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蔚,舒服吗?”
窦蔚当然不会回答,只是可怜的挺着腰。
手指终于探向窦蔚身后那处rou缝,两瓣圆润柔软的屁股手感,软软的抵抗着入侵的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来势汹汹,已经揉上了深处藏着的那点褶皱。
不知道是不是藤蔓分泌的粘ye,那里早已shi滑一片,赵煅不费力气就探进了一个骨节,温暖的小xue渴切地吞含着向内开拓的指节,甚至像有些不满的开阖着,渴望着更粗大的东西进入。
并未料到里头是这么yIn乱的一番景色,赵煅终于停下了他温温热热的探索,进入的手指一下变成三根,那里果然也软软的含住了。
赵煅嗤笑一声,撤出了手指,竟然还带出一道水痕,他举起手观摩了一番,将那些粘ye尽数抹在了窦蔚腿根,双手掰开窦蔚的腿,摆成任人进入的姿势,随即覆了上去,gui头抵住xue口缓缓磨蹭。
赵煅还没用力,那里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含进去了头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赵煅压着他的腿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shi热的rouxue紧致温暖,肠壁紧紧的吸着体内的rou棒,层层叠叠的褶皱被不断撑开又慢慢合拢,赵煅Cao得很凶,每一下都要Cao到底部,囊袋重重的拍在xue口,透明的粘ye在疯狂的摩擦下慢慢起沫,被拍打出响亮的水声。
酸软的饱涨感从后xue漫起,窦蔚在睡梦中也像感到了不安,眼泪渐渐沾shi了睫毛。
突然,赵煅的gui头在甬道里滑过一个微微的凸起,窦蔚的身体猛的颤抖起来,赵煅眯了眯眼,朝着那点又开始了剧烈的撞击。
剧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窦蔚的大脑,他其实早醒来了,却不敢直视这禁忌yIn靡的场面,只敢禁闭双眼,自欺欺人。
窦蔚咬紧了牙跟,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但是后xue的酸慰酥麻感实在无法忽视,身体在渐渐变得敏感,越绞越紧的xue道和高挺的腰肢都在出卖他。
赵煅懒得计较他这些自欺欺人的举动,只挺着腰不断在那处抽动。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抱了Cao死窦蔚的狠意。
“嗯嗯……啊……!”
浓烈的快感渐渐堆积,一股陌生的酥麻感渐渐蔓延上来,窦蔚终于压抑不住,昂着头射了出来,Jingye一股一股的打在赵煅的小腹。
赵煅停了下来,硬挺的rou棒仍留在窦蔚体内,他轻轻抚摸着窦蔚高chao余韵中chao红的脸,擦去他眼角的泪。
“不装睡了吗?朕的大将军。”
“不要说!”
窦蔚伸手堵住赵煅的嘴,这样的场面,这样的称呼,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这样的阻止却好像突然激怒了赵煅,他猛然拽开窦蔚的手,下身也开始加速抽动。
“为什么不能说!窦蔚!这么难以忍受吗?那为什么你这么紧的吸着我?我看你喜欢的很,里面shi的都要淌出水来了。”
“不是的……唔唔唔……”
实在不想听窦蔚再说些他不喜欢听的话,赵煅只能以吻封缄。
二人这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格外的不温柔,赵煅发了疯一般在他唇上厮磨,趁他吃痛张开嘴的一瞬猛的探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吮吸,拽得他舌根发痛。
下身动作更是凶狠,一下比一下重,撞的窦蔚脑子发晕,刚刚高chao过的rouxue敏感不堪,在这样猛烈的搅弄下很快化成了一摊春水,任凭那尺寸可怖的凶器不断鞭笞。
窦蔚仍然不知死活的扭腰挣扎,却往往被顶的猛然失力,敏感点被粗大的rou棒不断碾压过去,酸慰感令人发颤,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身体却叫嚣着想要更多。
巨大的分裂感几乎令窦蔚崩溃,呜咽声渐渐染上情欲,变得婉转动听,赵煅适时的放开他的嘴,让那些声音尽情的传出来。
“呃……啊……好涨……啊啊啊……不要!!”
赵煅最听不得不要这话,骤然猩红了眼掐住窦蔚的脖子。
“不要?为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要?朕的身体和朕的人一样这么让你不愿意接受吗!”
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身体却仍然被猛烈的抽插,窦蔚呼吸不畅,剧烈的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眼泪一下子决堤。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他和这位少年帝王,曾在最Yin暗痛苦的日子里相互慰藉,是赵煅给他昏暗不堪的日子带去光明,但每每涉及到情感,赵煅就要发疯,总是要步步紧逼,他能怎么办,那是皇帝,他一个男子……
他想骗自己他其实不喜欢赵煅,可心动是真的,他难道能嫁给他吗?那是他们辛辛苦苦挣得的江山,难道要因为短袖之癖拱手让人吗?他本只想这样一辈子陪在他身边,为什么赵煅要一直逼他呢?
无尽的苦楚与委屈涌上心头,窦蔚不再压抑哭声,无助的朝赵煅嘶吼。
“我能怎么办!你是个皇帝!皇帝!我难道要你娶了我吗!那些大臣不会发疯吗!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
赵煅怔住了,呆呆的松开了掐着窦蔚的手。
望着身下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