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第一次,想再深入,莽撞的牙齿撞在软唇上,磕出满嘴桂花血腥。
沈照渡还要继续亲,沈霓别过脸推他:你不累吗?快放下我。
以为她不喜,沈照渡黯然垂下眼皮,结果沈霓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歪头看着长几旁摆满软垫的地方。
躺在那里亲会舒服很多。
游船多了,湖面波澜四起,也许是醉意上头,短短几步路,沈照渡走得摇摇晃晃,正好能掩饰他因心跳加速而抖动的手。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刚走到长几拐角,一脚踩在软垫上,两人齐齐摔倒在一片柔软中。
小心!
落地前他立马转身,将自己垫在沈霓身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沈霓抬头,沈照渡也在看着她。
欲望的火苗被他极力压制着,殷红的嘴唇也咬得发白。
沈霓钻进他的怀里,戏谑而缠绵的目光在她唇上徘徊:好啊你,在卫所两年就学这些去了?
她故意缠紧沈照渡的身子,刚靠近就能感觉到他蓬勃的硬挺。
不是要我喝酒吗?酒呢?沈霓凑到在他唇边说话,似碰未碰,像随水而动的鱼饵,要逃又要勾鱼上钩。
欲望突破临界点,沈照渡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想做什么?沈霓平躺在软垫上,微微曲起一条腿磨着他胯下,如轻盈的夜风拂过,就是这样对姐姐的吗?
敏感的阳具被来回撩拨,沈照渡咬牙切齿,手往下探抓住她纤细的大腿:姐姐会这样对弟弟的吗?
沈霓笑了几声,抬起双臂将他拉低:混小子,难怪一开始就不愿意当我弟弟。
她另一条腿缠上沈照渡的腰,在他耳边呢喃:初见时,你就存了不轨之心。
百骸九窍都被沈霓捏在掌心,沈照渡自觉无所遁形,干脆不再忍耐,低头就吻上她的嘴唇。
依旧是毫无章法,随性地吮吸着她的唇,好几次想用咬的,但都因为沈霓的呜咽而停止进犯。
两人笨拙得连换气都不懂,只知道紧紧地搂紧对方,深入,再深入,两根舌头绞缠在一起,不是嬉戏,而是怕对方会消失般纠缠。
不行几近窒息的沈霓推开她,红着一张脸剧烈的喘息着。
她的舌头被含吮得发麻,浑身上下都被酥软支配着,而身上的人是唯一的解药。
照渡她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道幽深的沟壑,雪白的ru儿半遮面,我好热,你呢?
沈照渡再也不想忍,双手彻底扯开她的衣襟,两团丰腴柔软的雪ru便袒露在二人眼前。
沈霓也只是听已经出嫁的小姐妹说过这些事,她以为面对毫无经验的沈照渡能坦荡面对,可当他粗糙的大掌覆上她的两团嫩rou时,她还是忍不住要躲。
去哪儿?沈照渡立刻倾身压住她,手上揉弄的动作更加用力,姐姐害怕了?
他胯下的存在太过鲜明,沈霓想到小姐妹说的胀痛,顿觉心慌,反悔似的推开他:你、你不准进来。
见沈照渡眉头一皱,她立刻惩罚似的掐他的脸颊:不满什么?你现在能立刻娶我吗?
沈照渡很想说能,可他现在还配不上沈霓,没有地位,也没有军功,甚至还没有正式参军。
他拿什么娶沈霓。
对不起。他松开手,侧躺在沈霓身边将她抱紧,迫使自己的欲望冷静下来,我太弱小了。
这五年时间里他每天都担惊受怕,怕一早起来就听到沈霓定亲出嫁的消息。
他不敢想,沈霓若是嫁给了别人,他会如何地痛苦,如何悔恨。
或许,他会杀了那个男人。
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沈霓担忧地看着他:忍得很辛苦?
沈照渡摇头,俯首亲吻着她的肩头:又不是第一次忍了。
他解开亵裤,替沈霓翻了个身让她侧躺着:介意我这样吗?
灼热顶在她的腰后,沈霓羞得一动不敢动,听到颈侧响起的粗重喘息,她腿间也开始渗出chaoshi的汁ye。
沈照渡。她从背后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知道什么叫暴殄天物吗?
沈霓顺着他嶙峋的骨骼滑向前,抓在他没握住的的玉袋,红着脸说:我在这里,你还要自己动手吗?
背后的人动作一顿,喘息声却变得更重。
沈照渡再次翻身撑在她身上,被欲望点燃的瞳仁炯炯地盯着她的脸看。
沈霓羞怯地用手臂挡住胸前,眼睛却下瞄着他擎起的阳物。
不进去,还有很多办法的。
她再次握住他的巨物,学着他一般上下套弄着。
柔软的手心摩挲着他烙铁般的欲望,沈照渡从喉咙里发出难耐而欢愉的呻yin与粗喘。
他趴在沈霓身上,激动得吮咬着她的雪ru,舌尖在梅蕊上不停打转挑弄。
握紧点。
他已经不满足于沈霓速度,劲腰前后疯狂耸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