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城区回到中城要经过几道严密的关卡,这是在发生平民枪击贵族的事件后设立的,现在出去旅行的老爷们都会随身带上一二保镖家奴,危急关头也可拉来挡枪。
那场克里琴斯血案发生后,中城内唯一的平民大学也被迫停课接受核查,至今都未复学。
艾布纳告诉尤金的所谓改革,正是克里琴斯家族提出的。他们要求改变平民大学的入学条件,以所缴费用代替考试招生。
因为自从工业和海外贸易发展起来,平民间也涌现了一批很有本领的商人,挣的钱远超一个小贵族所收赋税和俸禄,每个贵族都想用合理的借口把这些钱盘剥出来。
同时,克里琴斯家族还要求控制平民的职业,他们说,‘工厂里岗位空缺,而田地里却有太多的农民,绝不容许贱民职业自由。’那如何确定一个人这辈子的职业呢?自然是通过向贵族缴费,轻松又挣钱的活计价高者得。
掉进钱眼里了,艾布纳对此只有一个评价。此外还有许多增加赋税、剥夺平民某种权利的政策,一经发布,必定会激起民众的强烈不满。
艾布纳知道尤金跟平民的一些秘密组织有所联系,身为失去姓氏的庞德,竟然能跟平民混在一起,这真的是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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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布纳,”休厄尔罕见地叫住了他,“你要去见萨顿吗?”
艾布纳微笑点头,休厄尔是‘父亲’的亲生子,有正当爵位继承权。
不过,这位少爷很少跟艾布纳交谈,也许是为了跟他的父亲做对,也许只是单纯不喜欢他这个养兄,艾布纳并不在乎。
“您有什么事吗?”艾布纳礼貌地询问。
黑发杀手把遮挡视线的一缕发丝捋到耳后,尽管已经过了几天,但他身上的痕迹仍未消退,艾布纳乐于这样去见父亲,这种挑衅权威的举动令他深深着迷。
“是的,”休厄尔语速极快地应下,他的脸绷得很紧,背挺得笔直,像在做一件非常严肃的事,“你周末有任务吗?”
“我要去参加克里琴斯子爵的晚宴。”艾布纳一边猜测着休厄尔这般反常的原因一边答道。
休厄尔·拜恩斯是个很有特点的年轻人,他信仰宗教却心狠手辣,那双棕绿色的眼睛总是闪烁着狼似的贪婪。他对其父萨顿·拜恩斯并无多少尊敬,经常直呼其名,并试图通过一些暴力手段直接夺取爵位,这或许与萨顿的养育方式不无关系。
但此刻这个臭名昭着的刽子手只是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在艾布纳即将离开时又补上一句话,“祝你任务成功。”
艾布纳不明所以地道谢,休厄尔看着他的笑容似乎松弛下来,拿着手里的文件虚做了个道别的手势,就转身离去了。
这个插曲并没有扰乱艾布纳的心情,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进入萨顿的书房,并且没有敲门。
“父亲——”杀手用一种甜蜜的腔调呼唤自己的养父,像是腻人的甜点又裹了一层厚厚的糖浆。
萨顿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臂搂住自己的养子,他的面部轮廓十分硬挺,与休厄尔如出一辙的眼睛深陷于眼窝,高大的身躯完全可以笼罩怀里的蜜糖块儿。
你很难评价这位拜恩斯公爵,他是这个隐藏的暗杀系统的最高领袖,也是着名的富有善心的中立大贵族。萨顿的属下在这位令人生畏的首领面前胆战心惊,而贵族们却对乐善好施的拜恩斯公爵多有称赞。
“父亲,”艾布纳坐在萨顿的腿上,尽可能地贴近温暖的热源,“我去了北城区。”
他的嘴角抿起俏皮的弧度,卷翘的睫毛不停扫过萨顿的颈侧,像是在给父母炫耀自己成绩的小男孩。
萨顿侧头亲吻养子的发顶,随手从书桌下侧的卡槽拿出一柄马鞭。
“把衣服脱掉吧。”他命令道。
他的养子果然兴奋地从他膝盖上跳了下去,慢慢地解起纽扣。艾布纳穿了很多件单薄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地套叠起来,萨顿知道这是他放荡的儿子故意为之,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被这场脱衣秀勾引到了。
一件件的衣物顺着笔直光裸的腿滑落在地毯上,艾布纳的身段修长窈窕,肌rou饱满流畅,连双腿都美得仿若雕塑。
这具身体原本只展现了纯粹的人体之美,直到艾布纳脱下最后一件宽大的衬衣,rou欲瞬时就让这件艺术品变得轻贱起来。
那些红色与青色的印痕蜿蜒攀附在金棕色的rou体之上,窄瘦的腰肢两侧鲜明地印着指印,丰硕的胸肌也不遑多让,穿着小环的ru头肿胀非常,简直像被过度挤nai的nai牛。
萨顿站起身来,他敏感的养子下体已经有些shi润,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期待。
他用细长的鞭柄穿过ru环,向自己的方向微微拉扯,红肿挺翘的ru头被揪长到极限,蜜色的nai子也成了笋尖模样,艾布纳绞紧双腿不停颤抖,双手扶住了桌子以免摔倒。
做工Jing致的ru环上刻着拜恩斯家族的花体字,萨顿一边仔细端详,一边询问。
“尤金·庞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