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你这样戏弄家弟,当真觉得陆家是软柿子吗。”陆诚半撑着下巴,手指规律的敲着桌面,细长的眼尾微挑,无形的逼威像浸透了寒冰。
程毅嗤笑一声,看了眼怀里怂蛋的要死的小团子,紧紧埋在他胸口好像有点憋闷,连带着脖颈染上一层薄粉,像晶莹的桃rou。
“于绵,你为什么姓于?”被点名的小团子一激灵,摇了摇头,继续埋着脑袋,他实在是不太敢插嘴。
陆诚喉咙一哽,笑僵在嘴边,手指也像被按了暂停键。
…………
他看着程毅抱着自己的弟弟下楼。
于绵被男人放到宽阔的后座,这可是他两年来第一次上这辆车,还没仔细感受下屁股的坐感,程毅也上了后座。
宽阔的座椅一下子拥挤了一半。
四目相对,于绵看着程毅阳刚坚挺的脸越来越近,慌张的伸出细白的小胳膊抵住,害怕的缩缩到车窗旁边。
“你不是他弟弟,不是亲的。”程毅捏住他的手腕,略糙的掌心感受着细嫩皮rou的美好触感,有点上瘾。
“你在一所孤儿院待过,你记得我吗?”程毅盯着小妻子幼嫩的脸,和泛红的耳尖。
那颗痣像马上滴出来的血,在昏暗的车内愈发明显或者说是娇艳。
于绵傻眼第三次了,谁几把认识你啊,和你结婚你就撂了我两年,现在套你妈近乎,可恶,脑子被谁嚼过了吗???
“不知道……小绵不记得…不记得老公……唔”于绵话还没说完,程毅就猛的凑上来。
娇娇小小的一个被压在车门上,仰着头被男人亲。
口水都快被吞干了,舌头也被勾着又舔又咬,整个口腔都被完全的侵犯着。
“呜……哈…要死了呜呜”于绵刚放开,抑制不住大口的喘气,微鼓的nai了起起伏伏,泪眼迷蒙的看着程毅放大的脸,饱满的唇rou被咬的发肿,唇珠也被嘬成圆圆的一粒。
酸麻的口腔里包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打shi衣领子,可爱的小鼻子微皱着抽泣,呼吸都是甜津津的桃味。
“你小时候也哭,像个笨蛋,你问我有没有死。”程毅低低的发笑,磁性的烟嗓透过胸腔,把于绵彻底整傻了。
这个!狗血!总裁文!啊啊啊泥马!你的白月光呢!!??我干啥了啊??去泥煤的!!
于绵无能狂怒,在心里翻爬滚打着。可他现在的处境就是被扣上了一个白月光的帽子,还被压在车上亲嘴巴。
程毅温柔的亲他的眼睛,鼻尖,脸颊,耳朵和白嫩的rurou。
牢牢捏住两只乱折腾的小手,程毅亲亲他的脸颊。
“不是最喜欢老公了吗?怎么不记得我?不是爱爬老公床偷老公的内裤和领带吗?”程毅早就知道他是一只小sao狗了。
他之前是和小妻子住过一段很短的时间,可后来不懂事的老婆总是爱拿他的贴身物品,偷偷藏在自己的房间里,像花栗鼠过冬一样,塞了一柜子的大号男士内裤和纯色领带。
可惜他现在才知道老婆是孤儿院的那个小男孩,不然早被jian了又jian了。
于绵脸蛋爆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完整的话,葱白的指尖被含在嘴里咬着,害羞的又要哭出来了。
怎么办。
这是他唯一的小癖好,现在被发现了,呜呜呜鲨了他吧,丢死人了。
不对,好像是很早之前就被发现偷老公穿过的内裤了……穿过的……内裤。
程毅把小妻子重新抱在身上,用力扯开他松垮的睡衣,扣子崩了一座位,轻而易举的摸到了老婆绵软的nairou,滑嫩的让人心痒。
一只手就能全部盘在手心用力揉搓敏感nai尖的可爱贫ru。
“呀,老公……不要……呜……不可以掐nai头……啊“于绵的一对小nai子被捏的充血,印满了鲜红的指印,才被程毅恋恋不舍的放开。
没什么力气的小妻子刚护住逃脱魔爪的nai子,睡裤带着白色小棉内裤就被扒了下来。
于绵全身都是白的,像软滑透明的蜜桃凝ru。只有掰开腿rou,露出中间饱满的小粉逼,像蝴蝶一样的花唇。
程毅喉头疯狂的滚动,糙手夹着两片花唇轻轻拉扯,小豆子被剥了出来,颤颤巍巍的点缀着。
“呀……不要不要不要扯……呜呜好酸”于绵被死死摁住大腿,被迫张开腿心,露出最嫩的地方给男人看,nai音带着哭腔,甜滋滋软绵绵的特别欠Cao。
程毅又专心拨弄着Yin蒂,坚硬的指甲刮蹭着粉色豆子,听着小妻子受不了的软声求饶。
于绵敏感的小Yin蒂被使劲摁压着,酥麻的快感在小腹升腾,酸酸的马上要突破什么了。
程毅看着老婆微微痉挛的小腹,使劲把豆子一掐。
“啊啊……呜……喷了…呀好厉害……小绵要晕倒了呜呜呜”于绵柔软平坦的小腹痉挛着收缩着,喷出几股甜味的逼水,弄shi了处男总裁昂贵的西装。
“小sao狗”程毅解开皮带,金属卡扣打开的声音下了于绵一跳