的布料勒出rou痕,胸肌被勒的圆圆鼓起,像是妇人丰腴的ru房,两片小小的黑布遮挡着nai头,看不清是什么形状。
艾布纳的语调仍是那么轻柔,他说:“我把这份礼物转赠给您,现在,我是您的了。”
他在老爷们的宴会上肯定也是这副腔调,调酒师莫名兴奋起来,他急躁地摸上那对浑圆的nai子,舌头粗暴地撬开丰润柔软的嘴唇,吮吸里面甜蜜的汁ye。
艾布纳被迫仰头挺胸,调酒师带着厚茧的、粗糙的大手用力揉着蜜色的胸脯,舌头急躁而渴求地在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真是下流的吻技,杀手眯起盈满水光的眼睛,发出轻轻的呜咽。
他们动静不小,可以说是明目张胆,本就稀少的几个客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围了上去。
“唔……”另一双手从背后袭来,揽着艾布纳的腰将他托举起来,让他跪趴在吧台上。
“你早该开发这项业务了。”一个男人揉着艾布纳的屁股嬉皮笑脸地对调酒师说,他以为艾布纳是被聘来的ji女。
“真翘,”这男人捏了一会儿还不满足,又拍了一掌挺翘柔软的tunrou,“弗里奇,你在哪找的这个ji女,价钱不便宜吧?”
调酒师,也就是弗里奇总算放开了已经气喘吁吁的艾布纳,把那件碍事的大衣剥了下来,“他是礼物,免费的。”
黑发男人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