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蹲坐了太久,我的双腿因为血ye循环不畅而针扎般得发麻。
被他踢过的小腿特别酸,我避开他的鼻息,伸手去扯他脚下的笔记本。
手指发白,笔记变形,可是没用,他长年练游泳,一米九的骨骼上裹满了紧实的肌rou,只要他想,别说书本,估计连我的手指都能轻易踏碎。
说话啊哑巴了。你是不是躲着我?肇事者扯住我脑后的头发迫使我抬头,耳机里的新闻播放正在空挡,我盯着他狭长的丹凤眼,被迫呼吸着他略带柑橘味的鼻息,等了几秒,辨认出他眼里没有怒气,才小声说:没,我下午有课。
你先松开我的笔记可以吗?
都被你踩脏了
井秋白笑了一声,松开我的头发,好像是相信了我的说辞,可不等我低头,他就猛地拎着我的脖领把我从地上用蛮力扯起来。
周围静悄悄的,有笔尖和稿纸沙沙的声响,可书架的角落里,气氛剑拔弩张,他掐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大嘴巴,像个变态牙医一样查看我的舌头和牙齿,然后用鼻梁贴着我的面颊讲:撒谎。
你他妈躲着我。
不远处有人影闪动,好像是整理书籍的图书管理员,我缩着肩膀,双腿无法直立,明明是要从他身边逃走,但害怕的样子看起来是主动躲进他怀里。
我大意了,他真的生气了,我从来拿不准他古怪的脾气。
舌头无助地在口腔里搅动,我知道井秋白生气起来会有多么控制不住自己,于是用力摇头否认,没有,我没有躲着你。
是吗?他屈膝顶开我的双腿之间,恶意地往上耸动,右手摸出手机划开页面,把屏幕贴在我的眼皮上问:那我假期给你发的信息,你怎么不回复?
我,我我眼珠转动,从左眼角滑到右眼角,距离太近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手机屏幕有什么消息,只有一片白白绿绿的色块。
我说不出什么连贯的话,他又补充:三百多条啊江芷烟,你要是敢说没看到,我现在就咬断你的舌头。
还是说,你把我的信息屏蔽了?你压根儿就没看?
呼吸一涩,被猜对了。
我害怕地开始推搡他的胸膛。
可我的力气不够大,男女之间有性别二态性,井秋白没被我推开,反而轻松地把左手从我的裤兜里伸进去找我的电话。
左兜摸完,他又往右兜伸,两个兜都没有,他摆弄我像是摆弄一个婴儿那么简单,撩开我的衣摆,直接伸进毛衣里头的T恤里。
粗糙的手掌顺着腰肢往上直接掐住一只ru房,他力气很大,捏到胸部几乎变形,ru尖从半罩杯里露出来,他故意用拇指贴上去蹭着玩,他体温非常高,声音也像被火烧过,手机呢,藏哪了?是不是搁胸罩里了。
啊?你大爷的,说话。
井秋白生气起来真的很变态,谁会把手机藏在内衣里?
怪不得人家都说体育生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看他就是傻逼中的最佳典范。
手,手机在包里,你别这样,有人,那边有人。
我双手扯着他的腕子往下拽,声音带着哭腔,他不为所动,动作越来越狠,五官倒是软得不行,他这人有病,每次一生气就笑眯眯的,笑着对我发火,笑着掐我脖子,笑着用力在我身上打巴掌。
果然,今天他也是笑着对我说:有人就有人呗,您老人家第一次摸我几把不就是在图书馆吗,还跟我说二楼拐角没有监控。
怕什么?怕让人看到你勾引你好闺蜜的男朋友?
怕可可发现你其实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婊子?
井秋白一提到任可可,我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了,不是装的。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很怕任可可发现我和井秋白是什么关系,蓟城圈子很小,学校更小,不像越城,我可以随便在酒店附近找男人打发性欲的活跃期。
在学校里,我不敢用软件约陌生男人出去开房,但又有无法排解的欲望,所以大二时,我加入了一个本地寻找SM伴侣的微信群。
井秋白就是我在那里认识的,当时我俩都是调教圈的新手,聊了很久才对方发现都是蓟大的学生。我们就偷偷在学校里进行BDSM的游戏实践。
说是性虐恋,但其实我们两个都不算专业的,只是对这方面感到好奇。
名义上他是S我是M,他是我在床事上的男主,我是他的女贝,但是每一次的互动小游戏中,我也有得到很多快感。
捆绑,狗链,低温蜡,扇巴掌,接受指令,或者情景Play,每一次我们相约一起解决性欲时,他都很照顾我的身体感受。
疼痛都是可控的,他不喜欢无下线的侮辱,我也一样。
所以我们两个人也有过一段长达八个月,性爱分离的愉快经历。
但是后来他的行为就开始超出起初BDSM管控的范畴了,他开始在非约定期间,越加频繁的联系我,早安晚安,点外卖送礼物,甚至不仅在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