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哈……咕唔,应该是七个呜……”
休厄尔没有反驳,他的脸色狰狞可怖,用几乎看不清的速度给手枪上了膛,然后对准了他的亲生父亲。
埃尔神在上,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休厄尔搭上养兄的肩想要解释,又在触碰到那温热湿滑的皮肤后烫手似的收回了手。
面对萨顿之外的人,艾布纳又显得成熟起来,哪怕他那淫贱的肉体之上没有任何遮蔽,也不影响他礼节性地打招呼。
“一共几个人?”
萨顿安抚地摸着养子的背,用温暖的手掌贴在他的后心处,让艾布纳渐渐放松下来。
“砰——”
萨顿曾经把这只不听话的小鸟圈养起来,但艾布纳只要撒撒娇,流几滴比金子还贵的泪水,掌权者便束手无策了。
“这是父亲送给我的,”艾布纳的眉眼舒展开来,他浅笑着用指尖捏住那坠在胀大乳头下的小环,让灯光映出上面镌刻的花纹,“要摸摸看吗?”
他的养子是如此的淫荡美丽,又是如此难以掌控。他对别人彬彬有礼,唯独对他的父亲露出天真娇纵的一面,他在掌权者的手掌上活泼地跳舞,待萨顿要合拢时,就扑腾着飞到别人手上去。
“这些平民都是什么人?”
火光闪现,子弹朝目标飞袭而去,却在预判式的偏头下只擦过发尾,深深嵌进了后面的书架。
皮质的鞭头从精致的锁骨滑到丰满的胸膛,萨顿拨弄着他轻手戴上的乳环,忽然猛地抽出一鞭,正中那红艳艳的乳粒。
萨顿这才漫不经心地看了休厄尔一眼,刚要开口说话,怀里的养子就伸出湿漉漉的手指按住了他隐蔽拔枪的手,“父亲——”
艾布纳顺着他的力道往前靠了靠,红肿的乳尖不慎触到一点粗糙的衣物,这具充盈着汁水的肉体便轻颤起来,让休厄尔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那显眼的金属环上。
“我记得我有教导过你礼仪。”萨顿泰然自若地训斥。
那嘶哑低沉的声音让艾布纳僵直了脊背,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人撞破和父亲的关系,这个人甚至还是休厄尔,就算是他,也会为这种情形感到窒息。
“一、一……哈、呜嗯……有,有一位是调酒师,嗯……剩下的应该、应该是酒吧的客人……”
“放开他。”
“你吓到你哥哥了。”
艾布纳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脸,还没开口说话,就被突兀的开门声惊到,被暴力打开的房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不用说任何话,萨顿就知道这个小荡妇又在发骚了。年长的男人惩戒似的用力拍了一掌挺翘的臀部,艾布纳软软地呻吟一声,高兴地吻了吻父亲的脸颊。
他晃动的身子刚好挡住射击目标,休厄尔僵持片刻便放下了手臂,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养兄赤裸的脊背。
休厄尔僵硬地回礼,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到处乱瞟。他那从未表露的隐秘心思显然没有被养兄发现,艾布纳微蹙着眉说:“我知道您不喜欢我。”
艾布纳惊叫了一声,两条修长圆润的腿打着颤,火辣辣的痛感从乳尖蔓延开来,让他的肉棒爽得溢出不少淫水,那股麻痒的感觉直通大脑,让他停止思考了一瞬。
艾布纳喘着气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性器淌出的粘液都流到了大腿上。
艾布纳沉溺于性爱,总是喜欢带着一身痕迹来寻求他所喜爱的‘惩罚’,他知道他的父亲会为此生气嫉妒,却永远乐此不疲。
一丝不挂的蜜肤男人从他父亲的膝盖上挪下来,转身向自己的弟弟展示被凌虐后的奶子和又一次半勃的性器。
艾布纳的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衬得那蜜色的肌肉愈发可口,他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
艾布纳浑身都湿透了,下身泥泞得一塌糊涂,射出的白精溅射在他父亲考究的衣服上,被淫水稀释成一片湿痕。
接下来的几鞭都保留着这些问答环节,直到第十鞭结束,艾布纳柔软的蜜色胸脯上纵横交错着红色的鞭痕,两粒乳头简直肿得像葡萄一样,原本大小适当的乳环卡在乳晕,似是不能晃动了。
“我说放开他。”
萨顿仍旧慢条斯理地说道,虽然艾布纳即使被小狗吓到也不会被枪吓到。
他的艾贝本该被锁进笼子的,萨顿抽出鞭柄,软软的奶子猛地弹了回去,晃起一片浅棕色的肉浪,乳环在灯光下闪烁着亮光。
休厄尔仍举着冒烟的枪口对准萨顿,握着枪的手臂上鼓起了青筋。
嗯……是一些北城区的平民……”
第二鞭来的又快又急,同样精准地落在另一侧乳尖,那颗可怜的肉粒又肿胀了一圈,乳孔不停张合着,跟晃动的奶子频率一致。
艾布纳眨巴着眼睛盯住萨顿,拉着他的衣服轻轻摇晃。他显而易见地兴奋起来了,呼吸短促,红晕几乎弥漫到了肩头。
萨顿小心避开红肿的胸部,将赤裸的养子抱在膝上,亲昵地吻他湿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