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茅仕虎躯一震,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到陷阱: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他小心地站在边沿,向下望去,黑幽幽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我没事,只是摔伤了腿。
徐锦衣只感觉下面软绵绵的,用手摸去,应该是铺了厚厚的草垫子,或许打猎的人想活捉野兽,不愿伤害它们的性命,里面如果放了竹签,她则必死无疑。
没死啊!能不能爬上来?男人声音冷冷的,毫无感情。
徐锦衣摸了摸洞壁,下过雨,光滑无比,想爬上去,看来是妄想。
你走吧,不用管我。
徐锦衣抱紧双肩,很害怕,可依然嘴硬地说,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
男人的声音消失了,一阵脚步声远去,看来他真要扔下她,连声招呼都不打。
徐锦衣有点沮丧,把头埋到腿上,洞xue不冷,很是温暖,她手里装着水果的篮子,也掉了下来,里面的水果撒得到处都是。
徐锦衣摸索着,一个个捡起,再放到嘴里。
有酸的,有涩的,也有甜的,她悲哀地想,这些果子吃完,可能就要饿死在这里了。
又是一阵声音,从远处传来,脚步沉重,徐锦衣害怕极了,如果野兽或者是设陷阱的人过来,她的小命可要难保。
她正焦躁的在洞底四处乱窜,却发现有东西掉了下来,她急忙躲在角落里。
去而复返的男人,扔下一道绳子,让她拉住爬上来。
原来他去砍藤蔓,拧成了绳子,再绑到树上要徐锦衣顺着爬上来。
徐锦衣不再犹豫,抓紧绳子,借着男人的帮助,努力向上攀爬。
男人的胳膊受了伤,力气不足,拉拉停停,借力才勉强将她拉了上来。
徐锦衣滚了一头一脸泥,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男人也好不到哪去,手里拿着那把匕首,在削藤蔓的时候,衣服被刮破,也弄得满身是泥。
四次。男人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死里逃生,徐锦衣也不知道要如何还男人这么多条命,于是承诺,日后若有需要,任他差遣。
有了这话,男人十分满意。
将匕首收起,伸出满是泥巴的手,拉起她,示意快些离开此地。
那只手掌坚硬宽厚,带着男人特有的体温,将力量传递给她。
感受到那份霸道,徐锦衣试着走了两步,觉得脚疼得厉害,示意男人离开,不用管她。
男人谴责地看她一眼,抬着头思量半晌,突然蹲下身子让她跳上后背。
徐锦衣犹豫着,不肯上去,毕竟两个人衣衫单薄,肌肤相近,未免尴尬。
怎么?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白茅仕看出了她的犹豫,一语道破。
徐锦衣深吸了口气,报复似地跳上了他的后背。
男人踉跄了一下,心中暗暗抱怨,若是放在以前,他的体力抱3、4个娘们都不成问题,可现在,徐锦衣轻飘飘像根羽毛,他还要咬紧牙关。
女人用双臂撑着他后背,努力保持着距离,可她那硕大的胸,怎样后挺,都会触碰到男人。
白茅仕走了两下,只觉得后背发飘,差点儿闪了腰,厉声让女人抱紧他,以免掉下去。
徐锦衣无奈,只好伏在他后背上,那双软绵绵的rou馒头,无可避免地压住男人,令他身子一抖。
白茅仕手掌穿过腿弯,抱着徐锦衣tun部,掌上的温度传到她身上,直接烫到了心上。
不知为什么,她越是让自己镇定,就越是心猿意马,想起在车厢里,淡淡夜明珠下,男人狂躁的呻yin,以及浴室里,氤氲水气下,男人的奇形怪状的阳物。
这个认知,令她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白茅仕差点跌了一跤,他一下觉出女人身体的变化。
他微笑着,越发搂紧了女人的腿弯,甚至于将手滑到她的敏感处,狠狠捏了一把。
老实点,不要东想西想,你若是谗爷的子孙根,我出去送给你。
徐锦衣狠狠勒着他脖子。
我若死了,你也别想走出去。男人脸红脖子粗地吼。
这句话说得倒是真实,徐锦衣只好安稳地伏在他身上。
她胸口的两个圆球,紧紧贴在男人的后背,圆润饱满,酥颤颤,有着烫人的温度。
凭感觉,男人都觉出这女人两个半球硕大无比,好像后宫佳丽中只有柳月能一比高低。
他不仅浮想联翩。
正在这时,一声尖利的鸟叫在长空响起。
白茅仕暗叫不好,这是对手放出来的海东青,高高飞在天空,森林里的角落,一览无余,只要它飞回主人手中,自己必将无法遁形。
前面有一条小溪,他将徐锦衣放下,掏出剩下的蛇rou吃了几块,然后用水漱了口。
他觉得几乎能听到衣袂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