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36岁,夏承景18岁,受不是老头喔。)
夏飞是村子里唯一一个郎中,父母早亡,自小跟着祖父习得一些祖传的医术,以此为生。
这两年却见他怀里突然多了一个nai娃娃,这可稀奇,他看诊时总要背着个nai乎乎的团子,一问才得知,孩子的娘难产去世了,家里也没有别人,只能他一个人天天带着孩子跑。
其实这孩子是夏飞上山采药时从一个女人的尸首下捡回来的,襁褓中还放了一封血书,孩子的父亲酗酒赌博,家中积蓄一败而光,穷的就要吃不起饭,还时常打骂她,她如今带着孩子跑出来,若不幸死在路上,只求有好心人能收养。
那孩子就那样躺在夏飞的怀里甜甜的笑,母亲已经瘦弱不堪,孩子却被她养的圆润白净,傻乎乎的伸手要抓夏飞的衣领。
夏飞长叹一声,医者仁心,他也不可能丢下这孩子不管,他虽然不富裕,但靠着祖传行医,家里也有一些积蓄,养个孩子还是养的起的,何况他祖父去世后,他一直孤身一人,也就打算养了这个孩子。
自从知道夏郎中一个人带着个襁褓婴儿,村里有空些的婶子嫂子都会跑到夏郎中家帮忙带带孩子,一是夏郎中为人很好,有些穷苦人家看病,他往往不收诊金,另一个原因是这孩子生得白净可爱还不爱哭,很是招人喜欢。
夏承景就这样一天天长大了。渐渐的长得比他父亲还要高大英俊,他越长大,夏飞看他就越心虚。
夏飞选择收养一个孩子而不是娶妻还有另一个原因——他喜欢男人。若他再不娶妻生子,他几乎要被当做异类,这个孩子的出现,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孩子越长越高,如今不过十八岁,就已经比他高出一个头来。可能是他喂的东西有些太好,这孩子身材也很好,肩宽腰细,夏飞常年翻山越岭的采药,人其实并不纤弱,但站在夏承景身前总显得格外娇小,以至于夏承景站在他身后时存在感总是太强烈,浓烈的雄性气息将他紧紧包围,惹得他有些脸红心跳。
有好些次,他路过夏承景的房间,这孩子也不关房门,就那样大喇喇的喘着粗气动作着,尺寸可怖的rou棒在他手中时隐时现,夏飞羞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回房承受体内无法平息的燥热。
夏郎中觉得自己太混蛋了,那是自己一点点养大的孩子,怎么能,怎么能产生那些想法呢,孩子大了,还是该娶妻生子了。
因为这个,夏飞在饭桌上提了一嘴要不要给夏飞找个媳妇,夏承景反倒突然扔了筷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星子,死死地盯着夏飞,问夏飞为什么不找媳妇。
夏郎中被那眼神盯得泛怵,却也不知为何平日乖巧听话的儿子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也不敢看他,侧了身子去捡地上的筷子,人有些不稳,被夏承景一手揽住了腰扶起来。
看着夏飞蓦然从脖子漫到耳尖的红色,夏承景好像突然消了气。
“爹爹不打算再娶妻的,爹爹有你就够了。”磕磕绊绊才把这句话说完,夏郎中递了一双干净的筷子给夏承景。
夏承景默默接了过来,席间小指擦过夏飞的掌心,又惹得他一番轻颤。
“我也不娶妻,我有爹爹就够了。”
“你……你这孩子说的什么痴话,哪有人家不娶妻的,你是还小,大了你会想明白的,反正爹爹得先给你将彩礼什么的准备着……”
夏飞还在喋喋不休,烦躁的情绪却再一次漫上夏承景胸口,他只能默不作声的吃完饭,回了自己的房间。
吃完早饭,夏飞该上山采药了,想到刚刚两个人氛围并不融洽,担心孩子在房里生闷气,夏飞轻声敲了敲夏承景的房门。
“小景,爹今天要去山里采药,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房间里悉悉索索的动静好像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是夏承景格外喑哑的声音。
“好,等我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听孩子说一句话也能红了脸,夏郎中只感觉心如擂鼓,慌慌张张应了一声就去洗冷水脸了。
山上的路格外不好走,二人走着走着来到一处石洞前,洞口长着几株极好的署葵,夏飞顿时眼睛冒了光朝那头走去。
这草药好似是一直蔓延着朝洞中上去,夏承景还没注意夏飞就没了人影,夏承景急忙也摸索着进了洞。
这里头极暗,什么也看不清,夏承景只能摸着洞边的藤蔓一直往里走。
没走多久,夏承景脚边突然绊到个什么,伸手一模却是夏飞的药篓!
“爹?你在哪!”夏承景慌了神,快步朝洞中走去。
穿过弯弯曲曲的石壁,夏承景突然看见前面有些淡蓝色的亮光。
“唔!唔唔唔……”
是夏飞的声音,正是从前方传来的,夏承景快步朝那处走去。
原来这洞xue深处竟有一湾石泉,那水中不知有何物,莹莹的发着淡蓝色的光,照的石壁都十分清楚。
夏承景此刻才发现,从这里一直到洞口,都长满了同一种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